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玺拿个行李上去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回来之后不光衣服换了,还面色潮红,发梢都还没完全吹干,霍dà_boss何时如此不顾形象过?
看来真的是太急了。
赵霆开着车忍不住抿着嘴憋笑,贝琳达坐在副驾驶室瞅了他一眼,看向窗外,她看时间快来不及了,原本想打电话催一催,赵霆硬是不让她打,还说跟她打赌boss这会儿正在办事,现在看来,赵霆是绝对赌赢了。
霍权玺理了理自己的西装,看了眼前面的俩人,“赵总有什么事这么值得兴奋?”
咳!
赵霆清了清嗓子,“刚才跟琳达打了个赌,琳达赌输了,等我们到了德国之后她得天天陪我吃宵夜。”
赵霆对贝琳达有意思这事儿,全w集团都知道。
一个年纪轻轻备有作为的企划部总监,一个才貌双全海归美女总裁秘书,绝配啊!
“赌什么?”
“私事儿,老板别管得太宽啊。”赵霆自然不敢说他拿boss的闺房趣事来打赌,除非不要小命了。
“我们这次去德国时间紧迫,赵总当是集团旅游啊?”霍权玺看着赵霆那一脸德行,准是在说他什么坏话。
“再紧迫也得吃宵夜啊,是吧琳达?”赵霆冲着贝琳达眨眨眼,女人没理他,继续看着窗外,明知道霍权玺已经结婚了,明知道他每晚都跟容夏睡在一起,可是亲身嗅到他们欢爱后的气息,心里还是闷得慌。
赵霆平时吊儿郎当,做起事情来却游刃有余,这会儿也没什么正事,他就爱开开玩笑,可惜没人配合。
罢了!
谈正事。
“总裁,我们企划部把今年公游时间定在十一月中旬了,刚好避开了金九银十,地点嘛,定在东南亚一带,你看行吗?”
“等你把提案交到我手里,我自然会告诉你行还是不行,再不开快点误了机后果自负。”
……
丫丫的!到底是谁耽误了时间?
赵霆索性闭上嘴,铆足了劲儿,一脚油门轰出去,车子立马跟后面的车拉开距离,十分钟便到了机场。
容夏洗了澡之后,看了会儿电视,霍权玺不在,一切都变得好无聊,没一会儿她就爬上床睡觉了。
翌日,她跟往常差不多时间起床,洗漱完之后出了门,一到酒店大厅,老周就在那里等着了,将她送到了学校。
放学后,容夏走出校门,果然,老周的车已经等在校门口了,其它她还挺不习惯这样的。
没有自由了。
比如她平时想放学后买点吃的,喝的,逛个街什么的,但是老周在这里等她,她就不好意思再让人家等久了。
“周伯,你以后别来接送我了,这样太麻烦了。”
“不麻烦,我现在在霍家也都没什么事可做,容小姐,少爷的房间一直都有人打扫着,您缺什么就告诉我,我去买。”
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回霍家,少爷出门前来过电话,让我把他的房间整理一遍给你住。”
不是吧!
容夏才不想跟霍晟那家伙同住一个屋檐下!
再说上次在霍家闹得那一出,至今记忆犹新啊,里面的佣人肯定也都还记得。
“周伯,那个,霍家人太多了,我还是回我自己住吧。”
“不多不多,阿晟少爷最近一直都住在花家,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不着家了,琳达小姐也跟着少爷出国了,家里没什么人。”
贝琳达也出国了?!
吖的!这叫什么事儿?
“你说什么?贝琳达跟霍权玺一起出差去了?”
“是啊,琳达小姐在少爷的公司上班。”
容夏当然知道贝琳达在w集团上班,也当然知道秘书跟着老板一起出差很正常,但她心里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来到霍家,几个佣人都是容夏没见过的,老周将她带到楼上,霍权玺的房间她倒是还记得很清楚,里面的摆设也没有大的变化。
容夏一进门就去坐了坐这张床,果然,还是硬的要死。
“周伯,这床什么做的啊?这么硬。”
“这床啊,是当年少爷从哪个拍卖会上拍来的,贵得很呦。”老周一听到这张床,满脸心疼啊,听说这张床四十几万块,可是霍权玺压根连一晚上都没睡过。
容夏打量着床,敲了敲,到底是她不懂享受,还是霍权玺被人宰了?
她坐在房间里看着电视,有人上来喊饭了,她才下楼。
再次见到那个感觉怪怪的妇人,她坐在长方餐桌的边上,佣人带容夏下去,拉开主位的椅子请她坐下。
“容小姐,这位是闵姨。”老周介绍了下。
“闵姨,你好。”
“你好。”
容夏虽然不认识她,但还是礼貌地像她问了好,之前没看清楚所以没察觉,现在仔细一看,这阿姨的轮廓嘴角倒是跟霍晟有点相似。
一张桌子上只有她们两个人吃饭,证明了这个女人在这个家的不一样,难道她就是霍晟的妈?
不对啊!霍晟不是说他妈已经去世了吗?
那这个到底是谁?
容夏吃着菜,瘪瘪嘴,感觉怪怪的,换做是以前她早嘚嘚嘚地说个没完了,不过现在既然她不说话,那她也不说话。
一顿饭就在沉默中迅速消灭了。
容夏上了楼,给霍权玺打去了电话,男人正在吃午餐,手机刚好放在身边,“喂。”
“在干嘛?”
“吃午餐。”
午餐?容夏刚想开口骂,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