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踏瓦片的声响,秦若立于她的身旁,白月溪朝他笑了笑,拍拍身边的空档,秦若会意的坐了下来,却是作势要拿她的酒坛。
葱白玉指按住他的手,摇头:“别拿走,让我喝吧。”
这样的神情。。。他心软了,尤其是那双扑棱着长睫毛的大眼睛,每每都能望到他的心里去,也罢,醉了或许就不痛了。
“你舅舅他们都焦急的等在虚空外,奈何你的结界让他们无计可施。他们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秦若看着她仰头喝了一大口,轻声道。
“我知道他们肯定担心我,就允许我任性一次吧。”她眼眶湿润,仰头又是一大口,酒烈入心积郁的伤痛瞬然又涌了上来,思及之前所有的幸福甜蜜,此时却都成了刺得最深的箭矢,倒刺刮肉,拔出来连肉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