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海也很是纳闷,想了半天,忽地一个身影一下子就进入了花大海的脑海中。难道是他?不会吧,这么多年了,难道他还没忘几年前的事,他这是要打击报复,把他们全家往绝路上逼啊?
花韵儿一直注意着花大海的表情变化,就知道看来她爹八成已经猜到了,这事情可能与谁有关。花韵儿眼珠转了了转,说道,“爹爹,您是否想起来了什么?”
花大海支支吾吾,眼神飘飘忽忽躲躲闪闪,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花韵儿多么精明,再前后一想,忽地想起一个人来,难道是他?怪不得花大海又是气氛又是难以启齿。
花韵儿踱着步子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说道,“爹爹,这事可大可小。刚刚的一切还都是我一个人的猜测,到底是不是这么这么回子事还有待查证。如果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的假设,那么咱们全家将会面临什么,您心里很清楚。”
花大海一拍大腿,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我当然清楚。极有可能咱们商行会倒闭,名誉扫地,而且还有可能吃牢饭。可是,我也没有真凭实据啊。怎么能去冤枉一个极有可能无辜的人?再说了,那终归到底也是亲戚一场啊。”
花韵儿勾勾嘴角,说道,“那也没办法,咱们可以暗中调查一下,如果真是他武老二,那我们也没办法,不求其他只要把东西要回来,再给他个教训就行。咱们可以不报官。”
花大海此时张大了嘴巴,自己在这里纠结,哪里会想到闺女已经知晓自己所想,不禁有些汗颜。不过听见闺女如此说说还是照顾到了亲戚关系,不像以前那样锋芒毕露,不禁也感叹自己闺女长大了,学会为他人着想。
旁边大柱一下子恍然而醒,大惊失色道,“韵儿这么一说,俺才想起来,那人可真是挺像那武老二的。事不宜迟,他很有可能是为当年之事怀恨在心,才怂恿刘二强,做出如此之事来。”
花大海也有一下子站了起来,赶忙说道,“不管咋说,赶紧把东西找回来要紧。大柱你带着几人去趟武家村,先侧面打听一下,先别惊动武老爹。”
大柱赶紧出去直奔武家村。花大海和花韵儿干等也没用,就在商行里先凑合一宿了。
等到天刚刚破晓,蒙蒙亮的时候,花记商行忽地被一声声哭泣声和打骂声打破了那安静。
花韵儿匆忙忙地赶到了大厅,躲在屏风后偷偷滴看着大厅中的情景。只见花大海正怒气冲冲的坐在上座。而大厅中间跪着一个瘦弱的十五六岁的少年,此时正在瘫软在地,痛哭流涕,一直在求饶。
大柱本来还有些幻想不是这孩子所为,可谁承想?气的是上去就移交把他踹到在地,“本来可怜你没爹没娘,一直把你带在身边,细心调教。可你竟然做出这中监守自盗,不逆不道之事来。你快点把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否则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那刘二强这回可是吓坏了,一直求饶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代了。原来,那武老二一直对花大海家怀恨在心,这些年来,都没有放弃过报复。
可是花家现在今非昔比,他只好另辟蹊径了。一次偶然机会他结实了在赌场赌钱的刘二强,于是就哄骗着刘二强沉迷于赌博,并且使计策让他欠了一身债,最后哄骗他心起歹念,一直伺机而动,于是才出了今日这场差点断送了花记商行的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