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小心翼翼地不敢逾越,可到头来还是这种局面。

翌日醒来,头晕脑胀,安筱微微打开眼,只觉得天旋地转。

都上午十点多了,宿舍里的同学也都不在,她从床上爬了下来,胃里一阵翻涌,她立马跑进厕所干呕起来。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觉得想吐又吐不出来,胃里难受。

捧起凉水往面上波,一触碰才发现额头滚烫。

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精神好了不少,安筱拿着钱包去了附近的药店买退烧药。

“我最近还老想吐,再给我一个调理肠胃的药吧。”

“以后作息时间要规律,你们这帮大学生啊就是仗着自己年轻,不注意身体,看看你这脸色,煞白煞白的,拿着药回去多喝点开水。”

“谢谢。”安筱付了钱,提着药袋子往外走,看到门口的大日历又折了回去,“那个,再给我来点黄体酮和益母草吧。”

安筱一直大姨妈不调,有时候要吃黄体酮才会光临,这会儿离上次姨妈驾到都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店员又拿出两盒药给她,“别混在一起吃,一样吃完了再吃另一样,要不要再买盒试纸?又是恶心又是反胃的,这黄体酮倒是没关系,怀孕了保胎,没怀孕催经,但这益母草是千万千万不能吃。”

怀孕?!

安筱微微睁大双眼,随即摇摇头,不可能,就一次,不会这么巧的,她以前也是这样姨妈不正常,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付了钱走出药店,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怀孕两个字还是在她脑子里不断闪动。

“啊!”

没什么精神,思想又远飘海外,出门跟人撞了都没发觉,一袋药全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安筱跟那个人道了歉,蹲在地上捡药盒,她无精打采的,直到见到一双熟悉的手伸过来才被点亮了精神。

这两天明海市的天气不好,时冷时热,反反复复,感冒发烧的人很多,严霖也被宿舍的人传染上过来买药,他老远就看到安筱穿着件长袖的睡衣套装,肩上披了条纱巾,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模样。

“怎么买这么多药?脸色这么差。”

“我没事,我先走了,”安筱慌忙把药袋子接了过来,扭头便走。

脑子里盘旋着怀孕两个字,如今又看到严霖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突然有些后怕,怕这两个字会成为现实。

安筱从小就是一个好好学生,在家听父母的话,在校听老师的话,她想象不到倘若她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一个人坐在面馆里叫了一碗小馄饨做早餐,没吃几口安筱就捂着嘴想吐,她干呕了几声,拍了拍胸口,难受极了,再也吃不下了。

回到宿舍,烧了开水吃药,吃了退烧药之后,安筱手里紧紧握着黄体酮发呆,她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挣扎再三,安筱拿起钱包再次去了药店。

怕一个不准,她特意多买了两个。

药店的人说晨尿最准,安筱一整天躺在床上,心里惶恐不安,宿舍的同学都只当是她发烧了,身体不舒服,也没有多问,只是在晚餐的时候给她打包了一碗粥。

心惊胆战地熬过了一整晚,安筱都觉得自己的大脑缺了氧,头晕。

怕被同学们发现,她大早上五点钟就起来,拿着三个验孕棒躲进了厕所里。

反锁了门,这五分钟对她来说是最难熬的,她不敢看,一直闭着眼睛,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十指紧扣地放在下巴处祈祷着。

千万不要怀孕,千万不要怀孕。

闹钟响起,五分钟到了。

安筱眯着眼睛,偷偷地往三个验孕棒上瞄了一眼,只是一眼,她的心仿佛从十八楼摔倒了地下一层一般,破裂掉了。

三个验孕棒都是两条红杠!

安筱捂着嘴,吓得眼泪哗哗往外涌,整个人瘫坐在瓷砖上,除了哭除了怕,她的脑子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

傻傻地坐了一个小时,有同学起床用厕所敲门,她才赶紧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了兜里,开门走了出去。

让同学帮着请了一天的假,安筱一个人躲在宿舍里,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哭,哭着哭着累了就睡着了,醒了之后又忍不住的怕。

她父母要是知道她怀孕的事肯定会打断她的腿,以前出了什么事还可以找容夏商量,可现在,这里都是才认识不久的新同学,她怎么可能把这种事跟这些人说?

躺了一天,安筱起床打开电脑,百度了一下。

网上也有很多意外怀孕的人寻求帮助的,得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药流,这里面说有一种药,吃了就能把孩子流掉,不会影响生活,而且买这种药很方便,药店里就有。

安筱立马清除了记录关掉电脑,穿上衣服打车去了里大学城较远的一家药店。

之前听别人都是孩子是妈妈身上的一块肉,会舍不得,可安筱才刚刚知道他的存在,还来不及培养感情就将他扼杀掉,或许会不难过一些。

她才十八岁,花蕊刚刚盛开的年纪,她还是个大一新生,她不可能效仿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样把孩子生下来,即便这是她跟严霖的孩子。

以她对严霖的了解,即便他知道了,也不会要的,因为这不是他跟容夏的孩子。

他们都还有望不到边际的前途……

安筱坐在的士里哭得泪流满面,她没有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她怕会舍不得。

——*——

霍权玺要去德国参加一个项目的紧急会议,早上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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