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是你吗?”
他眼睛盯的直直的,怎么都难以相信,自己念了想了寻了这么久的人,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但是没错,这双眼睛他是再熟悉不过,曾经的俏皮、倔强、清冷、爱意、痛苦都出现在这里过,每一种感情都使得他刻骨铭心。
忍不住,他伸出手,想要揭开她的面纱,仔细看看她的模样。
但刚抬起,就被面前的人不客气的拂开,带着浑厚内力,毫不留情,没有防备的君越手上出现了一丝红痕,或者说是他根本没有防备,哪怕被打,君越的眼睛依旧是盯着礼苏。
“阿苏,你生气就打吧,要如何都可以,只要不离开我就行。”君越轻声说着,就那么毫无防备的对着礼苏。
礼苏听着这话,心中只觉得讥讽不已,依旧垂着眼眸,目光清冷的看着。
“你干嘛呢?”后面的流风一看,不由赶紧跑了过来,挡在了礼苏前面,警惕的看着君越,只觉得这人很是莫名其妙。
视线被挡,君越看了流风一眼,那一眼森寒而冰冷,如同冰刀子一般,使得流风浑身一凉,快要失去勇气站在他面前。
而就在这时,他的手臂上搭上了温热的手,使得他心中安定的同时,看着礼苏,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流风,不得无理。”礼苏很是平静,声音清冷却有种说不出的好听,是女子的声音,但和君越记忆中的声音是截然不同的。
他看着礼苏,微微的眯了眼睛,就算声音有变化,但感觉却是不会的。
礼苏转身看着他,眼神平静而陌生,轻声道:“这位公子,刘峰弱势刚才得罪了你们的话,我代她向你们二位道歉,若是公子借故欺负我的人,那我希望公子向流风赔罪。”
她丝毫没有畏惧,君越展示出来的强大实力,显得云淡风轻。
“阿苏,你就是阿苏,是吗?你不愿意认我?”君越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
就算不看他的脸,都能感受到他此时的苦涩:“也是,你受了那么多苦,而我又那么晚才找到你,是我的错。”
礼苏袖子下的拳头松了又紧,面纱外露出的眼睛带着些许不解。
“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小女子不叫阿苏,还是说公子为刚刚出手理亏,故意如此不愿道歉?”
过去的礼苏已经死了,死在了长兰江内。
“墨一,道歉。”君越对着后面吩咐一声。
和流风交手的人没有异议上前:“姑娘,小兄弟,抱歉。”
“……”
“流风,我们走吧。”
礼苏说着,就转身离开,那淡定的模样,使得旁边的流风看了她一眼,又朝着后面看去,果不其然,那墨袍男子跟了上来,视线依旧盯着礼苏,不远不近,使得流风心中的疑惑压了下来。
到了客栈,礼苏去看了烈云冥,见他进来,烈云冥的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阁,桑紫姑娘,你刚刚去哪里了?小王让人去请你你不在屋内。”
礼苏不愿意透露身份,就化名桑紫。
“出去走了走。”
“如此,这是我最新得到陵墓的消息,姑娘要看看吗?”烈云冥在查清了天赢阁和二王子之间的矛盾后,对礼苏越加客气了,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是这么强大的朋友,他自然得讨好拉拢才行。
礼苏眼底有些心不在焉,接过来随意看了下,这消息她已经收到过了,而且比烈云冥了解的更为清楚。
只是看到了一处,她的眼底不由闪出些许兴味:“闯阵入内?”
“不错,这陵墓守墓者,花样可真多,不过这样也好,少了些无畏者也能少些麻烦。”
这次烈云冥之所以会离开上京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就是因为百年前的大家墨家的家族墓地出现,墓地出现倒是没有什么奇怪,而是传言说着墓地之内藏了墨家积累上百年的财富宝藏,而墨家是百年望族,据说是大陆上最为富裕的家族,积累的财富甚至可以比得上一个国家。
这后面之所以会灭族,就是因为财过于外露,导致旁人眼红,使得墨家麻烦不断,唯一的嫡系传人也死于意外,顿时使得大路上的人如饿狼般抢夺,不想却没有多少收获。
而有传言,这墨家把宝藏都藏在陵墓之中了,而这陵墓到底在哪里,却是无人知道,这百年过去了,依旧还有有心之人没有放弃,毕竟那可是泼天的财富,谁人不想?
而就在最近时间,墨家陵墓的位置流露出来了,正好在梁国境内,一处偏僻的孤山之下,有不少人试图闯进去,却都没有成功,反而有去无回。
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依旧有源源不断的人进去,再好的防备也止不住这样的偷袭,索性守墓人就向整个大陆公开,只要有人能够闯了设置的所有关卡,那就是墨家的有缘人,财富自然也就归他所有。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听了只能笑笑,不说能不能真的得到这财富,但众人的视线却是都集中在这所谓的有缘人身上了。
只是就算如此,不仅是江湖人,就连各国皇室,也都是不约而同的看过来了,倒是好算计。
而如今,没有一定威慑众人的势力,谁还敢对这宝藏有觊觎,可是一箭多雕啊。
“不用担心这。”礼苏怎能不明白他和她说这的意思,自然是为了省自己的麻烦。
“本王自然是相信阁主的。”烈云冥笑道,他可不敢因为礼苏是个女子而有所轻视,而这次的陵墓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