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只觉得浑身僵住无法行动,铺天盖地的威压压得她喘不过气,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惊恐的目光只能看到眼前的男人,她清晰的看到他唇角的笑容逐渐放大,眼底的喜悦丝毫不见遮掩,那么幸福浓烈的样子毫不作假。
她眼里的嫉妒被恐惧掩盖住,瞳孔逐渐放大,头顶上的那一只纤纤玉手就像一道催命符,死死的压制着她。
“嗯,看上了是么?”
终于,软糯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明明好听迷人却令安娜感觉到毛骨悚然。
“您……您误会了!”尾音颤了几颤,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情绪。
雀儿笑了,笑的很柔,语气也异常的轻柔:“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手还没有离开你的头顶。你这样说谎,是在鄙视我的能力么?”
轻柔的笑声在安娜的耳边响起,她的眸光里终于看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水汪汪的眼睛清冷一团,精致的五官仿佛东方芭比。她顿时明白了,那男人为何在看她的时候,眼睛里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原来,这就是真正的原因!
“大……大人!”
手掌终于离开了她的发顶,脚步轻移坐到了言子刈的身边,嘴角勾着比之前的青春懵懂多了一份shú_nǚ的味道。特别是身上那股高不可攀的女神范,直接甩安娜几条街。
“安娜,你知道自古以来不守妇德的女人下场是什么样的么?”轻飘飘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悦耳动听,说出口话的明明没有半点威慑力,依然把人吓个半死。
陡然得到自由,安娜连滚带爬离开了言子刈的脚下,跪在远处摇着头瑟瑟发抖。威廉缩了缩肩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里期盼着那个男人快一些出现。
只是,似乎上帝不保佑血族,他的祈祷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不知道么?”雀儿又问。
“不,不知道!”
安娜心里叫苦不已,一个看起来娇嫩欲滴的小丫头,带着诱人的芳香,明明就是一个雏。怎么杀起人来。喔不,杀起鬼来毫不手软呢!
再说,她从来没去过古老而神秘的东方,怎么会知道东方的规矩?
在西方女人可是很自由的,特别是有权利的女人,获得的自由和权利只会更加的多。
雀儿很悠然的看着她,粉唇轻启:“那你知道什么叫做沉塘么?”
“沉塘?”复杂的字眼,安娜根本就不能理解它的意思。
“我似乎忘记了,你并不懂这些,不过不要紧,我可以好好的告诉你。沉塘就是对不守妇道的女人,所作出的惩罚。”看到安娜似乎不太懂,她又道:“就是把一个女人捆在大石头上,然后丢进水里,等着她窒息而死!”
安娜似乎并不惧怕。
“喔,我都忘了,血族是不需要呼吸的,沉塘对你是没有用的。”雀儿轻笑,白皙的手指忽然抬了起来,安娜身子一抖,条件发射的收缩瞳孔。“可是,对付血族,远远不需要那么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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