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当刘恋坤和罗德尼科娃还在床上缠绵时,苏联内务部的警察们突然的冲了进来。
一个看上去很清瘦但十分结实的大尉用低沉的声音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刘恋坤还没来的及穿上任何一件衣服,他十分尴尬的站在地上,惊恐的回答:“我叫刘恋坤。”
“我们是苏联内务部的警察,你被捕了!”那名大尉十分蔑视的看了看刘恋坤下面那又短又细的缩成一小团的“作案工具”,很平静的说道:“我们将以qiáng_jiān罪对你进行起诉。”
“我们是在恋爱,正常的恋爱”刘恋坤定定神,大声的申辩着。“这一点罗德尼科娃可以证明。”
“这些话等你到内务部再说吧。”那名大尉说完后,向另外了两个军官甩了一下头,一名内务部的少尉迅速的把一副手铐铐在刘恋坤的手腕上,十分粗暴的把赤身[***]的刘恋坤推到了门外。一名军官拉开已经停在外面的一辆黑色轿车后门,把刘恋坤推进车厢,两名内务部的军官一左一右夹着他坐在后排。那名上尉跳上司机座位,迅速发动引擎,汽车驶上大街,右边的那个军官从衣兜里取出一块黑布,折成长条,扎在刘恋坤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睛。汽车快速行驶,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汽车开始减速之后,戛然而停。
车门打开,刘恋坤被拉下汽车。两个内务部的军官左右架着他,上了几级台阶,走进了一幢建筑物。随后,他感觉又拐了几个弯,他们站了下来,松开了手。刘恋坤蒙着眼睛,扣着手铐,光着屁股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心里涌起一阵耻辱和恐惧,他意识到十有八九不是善兆。这时背后响起了三个人的脚步声。他们走到刘恋坤背后停了下来,随后打开刘恋坤手上的手铐,解掉了蒙目的黑布。刘恋坤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100平方米左右空荡荡的放映室里,前面挂着一块3米见方雪白映布。自己的后面放着一部幻灯机,和一台磁带录音机。
一名长着亚麻色头发四十来岁的苏联上校例行公事的询问了一下刘恋坤的姓名,年龄,国籍,职业。一名女中尉坐在一边用打字机噼里啪啦的做着记录。
“交代一下你的犯罪经过吧。”那名上校十分威严的低声说道。
“你们能让我穿上衣服吗?”刘恋坤用哀求的语气和审问他的那个上校请求道。
“不行!”这位上校毫无商量余地的一口回绝:“还是快交代你的问题吧。”让被审问者一丝不挂的接受审问,是苏联内务部对付被审者的一个策略。据心里专家认为,这样做有利于打击被审问者的自尊心。因为通常说来,一个人一丝不挂的站在穿衣服的陌生人面前,会感到难为情和胆怯,极度的缺乏安全感,这样可以使被审问者的反抗心理受到挫折,除非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克服这种心理,坦然面对。
刘恋坤一丝不挂,站在那里,十分难堪地忍受着两个异国同姓和一个年青的女姓朝他投来的包含着鄙视成分的眼光。他不由的把两手捂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低着头,两眼看着地上,缺乏底气的小声的说道:“我和罗德尼科娃同学是正常的恋爱关系”。
“闭嘴!”那名上校大声的呵斥道:“你们是正常的恋爱?那你和在哈尔滨刚刚结婚不到一年的妻子又是什么关系?”
“啊!”刘恋坤吃了一惊,这些苏联人是怎么知道的?他怔怔地望了对方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
“我们[***]人是一夫一妻制,尤其是中国[***]对待这个问题更是十分严肃的。好了,我们也不想再听你的犯罪供词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全部证据。”这个苏联上校转过头对旁边打字的女中尉说,“苏菲娜,给他放一段罗德尼科娃举报中国留学生刘恋坤qiáng_jiān她的录音和证据的照片。”
录音机里传出了罗德尼科娃声泪俱下,详细的诉说整个刘恋坤私入民宅,强行歼银自己的经过。接着又向他展示了,罗德尼科娃被撕破的衣服,被掐成紫红色的脖子,打肿了的脸,以及被咬破了的嘴唇和u房与罗德尼科娃举报事实完全相符合的照片,更令他感到震惊的是自己所穿的衣服,也被做成了与之相符的撕破的痕迹和掉下来的衣扣实物证据。
刘恋坤傻了,彻底的傻了,面对这伪造的天衣无缝的“确凿证据,”“铁证如山”,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呀。这样的事要是传回国内,最少也要开除党籍,军籍,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审查,整不好还要背上个里通外国的罪名,自己的一起全都毁了这可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苏联内务部的同志们早就为他安排好了。
“这个案子我们可以不转给中国党和政斧,我们可以私下的处理一下。”刘恋坤听了这位上校的话,顿时眼前一亮,连忙说:“只有不让组织上知道,怎么样都行!”
“好吧,我们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同志,只要写个检查,保证你在苏联期间再不进行这样的犯罪活动,一切都不成问题。”这位上校很豁达的说。
“好,好,”被吓傻了的刘恋坤,完全不考虑后果的满口答应道。
接着刘恋坤在罗德尼科娃举报自己私入民宅,实施qiáng_jiān的材料后面写下了保证再不发生类似的事情。这位上校拿着这个按有刘恋坤指印的保证书看了看,满意的笑着对那个苏联漂亮的女中尉说:“苏菲娜,给刘恋坤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