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阴冷的地窖,洞壁的一点黯淡昏黄弥散出朦胧的光芒,潮湿的空气浮游着,依稀看到一个人正盘膝端坐在对面。看到她的视线移过去,那人就咧开嘴巴,那么淫邪的干笑着,仿似一只见了糖的苍蝇,舔着嘴唇道:“丫头,醒了?”
一般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估计早就魂散魄散,惊恐欲绝了。可曼丝是一般人吗?作为曾经的鬼忍杀手,像这种受伤被俘的场面不知训练过多少次。那份冷静,从她深澈如冰的眸子里可以看得出来。
模糊的视线逐渐适应了地窖内的光度,让她清晰地看清了眼前的这个人——那是一个五旬左右的男子,贼眉鼠眼,颧骨高耸,下巴尖的让整张脸看上去很小,在唇线的上沿,还有俩撇八字胡,容貌虽然猥琐,可那双鼠眼却是尖锐如鹰,凝眸之间,那股淫邪之意就更为深刻了。
自幼以来的环境磨练,和一种本能的警惕反应,让曼丝眼中的光芒由冷静变得酷厉,冷冷地道:“你是何人?”
对于曼丝的冷静,这个长的几乎和老鼠一般模样的男子先是一怔,随即就明白过来,狞笑地站起身道:“本王差点忘了你是鬼忍族人,呵呵,没想到鬼忍族还有如此漂亮的女子。”
在他说话的当口,曼丝试着暗暗呼吸了几次,气不畅通,丹田处更是麻木,有一种被禁锢束缚的感觉。
那男子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动作,乐得双手直搓,更朝前进了一点,语声猥亵地道:“丫头,别试了,本王可是圣灵盗贼,最拿手的就是各种禁止。乖乖听话,本王或许还能饶你一命。”说完,蹲下身。伸出一双鬼爪子隔着衣袍在曼丝的大腿上抚摸着,一边摸。一边还色眯眯,晕乎乎地道:“丫头,等下可要好好享受,本王让你品尝一下那欲仙欲死的乐趣。”
自己的大腿被这猥琐的男子抚摸着,曼丝宛如触电般一阵阵痉挛,一阵阵寒栗,她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窝囊极了,也恶心透了。可这是一个女子生理的本能反应,和她的意志无关。
咬牙强忍着,闭上眼的曼丝思付着对策。欲念大起的男子兴奋地半跪下来。伸出他的手,那个充满淫欲的手,朝曼丝高耸的胸部摸来。
一道黑光似毒蛇伸缩,又像流光纵曳,从猛一睁眼的曼丝口中射出。那男子的反应很快。半跪的身躯倏尔一旋,避开鬼箭的同时,朝曼丝的左肩虚空点了几下,这才满足的嘘了口气,得意洋洋地道:“既然你不识抬举。本王也只能强上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还有的是时间,等你品尝过滋味后,说不定还求上本王。”说完,狂笑着,疯了一般开始撕裂曼丝的衣袍,连最后一件蔽体的黑色小肚兜也扯了下来。
凄颤地叹息一声,曼丝紧闭的双眸泪珠溢出。此刻,她全身赤裸,赤裸的十分彻底,丰盈得,凹凸得、玲珑剔透而又滑如凝脂般的胴体完全展露出来。
那男子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但看到这几近完美的娇躯也几乎楞了,一口口干咽着唾沫,脖颈上的喉结也在不住上下的移动。那高耸滚圆的sū_xiōng,那迷人的凄凄芳草,看得那男子就差一点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下来。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那特有的处子芬芳,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像头饿久了的野兽般压了上去。犹如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像波涛般的澎湃汹涌,充满了人性的丑恶,也诠释着邪恶的,毫无人道的蹂躏。
曼丝的神智是清醒的,可她连咬舌自尽也不可能。先前,那男子虚空轻点,已锁住了她的气机,现在,她即不能出声,也不能稍做移动,只能木然的,僵硬的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
脑海里,令狐绝的身影已消散,在下体传来的那阵撕裂般的痛楚刹那,她对令狐绝仅剩的那点幻想也破灭了,这种绝望是极端的,这种痛楚是沥血的,肝肠寸断、万年俱灰,已不能形容她此刻心境的万一。
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些有令狐绝的美好时光,因为在她的心里,现在她就算想,也是对令狐绝的一种侮辱。她只能让自己的意识在麻木中沉沦。
倏然,一点光芒在灵台内闪耀,灰暗的灵台空间顿时光芒大盛,黑雾飘起,一个冷涩苍凉的声音响起:“处子之血,解开圣剑的锋芒,剑奴,你准备好了吗?”
曼丝空茫的意识霎时一颤,这个声音在以前修炼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过,但没有现在这样清晰,以致让她误以为是错觉。死寂的意念回应:“你是谁?”
“我是剑灵,也是上一代的剑奴。在你吞噬圣剑的那一刻,你已经成为圣剑之奴,现在,封印已解,圣剑的力量会传承于你,我也即将消散,现在,我要告诉你,半个月内必须找到圣剑之鞘,否则,力量反噬,你就会取代我变成剑灵。”那苍老的语声根本就不给曼丝提问的时间,一口气道。
曼丝死寂的心开始复苏,她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渴望得到力量,因为只有强大的她,才有继续留在公子身边的理由和资格,于是急道:“那剑鞘在什么地方?”
““在找到圣剑的地方,你就能感应到剑鞘的存在,融合剑鞘后,你将一步登天,获得强大的力量。”那苍老的语声蕴含着一股强烈的自傲,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说完,黑雾飘散。
而这时,趴在曼丝身上做着最后冲刺的男子也察觉到了异样,可惜,来不及了。在他急速抽出他的子孙根时,一股黑色的剑芒从曼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