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北徒儿,虽然为师已多年没有御乘过法宝,但这最基本的术法,为师还是自认可以手到擒来;何况,你那素素小娘子现在身受重伤,如若在耽搁下去,恐怕……”王一卦没把话说完,因为他现在终于心知对付张小北,全然不用把有些话挑太明,否则适得其反。
“那行吧!小爷我就将就将就吧!快带我去找我的素素小娘子吧!”果不其然,听得素千寻三字,这次张小北便没再多说废话,当即就催促着王一卦快走。
“行!待为师亮出法宝!”
“……呔!”
接然,听得王一卦几句咒语口诀念毕,再一挥那手中泛黄旗杆,登时,便见一金算盘从他那八卦布袋中飞出。刚起初,这金算盘还不大,飞到王一卦手掌寸距漂浮着,十分神奇,看得张小北眼前一亮,逐渐生起兴趣。
但只一晃眼的功夫,又听王一卦喊得一声“大”,瞬间里,那原本只比他巴掌大一些的金算盘,突然就脱离他手掌,飞速变大;最后,竟大得胜过一条小舟,飘在他二人上空,很是壮观。
便这时,两眼看着这金算盘发财光的张小北,心里突然打起主意,道问:“老……嘿嘿!师傅,这么大一个算盘,都是金子做的啊?”
“不不不!小北徒儿,这虽然看上去像金子,但实际上却胜出金子百倍!”王一卦没有多疑,而以为是张小北求知欲来,故一脸欣慰,道说:“为师这算盘,可不是普通的算盘,寻常算盘,不过是凡人一点算账目的工具罢了;但为师这算盘,其名‘乾坤落梦’,可与‘天伏仙炉’相提并论,都是源于遥古时期的神物。至于其之材质,可是当世已经绝灭不可寻的纯火赤金而铸,非你所说的金子。”
“能与那尿壶相提并论?”张小北看着那如舟般大的‘乾坤落梦’,若有所思一会儿,突财迷心窍四开,道问说:“那这算盘一定很值钱啰?”
“小北徒儿,你这是何意?”
隐隐约约间,王一卦心中突升起一股不好之感……
这时,见得王一卦突起心疑,张小北却不客气,直接干脆道:“你看师傅,现在我已经是你徒儿,那这师徒见面礼总该有吧?依我看这算盘就不错,所以师傅,不如就送给徒儿我吧,毕竟若拿去卖的话,铁定值好多钱;到时候,徒儿买个大饼孝敬你怎么样?可好吃啦!”
听得此话,王一卦心里那叫一个气,想狠狠教训教训自己这徒弟,可一寻思又不敢,毕竟若惹恼张小北,那就没人帮他寻找传说中的缥缈,于是无奈只好暂且忍住,道说:“小北徒儿,世间之物,非金钱二字可全全衡量,此乃为师之师,也即是你师祖相送之神物,若让你给卖掉,那岂不有些说不过去?”
“切,小气鬼!”张小北哼一声,不耐烦道:“不给就不给呗,说这么多干嘛?反正打今天起我可记住了,你…王一卦,欠我张小北一见面礼,哼!”
这话入耳,王一卦是哭笑不得,心说张小北太过桀骜不驯,若一直如此下去,那寻找缥缈之事,一来恐生变端,二来不知何时能得,三来,说不定某天张小北一耍赖,然后就撒手不干,耽误掉大事。故由于此,王一卦心中便暗暗寻思,说:‘不行,我得想个法子教化这不听话的徒弟,好让他按我计划行事,快些找到缥缈,否则……’
“那行吧!小爷我就将就将就吧!快带我去找我的素素小娘子吧!”果不其然,听得素千寻三字,这次张小北便没再多说废话,当即就催促着王一卦快走。
“行!待为师亮出法宝!”
“……呔!”
接然,听得王一卦几句咒语口诀念毕,再一挥那手中泛黄旗杆,登时,便见一金算盘从他那八卦布袋中飞出。刚起初,这金算盘还不大,飞到王一卦手掌寸距漂浮着,十分神奇,看得张小北眼前一亮,逐渐生起兴趣。
但只一晃眼的功夫,又听王一卦喊得一声“大”,瞬间里,那原本只比他巴掌大一些的金算盘,突然就脱离他手掌,飞速变大;最后,竟大得胜过一条小舟,飘在他二人上空,很是壮观。
便这时,两眼看着这金算盘发财光的张小北,心里突然打起主意,道才只一眼,张小北就看得心疼无比,忙催促王一卦,道:“快快快,素素在下面,快把我放下去,快,快把我放下去!”
却料这时,王一卦却云云一笑,抚摸着他那长长白胡须,故作高人模样,说:“小北徒儿,莫急!你方才不说为师欠你一见面礼么?为师我这一路都在琢磨,终于让为师想到,现在,为师便把这见面礼送给你如何?”
“不要不要!快把我放下去,我只要我的素素,快啊!快把我放下去!”张小北根本没听进王一卦的话,心中只有素千寻。
“不不不,小北徒儿,为师可不喜欢欠别人东西,所以这见面礼,你一定得收下。”王一卦乐得不行,因为他这一路上,其实都在琢磨着怎么教化张小北,现在,已经想出一个好法子。
“哈!你这人可真奇怪,我要的时候你不给,不要的时候你却非要给。”张小北突两眼一凝,凑到王一卦身前,质疑般道问:“快说,你是不是想了什么馊主意……
突升起一股不好之感……“不不不!小北徒儿,这虽然看上去像金子,但实际上却胜出金子百倍!”王一卦没有多疑,而以为是张小北求知欲来,故一脸欣慰,道说:“为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