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鲜卑这是不破城誓不罢休!”
“什么?不会吧!可某怎么觉得打得旗鼓相当啊!”
“来不及解释了,诸位且在此稍候,黄某前去助将军一臂之力。”
“黄壮士且慢!”
“若真如黄壮士所言,也应该是我等前去,黄壮士毕竟尚未被主公收纳,此举不妥!”
“哼,不妥?将军托神医救吾子性命,此乃天大的恩情,岂能不报。再说了,不是黄某看不起诸位,就诸位这五百人能干什么?正面对敌,恐怕不是鲜卑大军的一合之敌,就算是偷袭,恐怕是杀不了多少人,而且惊动对方之后,想跑也难啊!”
“换做黄某一人就不同了,来去自如不说,只要不是上万大军围困,以黄某的能耐,想走就走。”
“……好吧,黄壮士确实勇武,非是我等所能敌。不过黄壮士真要单独前去,且用我们的马,也能增加一点逃脱的希望。”
“这……好吧,多谢了!”
“不客气,只是还请黄壮士给我家主公带个口信,告知我等在外的消息。”
“没问题!包在黄某身上。”
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随之响起。
“曲长,这……能成么?”
“这位黄壮士的武艺你们是见识过了的,若是他都不成,我们更是不用说了。行了,不管能不能成,大家都做好准备,一旦有主公的信号到来,或者如黄壮士所言城破在即,我等便立即动身。”
“是,曲长!”
……
“鲜卑蛮夷竟如斯猖狂,敢犯我大汉天威,当真是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大汉边郡守军糜烂致斯,竟被连连攻破三郡之地,累得辽东独自面临五万鲜卑大军。”
“不过校尉大人果真是厉害,据华神医所讲,校尉大人到辽东也不过一年左右,竟能以辽东、玄菟二郡抵挡鲜卑五万大军之兵锋,当真是骠骑将军再世!冠军侯再生啊!”
黄忠,也即是黄壮士,大个月前,黄叙因为洗练华佗的五禽戏,以及用了几副药以后好了很多,于是黄忠一家便启程北上。时至冀州,听闻鲜卑攻打幽州一事,黄忠与妻商议之后,决定由黄忠一人前往辽东,相助公孙度,妻子与儿女为了安全起见,则暂住冀州,待打退鲜卑之后再行北上。
然而,黄忠及至范阳,便得知北部数城陷落,右北平更是大部被下,几乎断绝了与辽东的联系。
一番思索之后,黄忠不管是为了儿子的病,还是为了心中那股对公孙度的钦佩,在山贼手中抢了匹驽马继续前往辽东。
穿过已经十室九空的昌黎郡,抵达辽队,黄忠得知公孙度已经前往了候城,又转道向北。因为,先前在昌黎的时候,黄忠便听说候城出了个硬茬子,鲜卑又调了五千大军过去支援。
快要到候城的时候,黄忠碰上了徐荣得知消息后派出的五百精兵,双方小小的打了一场。结果不言而喻,黄忠虽然看出他们不是鲜卑士兵,没有下死手的,但也打得上百了受了不轻的伤势。
之后误会解除,又一道到了候城西门外不远,悄悄盯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
言归正传,黄忠又感慨了一番坐下的马不错之后,看了一下西城门的大体战况,决定直接从后面杀过去,直到杀透鲜卑大军,抵达城下。弯弓搭箭,“梆”的一声,三支箭矢飞射向鲜卑大军后方的士兵。
噗、噗、噗!
一弓三箭,箭箭不落空!
果真不愧是黄忠,箭术超凡!不过,此举却也让鲜卑发现了他的踪影。
“不好,敌袭!”
黄忠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在刚刚跨上此马的时候他就发现竟然两边都有马镫,哪怕他没有高超的骑术,也没有影响,是以,十分淡定的抽箭、开弓、松手,抽箭、开弓、松手……
噗、噗、噗……
不断有鲜卑士兵中箭坠马而死,无有落空。
被射杀了约有二十骑,鲜卑士兵们终于从慌乱中回神,在各自佰长的呼喝下,搭箭开弓开始反击。
黄忠绰弓抄刀,手腕一抖,一片刀幕便笼罩在身前数尺范围,只听一阵叮叮作响,箭如雨下,尽数落在了地上。鲜卑士兵还待再次射击,黄忠却不给他们机会,一拍马尾,迅速靠近鲜卑大军后翼。
“九阳烈凤斩!”
鲜卑士兵好似看到一只火凤在飞舞,接着好像自己也在飞舞,然后便是一疼再没了然后,只是在林立的鲜卑大军中多了几个无头尸体罢了……
黄忠得势不饶人,趁势杀进鲜卑大军之中,令其投鼠忌器,不敢再放箭。同时凤尾刀在其手中不停左右翻飞。
一名名、一排排鲜卑士兵就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不断倒下,空出一片片空地……
黄忠的凶猛并未吓到鲜卑士兵们,反倒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冲向黄忠,企图用人数来堆死黄忠。
“哼,想得倒是挺美!”黄忠心底冷笑一声,一夹马腹,向前猛的窜出,凤尾刀适时横扫而出,清空了眼前的障碍。再一抖缰绳,坐下骏马不知怎的竟向后退了几步,猝不及防的鲜卑士兵被趁势扫来的凤尾刀割破了咽喉,只能无声的叹息——“竟有这种操作?我死得不冤!”
“哪儿来的汉家杂碎,竟敢对我鲜卑勇士下此辣手,还给爷爷滚过来受死,以免除你的罪过!”
黄忠正杀得兴起,突然冒出一个难听的声音,说着难听的话语,顿时大怒:“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