众人听了,当即起身往外走。
“等我回来。”晏瀛洲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阮思说完,朝晏老夫人拜了拜便走。
那狱卒愣了一愣,追上他说:“老大,等等我……”
晏瀛洲大步走了几步,嫌身上的喜服碍事,脱下外袍随手一扔,露出下面的黑色劲装。
“豆子,你留下。”
被唤作“豆子”的狱卒呆了呆。
晏瀛洲的目光掠过阮思,很快收了回来,转身道:“今晚不得离开晏宅。”
“是。”
豆子目送晏瀛洲骑马离开,一转身,发现阮思也追了出来。
他挤出个笑脸,讨好道:“嫂子,我们又见面了。”
阮思认出他就是当日在县衙大牢内,押自己入刑房的那名狱卒。
“原来是你啊,”阮思笑道,“豆子是吧?”
豆子嬉笑道:“嫂子,我叫窦一鸣,我们里头的人都叫我……”
“小豆子!”晏老夫人在祝东颜的搀扶下过来了。
窦一鸣忙敛了笑脸,晏老夫人问道:“出什么事了,你今日不是当值么?”
“晏奶奶,前几日大牢里才关进几个山贼,没想到今日就有不怕死的来劫狱了。”
他怕老人家担心,赶紧补充道:“您放心吧,我们老大是什么人啊?他手底下还没走失过犯人呢。”
晏老夫人仍有些不放心,喃喃道:“那小洲为什么让你留下?”
窦一鸣也答不上来。
阮思想了想,很快笑道:“豆子,我问你个问题。”
“嫂子你说。”
她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一个人,能打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