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伊,茗龙……
“这个孩子就是当初那位幻镜尊者带在身边的那个人吗?”
臧谷长老沉默的摇了摇头:“我需要见到那个孩子的遗体才能够做出判断,而且当初那孩子……”
他微微蹙着眉,想起来那孩子在那个时刻也是死了的,但是能活到现在,可能是与幻镜歌者有关系。
若是这样,是不是当初歌者她的失踪之谜也可以破解出来?
她也是先天性的异能者,但是因她的异能很特殊,所以也不得不让很多人忌惮,他犹然记得当初他们是想要拉拢她的力量的,但是却被她给拒绝了。
“我不会再相信任何组织,我也不想参与到任何事情里去,我对拯救世界也没有任何的兴趣,我只是一个长途的旅人,不会停靠在任何人的港湾里,所以你们没有必要将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茗伊拒绝的如此干脆,因为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所以不曾有什么羁绊和理由非得要战斗不可,所以他们也能理解,她作为中立也再好不过了,总比要变成敌人的好。
但是在之后,在他们开始对抗祝融团的时候,却忽然出现了关于幻镜者的消息,祝融团的人也是看中了她的力量,想要收为己用,但是他们之间的交谈似是并不愉快,之后关于她的线索都是断断续续的,而且还得知了她带着一个小男孩的消息。
“那家伙现在在何处?”臧谷长老将自己的思绪收了回来,再怎么说当初的事情也已经过去了,所以现在即便是再出现她的线索了,倒也并无所谓,现在已经是暂时和平的时期了。
“他的尸体我带不出来,我会让魅情帮助我,但是我是私自跑出来的,现在师父应该已经发现了,他们可能对我已经起疑了,所以我必须要带什么东西回去,才能打消他们的疑心。”
言禾将手指指向了凰陌。
“我要带你和我回去。”
凰陌眼睛瞪大了一下:“我?”
“这个不行!”臧谷长老当机立断的拒绝了。
“哼,你就连这点决心都没有吗?”言禾冷笑:“你就不觉得魅影组织对你实在是有点太过上心了些?他们费劲办法创造出来了我,在你的身上还埋下的咒术,他们究竟想要你达到什么目的,你难道对于这一点从来都没有疑心吗?”
凰陌慢慢攥紧了手。
“这太危险了,我不同意!”臧谷长老阻止道:“像是这种事情,就算是我们现在并不能知道他们的意图,但是在魅影组织的一贯作风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意图,当初我们已经阻止过了他们一次,就算再来多少次,我们依旧可以阻止,所以你没有必要将自己的置身在危险之地!”
臧谷长老说的话凰陌并不是不知,但她心底有一股莫名的感觉。她知道这将会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师父也好,言禾也好。
她身边始终围绕了太多的不可思议的谜题,而她现在有一种感觉,就是她即将要碰触到核心的部分。
倘若不是如此,师父本就不比替她承受那么多。
凰陌暂且答应了长老不轻举妄动,而自己回去之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子里研究着什么,她将自己所学到咒术都流畅的复习了一遍,而后在书馆里翻到了禁书,这种伤害人的法术本来是毕业之后才被准许碰触的,被人发现了搞不好她就要被从这个学院除名。
她一面心跳擂鼓的偷学,一边在黑夜中修习法术。
言禾倒是一直都和她还保持着联系,可能因为她们是一个人的缘故,所以她内心的想法言禾也能感觉到几分,在那一晚上回去之后,言禾的声音就忽然从她的手掌心里传了出来。
“你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吧?”
凰陌忽而被自己的手说话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言禾嗤笑了一下,而后继续道:“我在你的手掌上,这本来是我们埋给你的咒术,就是为了在不注意的时候,将我们的身份互换,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替换。”
“你们……”凰陌忽而觉得背后一阵恶寒。
“我本来是可以这么做的,但是我没有这样做,原因你也知道了,我只想要复活他,但是我也不想要和你继续的废话下去,这个事情,你做还是不做?”
“我当然做!”凰陌大声喊道。
“看来你比那个倔强的老头子知理多了。”言禾道。
“总是被人保护着,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我也知道,极其的不爽快对吗?”言禾的声音逐渐的变得低沉了下去:“我曾经也是,被人蒙蔽着,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下去,然后我知道了你的存在,真是很好笑……同样都是一个人,但是却不得不接受不同的人生什么的……这种事情我不是没有怨恨过。”
“言禾……”
“但是现在我已经与之前完全不同了,即便我只是你的影子也好。”言禾语气又高扬了起来:“所以这一次,就让我们去保护该去保护的人吧。”
“嗯……”凰陌将手心阖上了。
想要从古纳学院逃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臧谷长老这段时间对她相当的上心,就担心她会不会因为言禾的话而产生动摇,所以让夜翎在她周遭一直美其名曰保护着。
这种密不通风的监视让她心累。但是凰陌也不是没有招数去对付。譬如她所看的禁书里,就有一招可以让她瞒天过海。
她去寻了一种叫做稣雾鱼的动物。
这种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