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不由动了动,想要伸手摸她的头,他不知道她为何会那般疯狂,毕竟她的意志力可是非同一般的强大,会成那样一定发生了许多事,但他估计问了她也不会开口,而且她的事情又与他有什么干系,不由指腹戳了搓,没有动。
“去打水来。”
“嗯。”礼苏应着就转身离开,一会之后盆和水都已经准备好。
君越看了她一眼,随后微微舒展下手:“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礼苏有些愣了:“做什么?”
“本王受伤了,不能沐浴,只能每日擦拭身体。”他解释到,又怀疑的看着他:“怎么?刚答应下的,就忘记了?”
礼苏想到,她现在是他的随身侍从了,这擦身体的活,自然也毫无疑问的是她的了。
只是,看着他那健硕的让她难以忽视的身材,礼苏不由眼神飘忽了下,才慢吞吞的拧干水,拿着热毛巾靠近君越。
虽说已经有了更亲密一层的关系,但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直面着他的身体,礼苏还是有几分不自在,却依旧尽量维持着平静,开始慢慢擦拭这,她努力专注,这一擦,才发现,君越的皮肤虽然白皙,身体也健硕匀称,但仔细一看,却能看到上面纵横交错的浅浅疤痕,想必都是常年征战日积月累下来的。
她忽然明白,君越在南国会有如此高的声誉和拥戴,绝对不是因为他王爷的身份,而是他真的有这个实力能获得百姓的信任,他靠的都是真枪实战而得。
“看呆了?你可别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别忘了你口口声声说的,你我只是主子与属下的关系。”淡淡的嘲讽声从上面传来,好似在发泄心中的恶气一般,毕竟我们的越王殿下从未那么折损过面子。
“殿下误会了,臣是想着有不错的疤痕药,殿下若是需要的话,臣可以给你。”礼苏收敛目光回答。
“……不必。”君越重重一哼。
礼苏继续擦拭着,只是看着他身上的白色里裤时,不由停顿了。
“本王觉得礼里长的办事速度还算利索,怎么如今如此慢慢吞吞,是刻意怠慢本王么?”君越不耐的声音又传来。
礼苏深吸了一口气,不和他计较,看着他那裤带,还是试着开口:“殿下可以试着自己解开吗?”
“不能。”他撇了下自己的伤口,回答的非常理直气壮。
礼苏手指颤了下,还是认命的放下毛巾,伸出手,努力忽略他逼视的目光,伸手到他的下面。
这般尴尬情形,倒是第一次,礼苏手指有些发僵,努力的保持镇定开始解着裤带,但不想君越却是一动,使得她刻意远离的手与那软软的家伙贴在了一起。
“一个姿势久了,有些累,你继续。”君越解释道。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礼苏没办法忍了,冲着他温和一笑:“殿下,无碍的。”
随后倒是没有任何顾忌,开始动作缓慢,就贴着他那家伙慢吞吞的解着裤带,柔软的手指手背不断的碰触却又极快的离开,顿时,君越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了,而礼苏也明显的感觉到那家伙的硬度,依旧是面色不变,然后手上用力,将他的裤子褪下一些距离,但后面却被君越的屁股给压住了。
“殿下,劳烦你起来一下。”她柔柔说道。
“……”君越憋着一股气,还是起来了,随后,一番的擦拭,君越只觉得在火中煎熬不已,擦拭总算结束,他那家伙也是越来越显眼,而礼苏却是一直面不改色的给他擦完,到最后才看了一眼。
“殿下火气有些重,这可不利于身体的恢复,不如臣给你开副药,灭灭火气?”
“……”君越脸色有些难看,随后嗤笑一声,目光逼视着她:“本王倒是觉得,有一个方法,能够一下子解决本王的火气。”
说着,就一手拉住了她,将她带在了自己身上。
礼苏却是没有急,只是伸手在他肩膀上抚摸了一下,最后贴在了他的耳畔,轻声呢喃:“殿下如今受伤了,一切,还是身体为重,不然,以后想来,可都来不了了,可得三思才是。”
随而手指巧妙的在他胳膊上一动,就快速旋身,脱离出来。
“殿下,这样衣不蔽体实在不符合殿下的形象,不过也有利于殿下降火气,臣一会再给殿下送衣服来吧。”
说着,不顾君越压抑的眼神朝着外间而去。
晚上,礼苏将事情做完后,才朝着自己的营帐而去,只是看着在自己席子处躺着的另一位军医范生时,她不由愣住了:“你,怎么在这里?”
“里长,你不是要住到殿下营帐内去照顾殿下吗?”范生也被忽然回来的礼俗给意外到了。
住到君越那里去?礼苏扫视了下周围,发现她的东西早就已经不见了,想来已经被转移了。
想着君越那对她嫌弃冷漠的样子,礼苏不由心中奇怪起来。
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纠结之间,礼苏还是到了君越的门口,依旧对上了绿衣那复杂的脸色,礼苏努力做到面不改色,咳嗽一声朝着里面走去。
进去的时候,君越并未在床上,而是坐在桌案前,正在挑灯看着军报,旁边的蓝衣正在弄着药,见她来了就对她点了下头,随后就站了起来一句话不说的朝着外面而去。
“……”
礼苏很自觉的接上了蓝衣的活,将药配好后就开始解君越的衣服,靠近君越,那身上独特的气息使得礼苏呼吸不由得一轻,努力使得自己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