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这种政治方向性的问题,其实国策,都是要知道一个目的的,就比如个人所得税,其实这种税种的目的,不是政府收钱,是为了平衡收入,所以这种钱,要拿来补贴穷人的,政府一定要做到这个,那么这种政策,就能体现一种和平、平均的政治口号,也体现了政府的良苦用心,如果把这种钱,当做政府收入,看到的,是一种苛捐杂税而已,所以这个税越重,政府的责任就越大,而反过来,这种税重,但是政府却从来不觉得,自己该要为穷人做更多的事,这会造成失信,民心不服的。
有些东西,唐飞也跟他们说不清,不想跟这些人打交道,没什么意思,而且他们也不会理解,唐飞用人做事,谈的是人心,谈的是人性,谈的是人的性格特点,会擅长什么,习惯什么,也谈的是责任,道义,不过这些读书人,不懂的!跟他们完全话不投机,而且他们自己做错了事,做事就没有责任感,甚至背信弃义,搞的世界很多地方,动乱不堪,他们也从来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跟这种人说话,唐飞都感觉耻辱,很没意思的。
包括科学上的东西,都是跟他们完全没共同语言,杨颖之前的那个男朋友,何欢,是生物学博士,对植物的嫁接,成长,作物的无土栽培等等,研究的很透彻,算是专家级别的人,在国内,还是比较有影响的,可是唐飞做人,跟这些人完全不同,包括科学的观念都跟他们格格不入的。
就像外面的人,寻找大脑的认知方式,他们通过各国的脑科学计划,相互合作,各司其职,一起突破整个大脑的认知的这个巨大工程,而这工程,堪比美国之前的曼哈顿工程,那个工程,也是相当巨大的。
而且他们为了寻找大脑的各个组织在信号响应的时候,是反馈的是何种信号,所以他们研究出一些极其精细的探测仪,植入道动物的脑中,来寻找大脑切片在工作时,反馈的是何种信号,反正这种东西,是极其复杂,极其精密,极其繁琐的,就跟曼哈顿工程一样,又巨大,又重要,可是唐飞就是感觉他们在没事找事,而且智商低的要命,自作聪明的要命。
因为唐飞很早很早的时候就知道,大脑是一种三维数据,像人工智能,它是一种二维数据,这中间,为什么有这种差别。
其实就像一般人通过网络看电视,网速快,可以开高清蓝关,而网速慢,就只能开模糊画质一样,而大脑是有模糊判断,但是不能有模糊指令的,就像我们肚子不怎么饿,吃饭不吃饭,这个判断可以模糊,我们觉得要吃饭,是吃饭的点,但是又不想吃饭,因为不怎么饿,判断是模糊的,但是大脑给人身体发出的执行命令,是不能有模糊吃饭这种指令的,大脑给出的执行指令,只能是吃,或者不吃,不可能有模糊的吃。
所以大脑是有一个数据柔度的识别,这个功能,就是紧要和次要,也是事情的轻重缓急的一种识别,我们人的大脑,就是因为多出了这种功能,才会跟人工智能完全不同的。
这种识别功能,是从大脑皮层,到大脑内层,有一个同一指令柔度的判断,这个柔度产生的原理,其实是通过吸收信号,缓慢释放,形成一种弹性,从而梳理出大脑对指令执行的一种轻重缓急的秩序,而且也非常容易就可以发现,越持久的记忆,对人影响越长远的记忆,这种信息的弹性也会越强,越不会那么急躁。
而人工智能是没有这个的,就像人工智能,给它们一个执行的命令,人工智能就根本不知道轻重,只会按这个指令做一个动作,这个动作,是没有轻重概念的。
而且在生活中,其实也很容易发现这个奥秘,就像我们人的感情,人工智能是没有的,而感情,跟做事的轻重,是息息相关的。
就比如,我们在外,被人欺负了,很委屈,很难受,可是回到家,我们爱的人,很温馨的呵护我们,理解我们,安慰我们,那这时候,我们是不是也很感动?但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家里人所有人长期顺着他的时候,他却认为这一切习以为常了,家人帮助他,这种公子哥,会认为这种呵护是感情吗?
比如,我们在外去找工作,工作没找到,身上没钱了,身无分文,饿的走不动了,这时候,一个好心人看到了,他给我们一碗饭吃,给我们安排点事做,让我们有栖身之地,那我们是不是也非常感激?是不是一辈子都记得他的情?而我们风光的时候,遇到个认识的人,他们拍我们马屁,请我们吃山珍海味,这种朋友,我们还称做酒肉朋友,请我们吃山珍海味,还没什么感情,反倒是困难的时候,一碗简单的白米饭,却情深义重了。
这些规律都可以看到,人的感情,心里之类的东西,跟指令的柔度,有不可或缺的关系,只要把这些指令的柔度识别,加到人工智能里面去,是非常容易找到大脑认知的答案的,而这个,唐飞其实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而且很多道理,包括大脑的很多病理,其实唐飞都知道,所以唐飞一直都知道,其实这个非常简单的,这个答案,很早很早他就知道了。
可是跟这些“精明”的人,没办法讲,唐飞曾经说他们对政治的理解不行,不是他们那样的,结果尼玛,他兴致勃勃的写一篇论文,结果人家的回答是,一个学生,没资格写这种论文,那杂志社直接来一句,不接受博士以下的学者投稿,而且博士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