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苏叔很熟吗?”
“挺熟的。他和我爸小时候住一个胡同的,后来我爸当兵了,苏叔去颠大勺了。直到当兵前,我还经常往苏叔饭店跑。当兵后,太忙了就不怎么去了。小时候特爱去是因为有好吃的还有漂亮姐姐可以看。漂亮姐姐就是苏叔的女儿,比我大六岁,小时候老被他们饭店的人逗,说如果不听话,就不让姐姐嫁给我。”
“是吗?啧啧,小时候这么色胆包天了?现在呢,姐弟恋也是种趋势,努力努力,还有机会。”我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结什么婚,人家孩子都老大了。”
“你怎么不好好把握机会,姐姐嫁人的时候很难过吧。你看看你现在,高不成低不就的,单身狗五年了吧?”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母胎单身狗。”荣耀觉得我根本没谈过恋爱,所以即使有小孩,也还是母胎solo。
“你和你爸爸怎么回事?我听苏叔的意思是,你们俩吵架啦?”
“这就是为啥我不愿意去饭店。饭店的老人都认识我。很大可能会见到苏叔。苏叔见到我又该唠叨我和我爸这点破事儿。”
“怎么能这么说,苏叔不也是为你好?家和万事兴,懂不懂?”
“本来这事就是我爸不地道。后来我宽宏大量,也不计较了。但是我脸皮薄,磨不开脸先开口。我爸呢,估计还憋着那口气,看见我,装作没看见似的。所以就变成现在这样,俩人同时使用冷暴力,互相不搭理。”
“宽宏大量?脸皮薄?你说的,和我认识的,是一个人吗?”
“那是你没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知道我每天带着面具活的多辛苦吗?我面具下纯良脆弱的心,又有几个人能懂?”
“好好开车,不然我吐你车里也不给你洗车费。”
“没事儿,你吐吧。别忍着。要不你咽下去,我恶心。”
我打开窗户,不打算理这个无赖。
“真咽下去了?咽下去也挺好,废物再利用,和沼气池是一个原理。”
记得曾经我也是能和荣耀打个平手的女人,怎么年岁渐长,功力渐衰了呢?
记得荣耀第一次来郑州,我让他帮我写作业,结果他没写。等他走后,我纠错题的时候,发现他没帮我写作业但帮我把错题都整理了一遍。每个我打叉号的地方,都写了解题过程,虽然步骤繁琐但简单明了,我这种常年年级三四十名的也能不动脑子,立马顿悟。看了他的解析,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很多题能一下子看出,题是哪道题的变形。史青也给我讲过题,他是另一种情况。写的步骤少的可怜,每次都要配合他耐心的讲解我才可以明白最后结果的。而这种明白也是表面明白,下次再遇到就又懵逼了。好在那时候的史青很有耐心,讲的多了,记忆力加持我也就会做了。
我打通荣耀电话,“谢谢你详细清楚的解析。”
“我也是无奈之举。学生笨,那老师就只好辛苦一点了。”
“我呵呵,那我是不是要感谢老师不嫌弃学生笨了?”
“不过,我不接受口头上的谢谢。”
“那你想怎么办?”
“下次我去郑州,你去机场接我。光接我还不够,还要带一个告示牌,要大,上边要写着欢迎荣耀同志来我市莅临指导。”
我当时虽然很想穿过电话线将他的头打出*,但我忍住了,并且答应了他的要求。
接机那天,远远地就看到走出来,我就拿着告示牌冲他挥舞,他看到告示牌上的字显然很高兴。我慢慢走过,给他脖子上套上一条很俗艳的丝巾(这种丝巾银基特别多),并赔上我灿烂阳光的笑脸,“丝巾就代表哈达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顺便帮他把丝巾打成死结。他气的鼻孔都大了几圈。一转身,他才发现告示牌的背面是我合成的一张照片。我把一张身着内裤健美先生的头ps掉,换成了荣耀的脸。他气呼呼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我轻轻抱起在后座呼呼大睡的辛荣,一边和荣耀道别。
“你路上慢点开。”
“谁说我要走了?”
“你还住我家?我是真的怕你不舒服。我想睡沙发但你肯定不让。”
“就这么定了,今晚你睡沙发。”
我...我这么说是为了让他回家...荣耀已经在我家连住四天了,我从他家搬出来后,这还是第一次在我家住这么久。竟然连推脱都没有,大言不惭的就同意了。怜香惜玉,这辈子荣耀都不会懂了。活该单身狗。
洗完澡出来,发现荣耀就站在浴室门边上,吓了我一跳。
“三更半夜,装神弄鬼的,吓唬谁呢?”
“吓白痴。”
“有事说事。”我不想搭理他那么多。
“你给我讲讲那老头的事儿呗。就是请你和辛荣吃饭的那老头。”
“人家才五十多岁,不好叫老头吧。”
“你们在哪遇见的?”
“烈士陵园。我们俩献过花,就去了侧边的一个小展览馆。我以为展览馆里没人的,所以就给辛荣大呲特呲,还唱了我和我的祖国。走出去才发现后边有一道黑影,不知道那个叔叔是从什么时候进去的。总之,我很丢脸就对了。”
“辛荣和那个叔叔单独待了一会儿,具体聊了什么不知道。不过那个叔叔挺喜欢辛荣的,辛荣也挺喜欢他的。你要想知道具体情况,明天早上问辛荣吧。”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还不是怕你被老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