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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总是嫉妒比自己强的人,不待见,时时刻刻想着把所有比自己强的人从巅峰上拉扯下来,然后用脚踩死。而有些人却敬重于比自己强的人,在他们眼中,比自己强的人定有比自己强的道理,冷嘲热讽酸人家,只会将自己的不足和恐惧,还有弱点暴露无遗,更会显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咬人的狗。
杨繁华和王富贵两人属于后者,他们虽然有傲气,自视过高,但一旦被比自己强的人打服了,那么这傲气就会烟消云散。所以两人今日来了,铁了心要拜四锅为师,鞍前马后,修学厨技。
“师傅,您就收我们为徒吧!”王富贵和杨繁华跪在地上,说甚也不肯起来,求道:“以后你让我们干嘛,我们就去干嘛,决不食言。”
“不收!”四锅仍是一口拒绝,说:“你们的资质太差,我教不了你们,回家洗洗种地去吧!”
在四锅来看,杨繁华和王富贵两人的资质确实不行,也不愿意去搭理他们。但杨王二人不肯罢休就是不肯罢休,死死堵在几人面前拦着不让走,就要拜师。
四锅急眼了,就吓唬杨王二人说:“你们要再不走我就打死你们,皮都给扒了!”哪料杨王二人不怕,回道:“打吧,扒吧,不收我们为徒,就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起来。”
李白一看这么耽搁着不是办法,便开了口,替杨王二人求四锅道:“四师兄,要不你就收了他们吧?等回到青莲后,我就给你开个楼栈,让你带着他们两大展拳脚、造福百姓如何?”
“不收!”四锅此间也不想搭理李白,只因为李白不让他去看剑器舞,故像三岁小孩那般撒了脾气,说:“除非你让我去看剑器舞。”
“这!”李白一怔,若有所思想了想,道:“师兄,那你看这样可成,我和贵叔先走一步,你们三人便留在这看剑器舞,师弟我在川城里头等你们,如何?”
“哈哈哈!”四锅大笑:“好!”
听到这话,吴指南和五鬼也跟着乐得不行,杨繁华和王富贵亦是。李白却是满脸的无奈,因为这样一来的话,他就得为此多耽搁上些日子才能赶回青莲,还有去问佛寺除妖。
“来,五师兄,这个你拿着!”李白从侯贵手里拿过两个鼓鼓的布袋子,递给五鬼,说:“左边这赤色布袋子里装的银两,应足够三位师兄赶往川城中央了,五师兄,切记莫要跟着三师兄四师兄生乱。”
最后这一句李白说的很小声,虽然知道自己这三位师兄玩性大,都不靠谱。但相对而言比较下来的话,那在这不靠谱中,五鬼算是最不靠谱的。如此叮嘱,也是生怕三人离开自己后就四处野去,那到时可就麻烦了。
“放心吧小师弟,我们看完剑器舞后就去找你,不会生出甚样乱子。”五鬼知道李白心中想法,顿了顿,看着右手方的那个青色布袋子,问:“那这个布袋子里装的要干嘛?”
“我们不是欠人家些银两么?”李白没敢提卢小鱼名字,怕五鬼拿这个说笑,道:“五师兄你就顺道还了,莫欠着人家。”
如此一番安排嘱咐妥当后,吴指南、四锅和五鬼就留了下来,等着晚上去看剑器舞。李白和侯贵则驱架马车,谈聊互诉着,赶往川城中央。
当间漫漫无话,两三天多后,李白和侯贵终于来到川城安扎好了脚,歇等下来。也就这时,那信局差来了个人,是来特意登门赔礼的,因为李白放出来那只信鸽没了,被一群小孩用弹弓给‘咻’的打了下来,烤了。
考完之后,吃完之后,这群小孩便带着李白的信条,来到了信局,理直气壮的说:“给,你们的信鸽被我们吃了,但这信我们不要,还你。”
信条上都有特殊暗号,比如这是送往哪,或者是从哪个信局飞出来的,等等等。只不过这些暗号只有信局的人才能看得清楚,旁人仅会觉得只是个特殊些、好看些的图案,没甚意义,但实则却是斐然。
故而当这群小孩将信送到信局后,里头的人才一看,立马就知道这是飞往哪的鸽子被打下来了。于是乎又重补而发,放了一只鸽子继续传信。
对于像这群小孩的人,信局的人很是头疼,也很是厌恶。但没办法,信局不能把他们怎样,即便不是小孩,也不能怪他们、骂他们、打他们,反而还得感谢他们。
自古以来,信用,决定了一个人的财富。任何行当都是有竞争的,信局也不例外,只有口碑风评好,才会赢得百姓的信赖喜爱,也才会有赚头。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就有对策。
信局为了应对传信过程中的种种意外,想出了很多法子。当间有一种就是奖励制度,譬如这群小孩,他们把信鸽打下来不要紧,吃了也不要紧,但得把信件原封不动还给信局,换取应有的奖励。
这,也是这群小孩还信的原因。
信局也知道,很多将信鸽打下来的人都不是有意的,所以设置这种制度。大部分百姓也不会闲着没事干去打信鸽,毕竟这做法很不地道,谁都有个火急火燎的时候。
不过也当然了,就像吴指南曾经对李白说过的那句话一样,说:‘无论是甚么朝代,甚么地方,哪都有那么几个渣子。’
这话可不假,单有那么一群人吃饱了撑着,甚样正事不干,就靠着打信鸽,然后到信局里换奖励为生。这非常令信局头疼,本来好好的一个东西,就这样被人钻了空子。
唯一好在的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