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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一对大手,于灼炎蟾尸体里不停的摸索着。
他也是不嫌弃炎蟾的脑髓肮脏,而是穿过了其破损的脑花,直达它的泥丸宫内,在摸索了又一阵后,宏烈他便就不知怎么,突然笑着说道:
“好了,有了,就是这个。”
说完,他透过红白相间的血水之间,掏出一个通体赤红色的菱形晶体。
此晶,生有三寸六边菱角,十二壁,而在其正中,则是有着一只赤红色的原点,浮现在其中。
“原来这个就是妖晶啊。”
他把玩了下手里的赤红色晶体,喃喃说道。
妖晶这种东西,他虽然在书中曾有所闻,但是实际看见,还是那么第一次。
虽然自己在昨日里打死的大老虎,其战也足以比拟撼山开门之境。但是...
‘凶兽亦或者说是猛兽,都并非是妖兽’!
“好了,先收起来,等出去再说吧。”
说完,他将其妖晶收入腰带的一侧后别上,便就开始了接下来的‘整理战场’。
···“我曾于书中所闻,灼炎蟾这种妖兽,其背上的鼓包。
在戳破后,所流出的浓水,是可以治疗伤寒,驱散病瘟的。
也同样...可以驱散烫伤的伤口。”
说完,宏烈便亲亲的用刀戳破了炎蟾背后的一个约莫人头大小鼓包,淡红色的脓液,伴随着小孔滴露了下来了一丝。
每过多久,脓液,便就亦如决堤,从着洞口,不停向外流出而去。仅仅约莫几吸之间,便就流出十之三四的样子。
宏烈看向,不停对外流脓的鼓包,先是楞了楞,但还是很快就决定下来。伸出左手,放在鼓包内部其中。
当伴随着一道刺痛,带待宏烈再次抬起手来,之前所受伤发脓的手臂,赫然便已经结疤了。
“五毒,以蟾最适入药,此言果真不假,古人诚不欺我。
只是可惜···”
说道这里,宏烈用一副颇有可惜的样子,看向不停对外喷出脓液的鼓包。
“只是可惜,这里,没有什么容器可以吧这些‘火蟾脓液’带回去。
不然的话...等带回山门里,或者村子里面,谁家的人要是生了什么病的话,喝一口下去,病应该就好了吧。”
他摇了摇头,有些可惜的说道。在之前夜里,织出的虎皮包,他因嫌弃体型太大,故而并没有选择带入洞中。
···“这一杆长枪,也差不多,也应该已经废了吧。”
他看向还在于不停的燃烧着的竹木长枪,在此前的一战里,因宏烈用其刺入了‘巨蟾那带有烈焰的炽舌’,便也就一同的燃烧了起来。
此时的长枪,枪头完全燃烧殆尽,而其原本枪杆的部分,则是如同一个火炬一般,不停的燃烧着。
他穿上了于之前被迫脱下的虎皮衣物,尽管上面已然遍布了泥泞污浊。
但是在考虑深入洞穴的同时,能尽量多一些保命的东西,便也就是多一分的安全。
之前,若是如果没有此衣,之间被那带有滚滚烈焰的火舌鞭,活活击中的话...
宏烈他一想到这里,苦笑了下,便就立下‘长枪’作为路标以方便自己回去。
···
“按照这种妖兽的习性,在其附近,定有那火蟾平日里所居住栖息的巢穴。”
他持着光草,冷静的在附近寻找了一圈,这个洞穴大的惊人,按其道理,不应该只是住有一只火蟾才对。
所以应该在这个‘地底通道’里面,应该有着许多的小分支洞穴,用以那些妖兽平日里分开生存并修炼。
不多时,宏烈便就在附近的石壁上,找到一条隐蔽的小径,说是小径,但是也是一道足有六尺宽,一丈余高的大洞。此‘小径’足够那火蟾进出,也自然容得下宏烈。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便穿过了小径,到达了其尽头的另外一侧。只看见:
一座不到方圆十丈大小的地里儿,四五只普通大小的蛤蟆蹲坐于一座水潭处。
在其狭小的洞穴里,有着四五株草药连同一株小树苗生长在哪儿。
宏烈他先是没有去在意那些小蛤蟆,而是默默的走向水塘边,摘下其中一株红火色的草药说道:
“暑燃草,师尊要我去找的五种草药之中,有那么一珠,便就是此草,运气还行吧。”
···他又望了望四周看看,还在地上找到了几十颗干果,在其中,也同样有着那么两颗,是自己要用的灵药或者说是灵果。
他看了,在洞穴之中的小树苗。
地上的树果,赫然便就是从此树上结出来的。虽然被蟾蜍所拱下来了几颗,但是在其上面还是有着不少。
“···暑燃草,灵蛇花,息灵草,白木果,还有一味紫地人参。
师尊让我去寻找的草药,便就聚齐了。”
宏烈喃喃自语,除其他所需的暑燃草,以及白木果以外。地上的那些其他草药,草果,他则是并没有去动丝毫。
因为,他天性本是善良,若是没有必要,则也不会去主动伤及他物姓名。
但是...善良却是不代表手软,若是在生死关头...
无论是什么,相比也就会和那炎蟾巨虎,以及一路上所斩杀的爬虫一个下场吧。
···
在即要离开后,宏烈他则是扣了扣自己的后脑勺,于有些不好意思的望向这一地的,还尚未开道:
“抱歉啊,我好像不小心吧你们爹妈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