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0…0o...
这一头,戚秀荞刚在家里妹妹帮助下,麻烦地洗了一头及腰青丝,她才将妹妹打发了,自己慢蹭蹭地清洗身子。
然而,她还没洗多久,就隐隐听到前头院子专来一阵叩门声响,她仔细辨听,很快听出来,正是戚秀莲那矫作的声线——
“啧啧!”
戚秀荞用力捂拍了下额头,这破原书【女配】堂姐,就不能让她安静歇会儿吗?
她都没找上门去算帐呢,这丫的倒是自个儿送上人头来!
无奈,她怕妹妹不是她的对手,快速清洗干净,擦干身子后,她拿着两面镜子,对照后,才将左肩胛上的伤口照清楚。
瞧着明显已经结疤的创伤面,她霎时凝重地眉头一拧:这身体恢复地太好了,她要如何好?
单看这伤口平面,怎么看都不是昨天才受伤,倒象是三、五天前受伤的啊啊~
现在她并不是孤身一个人,没人管她是饿是冷是受伤……
最重要的是,这伤口看过的人,可不只她一个人啊,不说老医生呢,就连谢大佬都是仔细检查过的!
若是被他看到她伤口已经愈合地差不多了,再过一天可能就可以脱痂完全好了……
嘤、她总不能自己撕开伤口吧?可不这么干,她又能如何?!
就这样子,她哪里敢让蔓蔓瞧着,怕蔓蔓那丫头心眼多!
取来她一早准备好的干净白布,她眉头一蹙,心一狠,大动作的绷了绷已经愈合的伤口——
瞬间,一阵撕裂痛觉涌上心头,她瞧见镜子里的白皙小姑娘,一下子就皱起了五官,丑、丑死了!
卧槽,活受罪!
她低低地抽气,感觉到背上有血液流了出来,她对着镜子,立马小心的在白布上倒上双氧水,倒的时候,她手都微颤,一想到伤口刚出血,这双氧水一碰,她得痛痛痛——
不行,她真的得好好锻炼身体了,这身体真的太娇气了!
可听着前院那越来越高声的对话,她也不能犹豫,立马加快动作的包扎好,刚洗好澡,背脊又出了一层密实的汗汁,好在她这身体没有孤臭味……
戚秀荞自嘲一笑,挑了一件墨蓝色的上衣套上,以她的恢复能力伤口应该止血了,也不怕血液浸出了布条。
解了半干的长头发,快速梳直,刘海一遮,刚刚黑而晶亮的葡萄大眼,一下子就被刘海虚掩了,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有些虚白,这是被伤口痛出来的!
只,她要不崩开伤口,身上干干净的,戚秀莲那个毒妇,怕是要当场想个办法揭开她包扎的布带!
闻到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混着双氧水特有的呛味,她微泄气地自我劝解嘀咕:“妞呀,不能大意自满啊……”
自讨苦吃这么苦逼地事,犯傻也地做。
走出去前院前,戚秀荞特意去旁边东屋看了眼阿婆。
只见阿婆安安静静的坐在朝东一角,就着窗外户猛烈的阳光在那里拿着针,慢悠悠的做着绣活——
一看到那块红布,戚秀荞拧着眉头,心里浮起一股不舒服,又轻轻地离开原地。
她可是记得,那块红布,阿婆早早跟原身说过,是要留给她和妹妹出嫁时,她亲自给她们两姐妹绣嫁衣的——
戚秀荞虽然知道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但是心里还是浮起一股酸涩…就感觉到,明明是自己的东西,被戚秀莲强行抢了!
因此,她走地步伐特别大,转过弯,她就看到戚秀莲正抱着一个包袱,正想越过她妹妹,闯进西厢来!
“戚秀莲,你要干什么!”戚秀荞一下子就上前,愤怒推开她想要硬撞到她家蔓蔓的丰腴身子。
戚秀莲也在察觉到有人影冲过来时,她已经尽量收了力量,毕竟她脚上的崴伤才刚好,可不敢跟人硬碰硬!
“阿荞!你真回来了?我听你知青院的汪知青说,你受伤了,伤口如何了?我、我没干什么啊,我就是想进去看看你和阿婆…阿蔓她不让,我知道她是生我气——”
“行了。这里没长辈也没男人,你不用作戏了。既然你知道我们家不欢迎你,还要过来干什么?找骂吗?!”戚秀荞听着她说了一大串,冷声打断道。
来看望阿婆?怕是来找事干才是真!
“阿荞,我知道婚事上,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不是故意的…”
“嘿、”戚秀蔓挡在姐姐面前,没退开,怒瞪着戚秀莲,“不是故意的?我就说嘛,你一定是有意的,这下好了,你倒是愿意承认你就是个黑心肠的坏人!”
“不是!我没有!”戚秀莲一听戚秀蔓在这里胡搅蛮缠,当即拧起眉头大声反驳,哽咽道:
“蔓妮子,我们怎么说也是嫡亲的堂姐妹啊,你这样抹黑了我的名声,难道你就能得个好吗?”
戚秀荞轻哼了声“嗤~”,望着戚秀莲那双说红就红的眼睛,拉着妹妹后退:
“戚秀莲,不就是门外还有梁更生在偷听嘛,你们爱演戏就请移步,我们四房这可不是戏台子,你爱演就有观众!”
本能用力抱紧胸口的包袱,戚秀莲抿嘴回道:“阿荞,你别误会。我知道你生我气,我、很抱歉。可是,现在我跟更生哥已经订婚了,婚宴马上就要摆,我就急着想叫阿婆帮我做件嫁衣…”
“哦,那你进去找阿婆,蔓蔓,你跟着上去,注意点,可千万别让咱们家多出东西来,也别没了什么。”
“你!”戚秀莲一听戚秀荞指摘她是小偷,她咬唇忍下来,更让她诧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