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婆婆在家,他们下班回来,可以吃现成可口的饭。
还有钟钟,这有老人带着,不哭不闹还长壮了。
如果让他们两口带,钟钟按时吃不上饭,三天两头就生病。
牛振妈知道符春这是在故意给她戴高帽子。她才不吃这一套,符春还要吹她的好,她直接打插了。
“好了!好了!你们年轻人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我可受不起!”
这不是当面打人脸吗?
符春听了嘴就撅上了。
牛振捣一把符春,意思刚才可是商量好的,这什么神情。
“妈!你看你,你说的话听得我这个儿子也不高兴,咱不说气话,也不去乡下!”说着伸手要拿他妈手中的包。
他的手刚伸出去,他妈眼疾手快,快快把包躲后面,还说必须的回乡下。
牛振真烦他妈,咱就不替他这个儿子多想想,让儿媳妇走了,这日子咋过,家还像个家吗?
“你们别装了,刚才两口在房子里是不是商量让我这老太太走呀!”
牛振听了笑着问他妈,还想到什么了?
而符春是双手抱胸前,仰头看天花板忍着。
“你们是不打算当另给我买套房住!”他妈说完望符春。
符春知道,她就是说不,婆婆也不会相信,索性保持沉默,放弃话语权,看他们母子二人怎么唱。
想给母亲当另买套房,那都是前年的事,因为符春要买车,他就说想给母亲买套房住。
现在都还记得,为买房这事,符春反对,两人还吵吵了。
母亲现在说出来,说明母亲早有这想法。
这样也行,母亲住一套,他们住一套。不在同一屋檐下,就很少有不愉快发生。来来往往,保持一碗汤的距离还好!
牛振当即表态,该天他去看看几个新起的楼盘。
符春嘴上应着就是就是,心里却在自问,哪有钱?
“那五万够不?”看来牛振妈真的不想和他们一起住了。
“付个首付!可以!”牛振说着抓过他妈的包,又从口装掏出两百给他妈。说嫌呆在家里急,出去逛逛。
他妈说她有,牛振还是硬把钱塞进了他妈衣口袋。他塞的时候,符春就讲,拿上,要不钟钟上街看到好吃怎么办?
婆婆没吭气,拉着钟钟下楼逛去了。
门刚关上的一刻,符春一脸愁眉地问牛振,真买呀!
牛振正拿遥控板开电视,听了符春这话,停止了动作,扭头问:“怎么?你不同意!”
看到牛振紧蹙的眉头,符春也不怕,说了吕强的钱。
吕强的钱,牛振早想好了,等他们乡下赔了钱马上还。
“乡下赔了就还!”
这话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现在只是听到这个风声,等真要征地赔偿,那还得两三年。
再说这领导帮子一换,一届领导一种做法,不定不征了,征其它地儿,那还钱的事不就成泡影了。
“等赔偿,笑话!”符春还是瞅准婆婆那五万。
这五万,她是不嫌少,给吕强还一点至少证明自己不是他吕强所想的那种人。
符春的话中透着不高兴。牛振现在是摸着符春的脾气了,吓唬符春,说要不他再找找吕强,
这怎么可能,符春一口回绝了。她决定自己亲自找吕强。
去找吕强,本想打电话通知一声。想到吕强那王八蛋不怎么待见她,她决定突然驾到。
她到吕强店时,结果看到这儿的所有商户聚在一起抗议暂不同意搬迁的事。
但符春看到,这块被及将开发的地皮,四面的蓝铁皮墙已围到所剩的几间门面,门面墙上红油漆拆字格外醒目。
看来吕强的钱必须还了。她虽看到吕强在那一伙人中,她没过去。
不知为啥,她真的不想看到吕强狼狈的样子。
打通吕强电话,她表态,八万她马上还。
这八万,吕强既然说了了解他们的事,他还真没想过要,并且这事儿,他都忘了。
这都过了几个月了,符春又提还钱,他还是那句话,说八万就当是补偿。
反正符春就不喜欢吕强拿钱砸人的口气,说如果真要补偿她,八万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