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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教来抢青铜古棺这一消息,便是齐四海告诉的鲁班。得知后,鲁班当即布下天罗地网,与及各种机关、各种销器,将整个天师府弄得是杀机四伏,三步一暗,五步一阴,可谓是厉害至极。只要冥教敢来,鲁班皆有把握将其尽数诛杀,有去无回。
却未料,就在他们一干人等守株待兔,埋伏得深藏不露时,李白突然飞檐上瓦出现,东跑西蹿个不停,吓得鲁班好是懵愣。想用机关销器杀掉李白,但三思下又没这么做,觉得这是冥教诡计,故意派探子来试水。于乎,鲁班便暗中卸掉所有屋瓦销器,欲放长线,垂钓大鱼。这,也是李白能在天师府房顶之上来去自如的原因,若换做他时,早已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如今,齐四海带兵前来,明为支援,暗为救子,否则亦不会到现在才出现。只是,齐四海手下兵将虽多,可奈何这冥教邪徒却厉害至极,不仅用阵结邪法将齐四海拦在外面,还凭借妖术杀掉他许多手下,与其僵持于伯仲之间,难分高低。直到鲁班汇合赶来,此番局势才有所扭转,先是用秘术点破阵结,再借用四方机关攻进天师府,逼得冥教邪徒无路可走,只得往祠堂退去。
恰这时候,扶姬幻化成人形,从密道仓皇逃出,嘴角血迹未干间,看得在场冥教邪徒好是惊愣,万不敢相信扶姬居然也会受伤。立,听得扶姬忽然急问,说:“方才那玉石匣子何在?”
“启……启……启禀二护法!”一结巴小头目当即跑上前来,说:“玉……玉……玉石匣子,在……在……在我……我……我这呢!”
扶姬白了这小头目一眼,也不说话,直接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那玉石匣子,遂,对众人速道:“通知所有人,快撤!”
“可是二……二……二护法!”小头目又结巴说:“那……那……那青铜……古……古……”
“滚!”
“好的!”
结巴小头目不敢再语,当即退到旁边让开道,想让扶姬先行。怎料就这个时候,鲁班和齐四海竟带领兵将杀来,堵住去路,斥道:“妖女休逃,快些交出我天师府宝物!”
“哼!又是你个糟老头子,奴家可真后悔刚才没杀掉你。”扶姬面上毫无怕意,心中却为担忧,知道凭自己现在功力恐连鲁班都打不过,更别提安然无恙闯出去。于是,只得故作镇定,诈说:“也罢!不怕死的就一起上,奴家倒要看看你们天师府还有何等厉害?”
“妖女!”齐北郭心头大恨涌起,仗着自己这方人多势众,威风怒道:“大哥,上!咱哥俩一起杀了这妖女报仇!”
“好!上!”
话罢,不及鲁班和齐四海阻拦,二人提剑飞身,朝着扶姬便疾风刺去。却未想,就在他们袭到半途时,整个祠堂周遭突然地动山摇起来,屋塌瓦落,轰轰隆隆碎碎,惊得所有人都晃晃欲倒,快要站不住脚。尤其是齐东城和齐北郭更为狼狈,竟被一根掉落木梁砸得半死。
立,祠堂之中,密道之内,一条剑影长虹忽然疾驰飞出,犹如蛟龙腾跃那样击破祠堂屋顶,蹿上夜空盘旋不停。刹许后,又仿若惊鸿崩下,剑入地下六寸约数;不仅轰出好大一个深坑,还摄出一道无形剑气涌散开来,震得众人群山后倒,叫喊连天,让场面瞬间陷入混乱。就这时,鲁班脸上神色突然变得万分复杂,望着坑中这飞来之剑,道出两字:“诛邪!”
且说方前,李白顺着密道追到半途时,竟刮来一阵凉风,将旁边人鱼灯尽数吹灭。接着,一条黑影忽然从李白身后蹿出,二话不说就朝他招袭打来。就这刹间,李白手中那剑似是生了护主之心,意识到危险,当即剑出其鞘,飞至后头击退那黑影;但同时,这剑也被那黑影震打开来,撼入墙中屹立。遂,便听李白斥问,道:“来者何人?”
“一个忘了自己是谁的人!”
听到这话,李白心下咯噔一惊,似也快要记不清自己是谁,觉得记忆像沙子那样在飞速流逝。立,只得晃晃脑袋,说:“不管你是谁,我都要抢回缥缈;若你非要阻拦,就是我的敌人。”
“如果你只是为了救杨玉奴,那我还是劝你放弃吧!”他道。
“为甚?”
“跟我比上一剑,赢了,我就告诉你!”
“那就快些出招吧!”
黑暗中,李白虽看不清这人模样,但他这话才说罢,便听到阵阵茨啷碎响,是剑脊和剑鞘摩擦的声音。李白闻听之,瞬得知是他在拔剑,也得知此战难免,非打不可。于是,将手一抬,心念一动,撼入墙内那剑,便咻得一下,飞到李白掌中。接着,二人凝气清神片刻后,便同时挥剑击出,如若惊鸿游龙。
刹那间,双剑两两相碰,发出道道电光火石,引得整个天师府地动山摇,如震来袭;两人也被震得向后倒退,手中之剑皆脱掌飞出。唯一不同的是,黑影所握之剑飞向密道深处,李白所握之剑则飞向密道云外。紧其然后,便有了鲁班所见那幕,而他口中道出的“诛邪”二字,正是这剑名呼。
“你输了!”他。
“你也输了!”李白。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他轻声一笑,说:“缥缈无法让人起死回生。”
“什么?”李白大惊。
“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又轻声一笑,说:“你不用担心,杨玉奴其实没死,或者说,她根本就不会死。”
李白听后愣住,心生万千复杂。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