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此话有何凭据,”徐清欢道,“若是您不仔细说清楚,我也无从下手。”
望着徐清欢,孙二太太吞咽一口,开始述说整件事来龙去脉。
凶徒从孙家大爷身上拿走了玉佩,又从严老爷手中拿走了扇子坠。
如果那两个小贼和凶徒无关,凶徒仿佛没有从孙二老爷身上拿走任何东西。
会不会一切就此终止了?
徐清欢思量片刻,抬起眼睛道:“二太太,那位严老爷做的是什么生意?”
“什么都做,我也不太清楚。”孙二太太目光闪烁。
徐清欢道:“那是否买卖玉石?”
孙二太太点点头:“那是自然,严家就是卖玉石起家。”她忽然捂住了嘴,难道凶徒从拿走玉石开始,就已经算好了会杀谁。
“可为什么,要从严老爷身上拿走扇坠,这与我家老爷有何干系?”孙二太太面色惨白。
徐清欢道:“凶徒不一定每次都能找到确切的物件儿,以此指明谁才是下个他要杀的人。”
扇子坠不过就是个装饰。
也许对于张家来说,孙家始终就是个摆设。
孙二太太手指微颤:“如果老爷的荷包不是凶徒拿走的,那……那是不是说凶徒就不会再杀人。”
“也许凶徒已经拿走了东西。”徐清欢抬起眼睛看着孙二太太。
“什么?”孙二太太声音沙哑。
“舌头,孙二老爷的舌头。”
孙二太太只觉得莫名的恐惧向她倾压而来,她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中。
“你胡说些什么,”张静姝起身,“姨母不要听她乱说,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她是故意再吓您。”
舌头。
孙二太太还想说话,却眼前发黑,紧接着胸口一疼,她便晕厥了过去。
“来人啊,”张静姝大声喊叫,“快……快……去寻郎中,徐大小姐将我姨母吓晕了。”
话音刚落,张静姝就看到徐清欢端起茶碗,一扬手,将茶水尽数泼了过来。
茶水淋了孙二太太一脸,孙二太太喉咙里立即发出“咯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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