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会考虑的。”
“……”不用考虑了。
“你不觉得过分吗?”就算在现代,男人听到这样的要求,都会觉得是无理取闹的,更何况在这封建社会了。
“本王的女人,自然是值得最好的,虽然本王可能无法满足你所有要求,但本王相信,没有谁能够比本王最贴近了。”他语气极为倨傲。
一时,礼苏的心又被撞击了下,她看着君越冷峻而认真的脸,说不出话来。
随后,轻轻勾了下唇:“那,臣就拭目以待了。”
长沙城距离京都是一个南一个北,速度快些的话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有快马加鞭的骑兵随时将行军里程告知京都,所以当大军到达城外几里的时候,京都的城门口乃至街道上都站满了前来迎接的人。
马蹄声渐渐靠近,为首的一众官员顿时严正以待,看着骑在追风身上一身黑色铠甲满是肃冷弑杀气息的男人,他们不自觉的都低了下头,眼底一片各异,等到男人还有两列将士靠近时,纷纷行礼。
“恭喜越王殿下凯旋而归。”
一声声的从前到后,荡起层层浪花,不管是什么心思的人,此刻都是难以言表的喜悦和诚心。
两边的人忍不住偷偷看着君越,毕竟,这是他们南国的战神,是让他们拥有安宁日子的守护神呢。
君越冷眼扫视一圈,微微颔首,随后落在前面的一身蓝色蟒袍的男人身上:“二皇兄。”
二皇子君寜本来没有吭声的意思,此刻被君越盯上,不由浑身一阵不自在,眼底流过一丝不甘,握了下拳头,才走上前,脸上扬起一阵微笑,正打算开口,不想君越骑在身下的追风却是忽然扬蹄嘶鸣一声,冲着君寜而去,把君寜吓得脸色一变:“快,来人。”
他的亲兵随从当即上前,不想追风却是极快的落下蹄子,鼻子重重一哼,喷了一口气带着口水在君寜的脸上,顿时,君寜脸色青紫一片。
“二皇兄,你可还好?”君越问出声,继续道:“追风一路赶路,可能有些疲惫,这才有了脾气。”
他说着,伸手摸了摸追风的头:“安静些,那可是二皇兄,不是你平时的玩伴。”
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礼苏见此,不由脸上露出笑意,这君越,腹黑起来,真是无人能及,相处的这段时间,礼苏倒是了解了追风的一些习性,它最喜欢捉弄的玩伴,不是喜欢推着屎玩耍的屎壳郎么?
那君寜心里恨得要死,但面上哪里敢说什么,目光一转,正好看到礼苏还没有落下的笑意,刚勉强憋住的火气顿时又升腾起来。
“你是在笑话本王吗?好大的胆子,来人,将他……”他说着就要让人擒了他,毕竟他动不了君越,就不信连后面一个陌生的将士都动不了。
“礼里长,此刻时辰不早,你随本王前往皇宫,一起见过陛下。”君寜话未说完,就被君越冷漠打断,冷眼看了君寜,随后落在了礼苏的身上。
“是,殿下。”礼苏低声应道,随后才看向君寜,一脸认真的说道:“二殿下误会了,臣并无嘲笑殿下的意思,只是之前听了个笑话,一直觉得有趣,这才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
笑话?君寜看着她和君越同气连枝一起嘲讽他,手都颤抖了下,但他也不是什么草包,自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做有损面子的事情,他盯着礼苏看着,明白过来。
“你就是礼府世子礼止?”
“礼止见过二殿下。”礼苏没有否认。
君寜虽说一直都知道礼府有个纨绔无能的世子,但因为礼府已经没落,自然没有接触的必要,所以并未看过礼止究竟是什么模样,此番一看,果真是个大胆的,如今又有了功名,若是让他继续跟在君越身边,无疑是让他如虎添翼。
一番思索后,他平和了面容,笑道:“原来是礼世子,此番创立奇功,护我南国边界安危,实在是英勇少年,是我南国之幸,本王也曾向父皇多次夸赞世子的英勇才干呢。”
礼苏看他态度一下转变,说着夸赞的话实则也是挑拨,不由心中好笑,正想着是不是该回答什么呢,她身下的马儿就被君越用马鞭挥了一下,耳边是君越沉沉的声音:“礼世子如何英勇,本王再清楚不过,不劳二皇兄挂记了,本王和世子还得去进谏父皇,就不和二皇兄在此絮叨了。”
说着一手扯着礼苏的缰绳就朝着城内走去,两匹马速度都快,使得一张官方脸站在前面的君寜不得不赶紧退到一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匹马在众人的瞩目中奔腾而去。
这样快马在城中跑是不合适的,但这个人是得胜归来的君越就不同了。
两边围观的百姓一个个都是惊叹不已。
“越王殿下果然神威不减,将那梁国蛮子赶了出去,不愧是我南国战神。”
“有越王殿下在,我们就可安心了。”
“不错,越王殿下不仅是战功显赫,一身气势无人能及,就连这相貌也是南国第一俊美,不知这样的人,要何等的女子,才能成为越王妃啊。”这感叹,自然是亮眼晶晶看着君越的姑娘。
“我不奢求能做什么越王妃,能在越王府做一个丫鬟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另一个姑娘如此期翼着。
“咦,这越王殿下身边的男子,不是,礼世子吗?”有姑娘看着礼苏,不由抖了下肩膀,毕竟礼止之前害死了一个姑娘,又是个有名的纨绔,使得城中姑娘哪个看到他都是避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