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吃完手里的泡芙,觉得心情还真舒畅了一些,甜食果然有强大的治愈效果。
见手指上染了一点奶油,阮凉很自然地将手指放嘴里舔掉,还吸了下。
旁边一直盯着她的霍泽看着她的动作,眼眸变深,喉咙不由滚动了下,瞬间变的口干舌燥,身体有些燥热。
若不是安医生在,霍泽会抓着她的小手,替她将手指上的奶油舔掉。
阮凉哪里知道自己随意的一个动作勾的旁边的男人差点化身qín_shòu,她还沉浸在秦玥的过往故事中呢。
“安医生,那你什么时候和秦姨闹崩不来往了?”阮凉好奇地问,
“你俩决裂,真的是因为你劝秦姨和顾元杰离婚,去找顾战勇长官吗?”
“我俩闹掰时,秦玥的女儿小丸子刚失踪不久。”安医生拧眉,
“当时,我听说顾战勇这么多年一直没娶,我见秦玥又挺痛苦的,就让她赶紧和顾元杰离婚算了。
她不同意,我俩大吵一架,她说我再提顾战勇,再扰乱她的生活,就是她的仇人。
靠,我也是要面子的,她当时简直莫名其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就再也没去找过她。”
“兴许秦姨当时也有苦难言啊。”阮凉不由地为秦姨说话,“你脾气别这么爆,好好沟通,兴许就能知道秦姨怎么想的了。
就如这次顾雨薇的事,秦姨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自个女儿,可她一直隐忍不言,必然是有内情的。”
“所以,我才说要见她。”安医生没好气地道,“也不知这么多年,她到底再过什么日子,像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似的。”
“兴许秦姨这些年一直吃斋念佛,就是在自我惩罚,还有赎罪吧。”阮凉轻声说。
对昔日爱人,她更是心存愧疚吧,甚至痛苦不已,所以,她也不允许自己过得好,画地为牢,将自己囚禁起来。
-
另外一边,顾家。
顾哲涵先一步回到家中,快步来到小佛堂去见母亲。
“妈,就在父亲的竞选演讲上,霍泽将真相爆出来了。”顾哲涵将礼堂上的事说了一遍,
“我还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他为母亲出头,当场狠狠地将父亲给揍了一顿。你猜是谁?”
秦玥轻撵佛珠,淡然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外,轻摇头道,“猜不到。”
“是安舅舅!”顾哲涵语气微微亢奋,“他和当年几乎一个模样,一点也没变老。他还让我给母亲捎个信,说后天让你去圣仁医院去见他。”
“是师兄啊。”秦玥闻言,忆起从前的事,神色透出浓浓的歉意,“他一定气死了。”
“嗯,他因为父亲很生气。”顾哲涵以为母亲说的是这件事,随后好奇地问,“妈,为什么你和安舅舅这么多年不联系了啊?你要去见他吗?”
“陈年旧事了。见面的事再议吧。”秦玥淡声说道,并不想多谈,“你父亲回来了吗?”
“还没有。”顾哲涵低声说,“父亲这次栽狠了,估计很难翻身了。”
“别小瞧你父亲。”秦玥摇头,心说他的阴狠和手段你还没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