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镇海进了澡堂没多久,队长带着一大堆巡警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队长指着服务员就喊。“执行公务,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大花裤衩的流氓跑进去?”
服务员摇了摇头。
“他妈的,这小子蹿的还挺快!走,继续追!”一队巡警又往前赶实话,刚才不是有一位光着的也走进去了吗?”旁边的服务员提醒道。
这个服务员一脸鄙夷的说,“我哪没有说实话了,他们问的是有没有一个穿着大花裤衩的人进来,刚才那位爷露着两个屁股蛋子光着就进去了,这说的肯定不是一个人啊。”
窦镇海坐在水池子边喘着粗气,“今天可真悬,得了洗个澡吧!”
大早上的澡堂除了那些堂腻子以外没什么人前来光顾,池子里的水还非常的清澈。窦镇海用手试了试水温,一下跳了进去,水花挺大,洒到了一旁人得脸上。那个人脸上盖着一个毛巾,这个时候拿下毛巾看了看窦镇海,不过没有说话。
窦镇海在水池子里半躺着,嘴里哼着小曲儿,“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亚嘚儿一胡嘿。”
“呦呵,兄弟很有情趣啊,刚才听你的口音是京津附近的人吧。”那人游到了窦镇海身边。
窦镇海点了点头。
“在下胡二,最喜欢交朋友,这喜欢泡澡堂头一水的都是会享受生活的人,怎么样认识一下吧!”那人伸出了手。
窦镇海见那人一脸坦诚,也就跟他握了握手。“小弟初来贵宝地,人生地不熟,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跟我打招呼的人!”
“第一次来,住的地方找到了吗?我家在东城有一院房子,如果兄台不嫌弃的话,一会儿洗完澡可以随我前往。”胡二用手拍了拍窦镇海的肩膀。
“那敢情好啊!啊,这水池子水温太高了,我去冲个凉!”窦镇海站起身走出了浴池。胡二见状也站了起来,在他的股沟间纹着一只蝴蝶非常扎眼。
窦镇海站在淋浴头下给自己的头上抹了肥皂,泡沫有些多,一下子迷了眼睛。屋漏偏遭连阴雨,这几天大鱼大肉太油腻了,再加上刚才又那么剧烈的运动过,窦镇海的肚子里突然咕噜了起来。
“老弟,我帮你搓搓背吧!”胡二拿过浴巾满脸猥琐的望着窦镇海的背影。
“那就多谢了!”窦镇海转过身背对着胡二,他手里的肥皂没有抓牢掉在了地上。窦镇海沮丧的叹了口气,弯下腰撅起屁股就开始捡肥皂。
胡二望着这一眼春色,脑子里浮想联翩,“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胡二用手温柔的摸上了窦镇海的腰间,刚要展开进一步的行动。只听得窦镇海一个喷嚏打出,全身的劲儿聚在了腚后,顿时一股黄油全部溅到了胡二的脸上。
胡二猝不及防,被狠狠击中,恶心极了,直接昏厥在了地上。
“兄弟,你可真是个好人,还帮我搓背。哎,怎么不搓了!”窦镇海问道。“兄弟!”
他转过身来,发现胡二躺在地上抽搐着,满脸污垢。窦镇海捂着嘴,“我的天哪,刚才没控制住,我说怎么肚子现在这么轻松的。”他蹲在地上用毛巾替胡二擦脸,“不好意思啊兄弟,我失态了。”
窦镇海端过一盆水浇到了胡二的脸上,胡二依然昏迷不醒。窦镇海连拉带拽的把胡二带到了休息区。休息区是一个个半包围带格挡的小床。小床边上放着瓜子,茶杯和水果。突然他听到格挡一旁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原来那边是张笑灵正在跟一个身材矮小背部有些佝偻的男人聊天。
“张堂主太客气了,一见面就送给我这么名贵的礼物。”说话的便是王胡子手下四大金刚之一的张锅子。他把玩着张笑灵送给他的一只鼻烟壶。那鼻烟壶晶莹剔透是上等的缅甸玉制作而成的。
“宝物配英雄,你张锅子的大名五湖四海谁人不知?”张笑灵恭维着说道。
“张堂主言重了,你们万里帮和我们虎头帮都是沪上的头号帮派,低头不见抬头见,相互走动自然是应该的!”张锅子抱拳躬手道。“我是个直人,不知道张堂主今天把我约出来所为何事啊?”
“还不是你们王帮主这次安排的拍卖会这件事!小弟这次也是来凑个热闹,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运气把玉玺收入万里帮的口袋了。”
张锅子低声的笑了起来,“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说实话,咱们都是跑江湖的,刀口舔血挣得都是拿命换来的钱,跟那些大军阀肯定不在一个位置。单论财力的话万里帮在这次竞拍会上占不到什么便宜!张小个子的财力整个中国无人能及,我看这玉玺八成会被他儿子张一万收去!”
“明人不说暗话,这次玉玺要是被张一万买去了,你能分到多少钱?”张笑灵终于切入了正题。
“这帮里的规矩大家都知道,钱财上边向来都是由帮主管理的,我们当然是见不到钱了!”
“如果玉玺能提前落入我手的话,兄弟我愿意把我们当家的这次拿来的钱全部送给张兄。”
张锅子突然脸色一变,手重重的拍到了桌子上,“张堂主,大家都是江湖义士,这种事儿你也干得出来。”
“额。。。”张笑灵嘴上含糊的回应着,一只手却摸向了腰间的手枪。倘若张锅子不就范的话,直接在这儿澡堂就把他结果了。
“钱怎么能全都给我呢,咱们兄弟俩平分!”张锅子爽朗的笑了起来。
“奥,哈哈哈哈。”张笑灵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