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蠢货,你仍它做什么啊,还不快捡起来!”
“是你自己说这褥裤不吉利的,那我不扔掉还要抱着啊。”
“快快快捡起来找个地方埋掉,然后再用点柚子叶煮水去去晦气。”
“行行行,赶紧走了,这地方诡异得很,我一个大男人都怕了。”
“切,就你还大男人,小不拉几的。”
这几位家仆迅速的离开了,这速度堪称是莫家最快的吧。
夏夏把他们的话都给听进去了,她又收了收心,这等东西还用怕?她夏夏才不相信呢。
然后……家仆看到自己手里的那褥裤有些血红,不过他们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铲子挖开了这泥土就可以埋掉了。
“二爷,这不关我的事。”
他们嘴里默念了几句“要怪莫怪”之后便离开了,这夜里静悄悄地,夏夏拿起了面巾来蒙住自己的嘴,然后又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东西,真是恶心极了。
她将这堆好的泥土给挖了,里边是刚刚家仆他们在埋的那条褥裤,她想也没想便将其拿出来了。她在疑惑,他们怎么会有莫安生的褥裤,这照理来说狼也不会专门留下一条褥裤等人去给他收尸啊,夏夏将那褥裤用棍子挑起来,然后又四处望了望,发现这儿四下无人,她悄眯眯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呼!”
夏夏竟然发现自己喘气了,看来这活也不是容易的呐,真是要命的很呢。她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只见刚刚那个男子又出现,夏夏直接被他吓了一跳,不过好在她还没有大喊出来。
“二少奶奶原来这么喜欢做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啊,我真是受教了。”男子嘴角那轻蔑的笑容夏夏已经习惯了,她捂着胸膛,刚刚真是被吓得不轻呢。
男子又凑近了脸来看这条夏夏“千辛万苦”偷出来的褥裤,看了半天,这夏夏都觉得有些尴尬了。
他的脸离自己好近好近,夏夏几乎能够清楚的听到他呼吸的声音了,她的心脏也跟着他的呼吸声一起在响着。
“你怎么又来了?”夏夏说道。
“不欢迎我?我看你昨晚挺欢迎的。”男子又笑道。
夏夏一想到昨晚这脸就立刻红了,他怎么可以老是提起这件事啊!脑海里又不自觉的浮过那几副画面,夏夏真是觉得太羞耻了。
“你给我走开!”夏夏不满的说道。
“去哪里?这儿挺好的,反正你一个人也是寂寞得很。”
“我不要,你走吧,我一个人一点也不寂寞。”
夏夏貌似对他很不喜欢,可是那巧笑眉兮的样子让人看不出她哪里不喜欢人家了。
男子:“你说,你煞费苦心去挖这么一条褥裤回来意义何在呢?”
夏夏白了他一眼,就是他话最多了。
“与你何干?”
“当然无关了,我又不是那死了的人。而且,活着更重要不是么?”
“你好多话啊!”夏夏喊道。
可是她突然反应过来了,自己怎么可以喊这么大声?万一把人招来了,那她岂不是被人当成是在私通男人了?
不行不行,夏夏看着这个男子,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说,你不是很闲么?那你去看看我夫君的尸体,我还不知道他在哪里呢。”夏夏“委屈”的说道。
“是么?我可是一点都不闲的。”
“那你还天天在我这儿待着?你不是闲,又能是什么?”
男子无所谓,他自己随意找了个位置躺着,这副自来熟的样子可真是让夏夏有些咬牙切齿了呢。
“你们这些女人就是麻烦,没事就是爱瞎操心,有空还不如多绣几个枕头呢。”
说完,这男子又拿起了床边的一个枕头来仔细端详,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枕头有多宝贵呢。
“这鸳鸯绣得还不错,这阵法也好,还有这料子也还行。”
男子还作了一番“中肯”的评论,夏夏真是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呢,这可是自己的枕头啊!怎么觉得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玩具的存在呢?自己或许也是一个玩具的存在吧。
“给我倒杯水,有点渴。”
这个男子竟然在使唤自己?夏夏是什么人?会听他使唤么?笑话,正当夏夏一脸傲娇的时候,这个男子又开口了。
“二少奶奶要强占良家妇男了。”男子声音轻轻的,像是这羽毛滑过了心头。
夏夏深吸一口气,然后拿起一个杯子来给他倒了杯水。
她了一脸不耐烦的将水递到了他面前,然后就站到离他几尺远的地方去了。
男子慢悠悠的将这水杯放在手里玩弄着,这样子看过去,这个夏夏好像就是为他做事的女仆!
夏夏也是有些无可奈何,这个男子真是太过分了。她一个有夫之妇还要来侍奉他?
“有没有发现现在的你有什么不同?”男子又开口道。
“没有!”
“真没有?”男子又一脸好笑的问道。
“我都说没有了!”
“有的,要不要我告诉你?”
男子灿若星辰的眸子刹是好看,他眼睛里仿若盛了一杯最动人心弦的流光般吸引人。夏夏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她发现自己自己很想把目光留在他眼里,可是她只能大概的看到他脸,至于这眸子里所深藏的意义,她是看不清的。
这个男子,真是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气息呢,夏夏这样想。
“难道你没发现,你刚刚的手没有抖?”
男子的话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