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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义丘才认出是李白来,当即的,撂下手中那嚯嚯啷啷的大刀转身就跑,像老鼠见了猫模样。这登间叫李白和五鬼四锅愣住,包括那些个乞丐手下也被搞的措手不及,万没料到会是如此一个情况,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好在的是,左义丘这厮才刚跑到酒栈门口,吴指南‘歘’地一下就蹿到了他跟前,背靠在门边,将一脚搭在另外一个门边,拦下了他,笑戏说:“打坏了人家这么多桌桌椅椅,不赔点银两就想溜之大吉?你还是个男人么你?”
“你这厮疯子,快给我起开。”左义丘满脸慌张,道:“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话才说完,左义丘反手抄起个大瓷碗,举过头顶就想要吓唬着砸开吴指南,逃跑出去。见,吴指南半点不觉害怕,嘴角上扬一笑,在左义丘将要砸下来之际,当即以如风似电之速,和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食中二指,朝着左义丘胸膛上的气户穴便是‘蹭’的一点。刹间,始至缺骨穴,末至气冲穴,这整条经脉都被封了住,叫左义丘愣在原地不可动弹;似石像。
“堂主!”
见势,那些乞丐纷纷抡紧手中大刀,想要冲上前来杀唴吴指南,救出左义丘。可他们才走出不到三步时,五鬼忽然抬起手,像摘果子那般‘唰’地一下将自己脑袋摘了下来,然后朝着这些乞丐前头便是那么一扔。
登刹之间……
“嗬!”
没差点把这些乞丐给吓死。纷纷两腿发软连连后退,乱做一锅粥。而就这时候,没有脑袋的五鬼又站了起来,伸出手,拍了拍那猴子乞丐的肩膀。
登刹的登刹之间……
“嗬!”
他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剩余的乞丐很聪明,见这势头,瞬知了自己今天碰上了硬主,也明白了左义丘方才为甚二话不说就跑。于是乎,这些乞丐‘当啷’一声丢下手中大刀,紧接着又‘咕噔’一声跪在地上,哭爹喊娘那般求饶起来。
“莫吵吵了!”四锅看着他们一瞪眼,斥说:“再吵吵我就把你们剁吧剁吧吃了!”
所有乞丐都不敢说话了,整个酒栈里面霎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心‘砰砰砰’跳动的声音。唯独酒栈外头那些看戏的商甲和脚夫神乎怪哉,他们不仅不觉得害怕,反而还站在那余雪当中,对着酒栈里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真正真的,将‘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句话诠释得淋漓尽致,透骨生香。
“三师兄。”李白本想过去酒栈门边,看看和问问那厮左义丘,可发现路被这些乞丐堵住了。无奈,只好对吴指南喊说道:“这厮出现在此,定没甚好事,快,快将他怀中那圣旨拿出来看看。”
“你敢!”左义丘举着个碗,想用高力士的名头来压嗬李白,嘴硬说:“这可是圣旨,高公公亲自交给我的,你看了是想找死么?”
“呀呵,还敢嘴硬?”四锅不耐其烦挥挥手,道:“来来来三师兄,给我掌嘴,掌嘴!”
“好勒!”
吴指南才不管甚么高公公不高公公的,二话不说举起手来,就是‘啪’地一个大嘴巴子打了去。登,叫得左义丘脸上出现了鲜明通红的巴掌印。
遂,就翻饬翻饬,将左义丘怀中那道圣旨掏了出来。也不看,反手就扔给了李白,然后搓搓手一坏笑,又伸出食中二指,先是点了他哑穴,叫他说不出话来。紧接着,又一会儿点左义丘笑穴,一会儿点左义丘哭穴,玩得不亦乐乎。
李白和四锅无奈摇摇头,没去多说甚,心里知道左义丘倒霉了。同时,五鬼那脑袋也‘咻’地飞唴了回来,将注意集中在了那道圣旨上。
“快小师弟,打开看看。”五鬼有些激动,说:“我好久没有看过圣旨这玩样了。”
李白‘蒽’的一声点点头后,没作甚停留,将这圣旨给打了开看。结果不看则罢,一看,三人登时惊了。
与其说这是圣旨,倒不如说它是一幅画,只是外表像圣旨。而当间这画的内容很出乎意料,共有三样物什,李白他们全都认识。
第一个物什是那血眼妖花,第二个物什是那口青铜古棺。第三个物什……准确来说不是甚样物什,而是一个人的画像,东岩子,赵蕤。
“这圣旨上怎么会有……”四锅话至此处止了住,没差点一时嘴快说出来。
李白和五鬼没多做甚样言语,挥挥衣袖轰开那些胆儿被吓破的乞丐后,便走到吴指南和左义丘面前,说:“三师兄,别玩了,你看!”
话着,李白将手中那道奇怪圣旨凑到了吴指南眼前,让他去看。登,只听‘嗬’的一声,吴指南整个人也惊愣住了。
“说!”李白伸出食中二指解开左义丘哑穴,斥问:“方才你为甚看到我就跑?”
“你,你装甚么糊涂?”左义丘看着李白十分惊恐,像见了要命阎王那般,吞吐说:“那事是我干的又怎么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十八年后,老zi又是一条好汉!”
李白有些发懵,不知道左义丘为甚如此害怕自己,也不知左义丘为甚要这么说。但,却听出了他话里有话,像干了甚样对不起自己的事。于是乎,便又斥问:“说,你干了甚么坏事?如实招来!”
“你还装甚糊……”话到此处时,左义丘忽然止住不说了,而将话锋一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白,试探性的反问:“你,你还不知道那件事儿?”
“哪件事儿?”李白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