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跟着房老头直接穿城而过,兜兜转转开到一个像农家大院式的地方才停下车来。
大院里一个年轻女孩听到汽车动静赶到了门口,一看到车牌连忙对里头大喊道:“姨,房校长来了!”
胖哥下车后打量了一圈,想不到京城附近还有这种人少景美的地,正想问房老头这家是干什么的来着,胖哥轻轻一瞥就再瞪大了狗眼!
房老头脸上这副墨镜从哪掏出来的?!
还有他那根龙头拐,那么长的东西又是从哪掏出来的?!
“老头,你这……”
房老头不屑的瞥了胖哥一眼后便拄着拐杖径直往院子里走去,是的!就是不屑!
哪怕隔着墨镜,哪怕看不到房老头的眼珠子,但是胖哥就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鄙视到了!
“房老可是好久没过来了,看您精气神还这么好,我们就安心了!”
院子里又迎出来一个年约30多的女人,胖哥也看不出她是个什么身份背景来,气质很复杂的感觉……
肤色看起来像是经常待在户外的人,笑容看起来很温暖,袖子高高挽起,衣服上有不少泥点子,身上没有任何的首饰和修饰。
“呵呵,我一个退休的老头子劳烦你们挂牵了。”
房老头一脸慈祥的笑道。
胖哥一双狗眼瞪得很大了,老头你没中邪吧?!
“今天我是特意过来有一事相求的。”
房老头摘下眼镜,继续慈眉目山的说道。
“房老您太客气了,有什么您尽管吩咐就好了。”
那个一脸灿烂笑容的女人笑着回道。
“哈哈,那我就直说了,我一个晚辈想做一档关于传统工艺的节目,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们了,这不就把他带过来了。”
说着房老头还一边像摸旺财一样轻轻拍了拍胖哥的脑袋,神态亲昵。
求人办事,我忍了!
陆芝英,熟知故宫“金砖”制作工艺仅剩的几人之一,她从小就在工坊里长大,十七八岁开始父亲开始正式教授她“金砖”的制作方法,几年后她父亲病逝,她也毅然辞去了自己本职的工作,全力经营起父亲留下的工坊。
“金砖”的研制耗时耗力,最重要的是耗钱!
所以陆芝英的工坊平时就靠着做些民用砖瓦补贴金砖这头的开销,一直这么跌跌撞撞的过了十来年。
“陆姐你们既然已经能制出金砖来了,为什么不对外出售呢?”
“非要卖的话,金砖的价格很多人都承受不起的,我们也不认识愿意花这钱的人,我们制作一批至少需要2年,以我们的条件一批最多制作三十多块已经是极限了,而且成品率还不高。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们制作出来的金砖和老祖宗传下来的金砖还有一定的差距。”
陆芝英捋了捋额前的头发略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芝英你跟你爸一样,就是喜欢钻牛角尖!敲之有声,断之无孔,你们做的金砖和书上说的不都对的上吗!”
房老插了一嘴道。
“那如果有人想小批量的买,你们有库存卖吗?”
胖哥没搭理房老头,继续追问道。
“当然可以啊,只不过库存不多,而且价格……”
不管从“金砖”的由来还是它的制作成本考虑,陆芝英都不希望贱卖。
“价格我们先不考虑,等我们节目播出后,相信大家都会觉得物超所值!”
胖哥信心满满道。
“又搞定了一家!”
胖哥认真的把陆芝英记在了自己的小本子上。
接下来一周多的时间里房老头可谓是真的尽心尽力,拎着胖哥全国各地到处飞,先后拜访了龙渊剑的传人,传统制弓的匠人,打铁花的……
“我们国家那么多亟需保护和传承的工艺,你这节目一共就9期,哪够啊!”
回京城的飞机上,房老看着胖哥一脸埋怨道。
“嗨,先拍出来试试水,反响热烈的话,接着拍第二季!”
胖哥心道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是第一季从街头扑到街尾,我拍那么多集又不是钱烧得慌。
“房老,这趟辛苦您了!”
见房老头一沾椅子就累得直打盹儿,胖哥也有些不忍心来,房老头年纪这么大了还跟着自己东奔西跑实在难为他了。
“知道我辛苦就好,好好把节目拍好,每一期我都会看的,要是拍砸了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房老头闭着眼睛说道。
这老头咋还是这么可恨呢!
司机到机场接上两人,回到家正好到饭点,房老头可能累到了,没什么胃口就直接回房间休息了,餐厅里就胖哥和房乾两人。
胖哥猥猥琐琐的往楼梯处探了探,对着房乾小声道:“嘿!嘿!乾叔!”
“啊?”
房乾茫然的抬起头看向胖哥。
“咳!乾叔我问你个事呗,就是,你们所里头有没有人想离职啥的?薪资随他们开,合适就来,我这正缺人厉害呢。”
“薪资随便开?”
房乾闻言粗黑的眉毛抬了抬,和胖哥确认道。
“那能有假,我骗别人我还能坑乾叔你不成?”
胖哥不知道自己这会有多像一个卖假药的……
“你那是外企还是?不管研究课题是什么的都要吗?”
房乾担心完钱的事又琢磨起这事来了。
“乾叔您就放一百个心!我那实验室,从里到外,纯正华夏心!至于课题嘛,我晚点发一个表给你,表上有的我都要!”
胖哥把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