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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李白把话说完,许蓝仙就已经不想听了,拿起背篓就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就进了屋。独留李白愣在原地满感无奈,完全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和刘霜的事情。
但没办法,该来的总是要来,躲也躲不过去。所以李白只好‘唉’的低头丧气一叹,有气无力的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任晚风吹了一阵子后,就也走进了屋。
出乎意料的是,刚进屋,高仲武居然就主动笑着招呼说:“李兄,快来快来,方才蓝仙姑娘说你通兽语,哈哈,快告诉告诉我,这食铁兽它现在在跟我说些甚?”
一听这话,沮丧的李白登间笑了,因为他知道这是许蓝仙在帮自己。俗语说刀子嘴豆腐心,方才许蓝仙在进屋之后就想了一法子帮助李白,那就是投其所好,跟高仲武说李白通兽语。如此一来,先前那喊打喊杀喊单挑的事就暂且能过去了。
于是乎的,李白先是感恩至极的看了看许蓝仙,然后就凑到高仲武近前,施展开他心通,说:“高兄,鱼二它说它非常的喜欢你,还说你长得太英俊潇洒了,叫你多拿些竹笋给它吃。”
“是么?”高仲武盘摸着鱼二,高兴的嘴都合不拢,说:“哈哈哈,这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
但实际上鱼二并不是这样说的,而是在抱怨高仲武太烦了,老是摸它的脑袋。还叫李白快些把高仲武赶走,说自己要睡觉了。
不过李白那会这样放过鱼二,所以就假装没听见。然后趁着高仲武高兴之际,就试探性的问:“高兄,那甚,刘……刘霜姑娘那事,其实,其实……”
“哈哈哈,太可爱了这小家伙!”高仲武盘来盘去,恨不得将头埋在鱼二身上,完全没有听到李白在说甚。
无奈,李白只好带着尴尬,拍了拍高仲武的肩膀,说:“高兄,高兄!”
“蒽?”高仲武:“怎啦李兄?有何事?是这小家伙又对我说甚样话了么?”
“它,它说叫你多摸摸它的脑袋,它喜欢。”李白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
“哈哈哈,好嘞小家伙!”说着,高仲武又再次猛地盘摸起了鱼二的脑袋。
李白见高仲武越来越高兴,也鼓起了勇气,说:“高兄,你且先停停。为勉你我以后发生甚样不必要的误会,我们还是把刘霜姑娘那事说开怎样?”
“哈?刘霜姑娘?”高仲武看着李白一怔,但一瞬间之后就又转过头去盘摸起了鱼二,并惊为天人的说:“李兄,那都不是事。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
“咳!咳!”旁边用刀切着竹笋的许蓝仙时机恰当的咳了咳嗽,登间,高仲武未说完的话停了住。
“蓝仙姑娘,见谅!见谅!”高仲武连连赔礼,笑了笑,又一边盘摸着鱼二,一边对李白说:“李兄,俗话说的好,爱情就像一阵风,东边吹来,西边无踪。以后啊,李兄你就别提甚么刘霜姑娘了,我放弃了!”
“哈?”李白一惊,完全没想到高仲武会这么说。以致于一时之间,李白竟有些手足无措,道:“高兄你……你,你这就放弃了?”
“那可不?”高仲武:“我有食铁兽还要女人干嘛?你看,这小家伙它多可爱啊!”
“不是,高兄!你不能就这样放弃啊!”李白急了,说:“你要是放弃了,那我不就……不就脱不开身了么?”
“这关我甚么事?好笑!人家中意的是你又不是我。”高仲武完全不上心,只顾着盘摸鱼二,道:“再说了,李兄你直接把你和蓝仙姑娘的事告诉她不就成了么?或者让蓝仙姑娘换回女身不就得了么?多简单啊不是?”
李白何尝不想这样,可是这法子当前确实行不通。因为如果这样做的话,那对刘霜来说就太无情残忍了,毕竟刘霜没有甚样错,她只是喜欢李白而已。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假若李白用无情残忍的方法去对待一个喜欢自己的人,这才是大错特错的事。所以李白听到高仲武这话的时候只能苦涩的笑,满脸无奈和无解。
不过李白一看高仲武不再对自己喊打喊杀了,这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高仲武在临别之际把鱼二带走了,说要抱着它睡,不然就不原谅李白。
李白和许蓝仙虽然舍不得,毕竟这小家伙确实可爱得紧。但没办法,叮嘱一番不要让人发觉之后,就让高仲武带走了鱼二,说隔天清晨又抱回来。
就这样子的,这事不了了之。送走高仲武之后,李白就打算和许蓝仙商量商量后天的神兽龛谛一事,可许蓝仙似乎并无这个心情,把李白给哄走了。
次日清晨,李白像往常那样起的很早,在院子中打了半个时辰五禽戏,又练了一会儿剑后,就去找高仲武了。主要还是不放心,怕鱼二有个三长两短,因为高仲武实在太热情了。
到了高仲武屋子门前后,刚想敲门,却发现门没有关紧,而且还听到里面有声音。李白本不想听的,毕竟趴墙根这事李白不喜欢做。可是不听没办法,高仲武的声音主动传了出来,说:“鱼二啊鱼二,你怎么那么可爱呢?你看你睡觉的样子,蠢萌蠢萌的,唉!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你说……”诸如此类的话,滔滔不绝。
门外面的李白一听,不禁轻声嘀咕了一句:“高兄不会一整夜没睡吧?”紧接着,李白就敲了敲门,客气的喊说:“高兄!高兄!”
“嗳!进来吧!门没关!”高仲武的声音听上去很虚,而且有些哑,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