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姜澜清笑着道。
杨树苗很是不解:“总得有个原因吧!”
“说什么曹家二公子被我害了,我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想必都是误会,不用担心。”姜澜清一脸无辜。
围观不少人最近都找姜澜清看过病,此刻,都不由地担心她,听说衙门那个地方,不管有没有罪,进去都得脱一层皮,所以老百姓们提起衙门,总有一种恐惧。
真希望姜澜清能平平安安回来。
听姜澜清说得轻松,杨树苗还是很担心,叮嘱道:“保护好自己。”
知道杨树苗是一片好心,姜澜清心里苦笑,进了那种地方,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走吧!别墨迹。”衙役头子见姜澜清磨磨蹭蹭,有些不耐烦地催促。
姜澜清朝杨树苗摆手,顺着路往前走,抬眸看见人群中的李成才两口子,刚才一瞥,瞧见李成才媳妇脸上的阴笑,她再瞧过去,她一脸平静,眼睛看往别处不看她。
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姜澜清在心里记了一笔。
瞅着姜澜清一路远去,有人欢喜有人忧,李成才媳妇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回到家里,咬牙切齿:“终于看见那个贱人被带走了,这一进衙门,不死脱层皮,看她怎么嚣张。”
李成才叹了口气,不搭理她,去厨房做饭去,去地里忙了一早上,回来连口饭都没得吃。
听到自家老头子叹气,李成才媳妇不乐意了:“你叹什么气?你别告诉我你心疼那个贝戋人。”
“你别胡说八道,我看你是疯魔了。”李成才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听起来有些生气。
李成才媳妇一听这话,尖着声音道:“是,我是疯了怎么了,那都是那个女表子害的,要不是她,我丫丫会成这样,要不是她,我丫丫现在一定找个好人成亲,绝对不会给挑子这种老杂犭句糟蹋,我能不恨,能不恨吗?”
“你没凭没据的,干嘛总往人家身上赖,你就是没事找事。”李成才气得切菜的速度快了几分也重了几分。
“谁说不关她的事,丫丫出事的时候她在镇上,我就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李成才媳妇很是不满地道:“你心里一直就没有我们母女俩,你根本不关心丫丫的死活,你这个没心肝的。”
“我不给你吵,说也说不通。”李成才懒得再说。
李成才媳妇重重的“哼”了一声,听到厨房里李成才的话传来:“要是县衙查出这事与人家无关,你就好自为之吧!”
“我看她能把我杀了不成。”李成才媳妇强势地回了一句,脸上带着恨意,她是没有什么证据说明姜澜清害的大丫,但她就有一种感觉,姜澜清一定和大丫这事脱不了干系,她就是要看着姜澜清进去县衙里,最好让县衙里的那些犯人把她给女干了。
这事也是她听隔壁村一个女人说的,那女人娘家村子里有个男的偷牛进县衙里待了一段日子,听说里面的死刑犯们会把进去的女囚犯给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