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会干啊?连床都会铺,我都不会……”
“我当过兵。”
当兵!
一听到这个词,容夏的兴致头立马上来了,砸吧砸吧嘴问道,“当兵好不好玩?是不是特别man,然后还能勾搭好多好多女学生啊?”
“不知道。”
对于霍权玺来说,当兵的日子只有每天无休止地训练。
“你怎么不知道?我看我们学校的教官,个个都很能招女学生喜欢,不知道多抢手。”
“我上的是军校,每天只有训练,不会去做教官。”
“那你为什么从商不从军啊?你外公不就是军官吗,应该把红三代承袭下去才对啊。”
呵!红三代,这已经不是他所能想的事了。
“吃完早点休息吧。”
霍权玺拍了拍床,起身。
“刚才是谁在敲门?怎么不让她进来?”
容夏总能突然间拐回正题。
说她小心眼吧,也不全然,说她没心没肺吧,非也。
“是英朗,他住在附近。”
“哦。”容夏呶呶嘴,信,也不全信。
她走到床边,拦住男人的去路,“你几个意思啊?”
吃完了就走人?
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那你自己把碗筷送到楼下,微波炉里有牛奶,去喝了再睡觉。”
呃……
容夏缩回手,眨巴眨巴眼睛,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我还疼着呢,走不动。”
早料到了。
霍权玺打开窗户,将碗筷收了,他可受不了房间里还有面条的味道。
容夏窝在被子里,脑子里全是刚才发生的各种画面,完全把杀人嫌疑犯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终于是女人了!
终于尝到第一次的滋味了!
果然是这么地疼!除了疼还是疼!
说好的享受呢?吖!都是骗人的。
“骗子。”容夏见霍权玺进来,小声地嘟囔着。
“什么?”男人听觉很灵敏,哪怕容夏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还有隐约有听到。
他将牛奶递给容夏。
“说你大骗子,顺风耳啊你!这都听得到。”
“骗你什么了?你不是早就把自己当作是我的人了吗?”
男人一点都不恼,拿着清洗液喷了喷桌子,收拾地干干净净。
“谁是你的人了?是你个混蛋骗我,说我是你的女人。”
容夏撅着嘴,瞪着霍权玺走来走去的身影。
“你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我的女人。”
咱玺爷,需要骗小丫头片子?开玩笑不是。
“那你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我的男人,没有姑奶奶允许就乱勾搭别的女人,这笔帐怎么算?”
一个枕头面朝着霍权玺直线飞过来,被他单手抓住,扔了回去。
“随你。”
说是最后一遍,就是最后一遍,他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自若地走到另一侧床头点上香薰。
“随我是什么意思?我让你切腹谢罪你干吗?”
容夏掀开被子,双膝跪在床上,一副不罢休地姿态。
这死男人,老老实实认了也就算了,还死鸭子嘴硬!
“不疼了?”男人垂目,视线往下。
容夏咻地双眼圆睁,当即闭拢了腿,麻溜地钻回到被子里。
背对,无视。
她就一件浴袍,连小内内都没穿。
色鬼!
背后传来窸窣声,男人也钻进了被子里,容夏瞪起小腿,要将他踢走。
“你连睡觉都安份不了吗?”
“开着灯我睡不着。”容夏背对着应声。
霍权玺轻叹一口气,他从没跟人一张床上睡过觉,关了灯,怕是他睡不着。
仰头,望着吊顶。
罢了,早晚都要习惯的。
啪,房间里漆黑一片。
霍权玺依然坐着靠在床头。
房间里,沉默了。
容夏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压根没有睡意,她也感觉得到霍权玺根本没有躺下来,难道趁她睡着还想干嘛去?
死男人。
就是不能让他如意。
二十分钟。
“还不睡吗?”霍权玺淡淡开口。
容夏两眼微微睁大,她一动不动,竟然都被发现没睡!
“你怎么还不睡?”
容夏索性翻身坐了起来,看着他,质问。
“不习惯。”
“什么叫做不习惯?怎么就不习惯了?你不习惯也得习惯,你要是再在外面花花肠子,本姑娘说到做到,阉——唔!”
霍权玺一个翻身,将容夏压了下去,封住了这张叽哩哇啦的嘴。
烦躁!
扯来扯去就在一个点上!
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
“我这是第一次跟别人一张床上睡觉,这样你明白了吗?”
不等容夏开口说话,粉唇再次被袭。
说得够直白了吧?再不懂,那就是智商的问题,他无能为力。
容夏圆睁着大眼,似信非信。
脑子里正乱七八糟的,突然小腹一凉,男人的手掌落了下来。
容夏立马紧紧攥住这只贼手,用力地摇晃着脑袋,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不要,我还疼。”
她是真的还疼啊!
“试试。”
……
精疲力尽,才能一觉安睡到大下午。
容夏闭着眼睛,眼珠子滚动了一下,想翻个身,天呐!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
简直跟散架了一样。
所有昏睡的意识都一下子被痛醒了。
这两条腿,压根就没长在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