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进。”
长得漂亮,又“凶”残无比的钟彩奇,满脸春风笑意的走了进来,很女人说道,“总经理,这是你的牛奶。”
“我没点。”高名眼眸微转,眼露别样的目光扫了一眼这个“凶”巴巴的女人。
“人家专门为你准备的啊,工作那么辛苦的,一定要注意身体,要是病倒了,人家会伤心的。”钟彩奇脸上露出了菊花绽放一般的笑容,又是端茶送奶,又是贴心问候,任凭如冰山的男人也会动容,姓高的应该要动容了,那就成功了。
高名意外的板着一张脸,不悦道,“听钟助理的意思,希望我生病?”
钟彩奇有点发愣,明明是关心,怎么成了诅咒?
“总经理,不是的,听我解释……”
“不用了。”
钟彩奇有点脸黑,外加紧张,这个男人真是高冷、又难伺候,不好办。
常言道,抬手不打笑脸人,钟彩奇拿出招牌式的美人笑容,走到了高名身边,扯着他的衣角,奶声奶气道,“哎呀,总经理,你真的错怪人家,人家明明一片好意,怎么成了蛇蝎妇人?”
钟彩奇靠得很近,好似在用那犀利的凶器,威逼利诱着高名。
“你不要那么高冷好吗?笑一笑,十年少,对人家笑一个。”钟彩奇笑起来蛮好看的,如那漂亮的玫瑰花。
玫瑰花虽美,却带着刺。
高名不喜欢理人,示意钟彩奇没有别的事就出去。
“哼,总经理真坏,一点不领情,不理你了。”
钟彩奇踩着高跟鞋,气呼呼的离开。
高名心想,如果自己不是总经理,没有上亿的股票在手,钟彩奇还会这么温柔又贴心吗?
答案显而易见。
端起那杯牛奶,高名闻了闻,说道,“奶是好奶,但是,心不一定是颗好心。”
钟彩奇除了端一杯奶进来,还有一封信,高名注意到,皱起眉头拆开了,里面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两只羊,一只羊活着,一只羊好像死了。
“羊?死了?这个女人在暗示什么?”
高名阴沉着一张脸,想了片刻,突然忍不住笑了,暗暗嘀咕道,“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眉头舒展开来,高名拿了一支笔,一张纸,在上面画了画,然后塞进了信封。
这个时候,王小成敲门进来,说道,“总经理,你要的车准备好了,这就去工地。”
“好。”
去年,高名所在的顾氏集团,投资买下了一块地,用于建筑商品房,开工已经一年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视察一下,查看进度以及情况,这是总经理的任务。
稍稍收拾,高名与王小成一起离开办公室。
在办公区域的钟彩奇,娇羞又含情脉脉的望着高名,那封信,总经理应该看得明白吧,哎呀,会不会太贱了?
这个时候,高名路过钟彩奇的办公桌前,将一份文件放在了其办公桌上,让处理一下,然后和王小成离开了公司。
钟彩奇脸蛋红扑扑,好似菊花被太阳了一样,忐忑不安的拿着文件夹,打开了,里面有份资料,还有一封信。
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幅简笔画,画的是一只大鸟,正在看书、听音乐。
“这画的什么意思?”钟彩奇不得其解。
唐思雪正在一旁打印资料,钟彩奇笑嘻嘻道,“小唐啊,你能看懂这画的什么吗?”
唐思雪皱着细眉,打量着那幅画,说道,“鸟会看书、听音乐?不会吧,难不成是想表达鸟没空?”
“啊……鸟没空?”
钟彩奇瞬间明白过来,脖子红透了。
唐思雪好奇问道,“这画谁画的啊?画的真丑。哎呀,采琪,你怎么了?脸蛋好红,发烧了吗?”
“我……我没事。”
钟彩奇转身就把那幅画给撕了,撕得粉碎,然后扔进垃圾桶,嘟囔着红唇,嘀咕道,“鸟没空?好一个臭男人,本美女送到嘴前都不吃,别的男人想得到我都没有资格,什么玩意……”
啊欠!
高名打了一个喷嚏,心想多半是钟彩奇在咒骂。
“总经理,你没事吧?”开着车的王小成慰问道。
“很好。”
高名嘴角微扬,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正在建设的工地,位于宁南市的三环,附近有高铁,也有地铁,位置非常的好。
房子还没有建好,前来询问的购房客络绎不绝,不少人交了订金。楼盘建成,除去建设成本,利润起码好几十亿。
这关乎高名的全年业绩,因此很上心,工程方面一点差池不能出。
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来到了工地外。
售楼部已经建成,高名先下车,准备去瞧瞧。
王小成停车去了。
这个楼盘主打绿色、高端与科技,因此每平米售价在五万左右,售楼部自然修得高大上,属于中式与西式结合那种,远远一瞧,气度非凡。
进了售楼部,却无人招呼高名,明明有三个售楼小姐,却在前台嗑着瓜子,聊着八卦,看到有人进来,也不搭理。
以为她们没看到,高名干咳了两声,结果三个售楼小姐还是不搭理,其中一个长着瓜子脸的小姐还是有反应,就是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嗑瓜子聊天。
一个大男人成了空气。
高名笑着上前,问道,“请问你们这个楼盘多少钱一平米?开盘了吗?开发商是哪家?能按揭吗?”
三位售楼小姐终于正眼看高名,眼神都极度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