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问道:“龚郎,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啊?”
“嗯,这回来刚刚好吗?”龚继昌对着李向坏的身子狠狠地了一脚,骂道:“你娘的,本将军的女人你也敢动手动脚,我非砍了他的手不可!”
然后龚继昌在刀架上拿了一把菜刀,就要去切李向坏的手指。
小桃红拦住了怒气冲冲的龚继昌,劝说:“龚郎,切勿鲁莽。这流氓已经晕了过去,我们出去,看看爹和三狗子怎么样了。”
龚继昌将菜刀扎进了桌上:“唉,不切了他的手,难解我心头之恨!老子九岁就砍了别人的手,现在砍个人还得思前想后了。唉!”
“龚郎,你现在身份不同了,是朝廷的总兵,而不是当初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混混了!”小桃红说道。
“嗯。”龚继昌走到了“堂屋”的桌上,拿起了转轮手枪与锁龙神剑,走出了茅草屋。
一出屋子,龅牙蔡他们正把三狗子吊在了树上,龅牙蔡点起来了火:“罗德泰,再不下来,老子就放火烧你的茅草屋了!”
罗德泰身子往前一纵,到了另一棵树上:“达达毛,你烧了我的茅草屋,我就烧了你家的豪宅,看谁家的房子值钱一点。”
“表叔啊表叔,你烧了我的屋子?只怕没有这个胆量。”龅牙蔡拿着一根竹枝抽打着三狗子的脸。
三狗子一见龚继昌与姐姐出来了,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大喊:“姐夫,姐姐,救我——”
“住手——”龚继昌拔出转轮手枪。陈颜青几个拿着铁棍迅疾围住了龚继昌。
先前摔在地上的成昌龙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伸伸胳膊:“陈颜青,我这是怎么啦?”
陈颜青笑道:“你这是从树上掉落下来,摔晕了,脑子没有摔坏吧?”
成昌龙摸了一下后脑,好像有点晕痛之感:“我也不清楚,脑子嗡嗡作响,应该伤到了一点点。”
“那我们三个,一起对付这个拿火枪的家伙!”陈颜青叫道。
“你们这几个人,也配与我交手?”龚继昌将手枪的保险栓打开了,轻蔑地看着成昌龙,“要不三个一起上?”
“哎,听你口音,不像是武攸人。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好。”陈颜青说。
“随我哪里人……你们横行霸道,欺侮罗家……罗家的事就是我的事。”龚继昌一脸严肃。
“那就棍棒说话吧。”成昌龙举起铁棍,龙卷风一般扫了过去。
龚继昌只好连忙往后退,并不是害怕这几个狗腿子,而是怕小桃红会受到伤害……
“三狗子,你什么时候有姐夫了?”龅牙蔡停了下来。
“管你啥事!龅牙蔡,你个恶霸!”三狗子胆子大了起来,对着龅牙蔡的脸上吐了一脸口水。
龅牙蔡掏出手帕,擦了擦口水,然后将手帕塞住了三狗子的嘴:“我让你吐我口水,让你吐!”
被塞住了嘴,三狗子无法说话了。树上的罗德泰落到了地面,抽出来腰间的柴刀,向龅牙蔡这边飞奔而来:“达达毛,快放了我儿子——”
冷不防,龅牙蔡身边的一个随从一铁棍过去,就将罗德泰打飞了,罗德泰撞在了土墙上,墙被撞出来一个大坑,随即罗德泰吐出来一滩血来,看来是伤及了内脏。
“罗德泰,怎么样?”龅牙蔡阴笑着。
“达达毛……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处处为难我?”罗德泰捂着心口。
“因为你租种我的土地,就是佃户,老子想咋样,就咋样。”龅牙蔡说。
“那你把佃户都整死了,谁给你交租?”罗德泰说道。
“有的是人!死了你罗德泰一个,这太阳照样东升西落,对我没有什么影响的……”龅牙蔡拿着一根燃烧着的火炭去烫三狗子的脚。
“达达毛,你拿孩子要挟我,算什么本事?”罗德泰说。
“没有本事,才是最大的本事。你看,我什么都不会,不是照样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哪像你呀,一年到头,不停地劳作,还拿不到十几两银子。表叔,实话实说,这年头啊,越辛苦的人越没有钱赚,越轻松的人越容易赚钱,只要你把你家祖坟的那块风水宝地卖给我……”龅牙蔡从袖子荷包里拿出来一些碎银子,扔在了罗德泰的脚下。
“达达毛,这点碎银子就想买我家的坟茔地,你休想!”……
另一边,龚继昌将三个拿铁棍的喽喽引到空旷的地方,将转轮手枪丢给了小桃红,随即抽出锁龙神剑。一刀寒光线划过,冲在最前面的成昌龙连人带棍被劈成了两半。
小桃红吃惊地问龚继昌:“夫君,为什么不用火枪直接击毙这几个畜牲?”
“素琴,开枪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试试这锁龙神剑的威力。”龚继昌应道。
成昌龙被劈了,陈颜青等吓得不行,丢下了手中的铁棍,连忙后退:“好汉,别杀我们……”
“那还不快滚——”龚继昌举起了锁龙神剑。
“是是是……”陈颜青等几个喽喽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滚,都给我滚——”龚继昌喝道。
等陈颜青几个跑得不见踪影了,才提着锁龙神剑到了树下,龅牙蔡和蔡辉文两个正在给三狗子“烤身子”,疼得三狗子嘤嘤嗡嗡的叫个不停。
“还不住手——”龚继昌大喊。
龅牙蔡斜眼看着龚继昌,他再看不远处的成昌龙已经躺在了血泊中,不由大吃一惊,“你杀了我的家丁?”
“是呀。你个死龅牙,还不快放了三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