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比?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其实,别说是秦永自己是不愿意再与那群大食人再比下去的,事实上,一旁的张守成,此时更加的是不愿意。因为,他突然间是已经领悟到了啊,自己举荐秦永来出战这场与大食人之间的比试,那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啊!
可是,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阻止了。因为,他在刚才第二场比试开始之前的时候,就已经是试验过了,而结果嘛,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武梓香是根本不考虑他这个所谓“格物学第一人”的脸面,直接就是将他拒绝了,所以,他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主动提出来要替代秦永来与大食人进行这第三场的比试了,否则的话,只会是更加地引起武梓香的反感。
可是,不阻止也不行啊,因为,他目前已经是认定了,秦永是很有机会再一次地胜过那些大食人的。而这么一来的话,他自然就是更加地露脸了。
而且,即便是他最后真的是不敌大食人的话,那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前面两场他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出色了,先是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用双手挑战了大食人所设的什么“油锅洗手”的难题,那给现场的人所造成的震憾就已经是极大的了,而到了第二题的时候,他又仅仅只是用了一个鸡蛋,结果就是让大食人“俯首称臣”了。
所以,这其中所造成的影响就别提是有多大了,恐怕现场许多人的心中,秦永已经是成为了一个在格物学上有着高超造诣的天才了?所以,就算是他输了最后的那一场比试,那于他的形象其实也是无碍的了,最多,也仅仅是有一些遗憾而已。
因为。这是以有心算无心,既然是由大食人出题,那他一时之间破解不了的话,也算得上是人之常情?更何况的是,目前双方之间是胜负已定了,那最后的一场比试,也是无关紧要的,所以,也根本是没有多少人会在乎了。
他们目前在乎的恐怕是,还能不能继续看热闹。而秦永与阿布?阿拔耶的比试是能够继续下去的话,那绝对是很符合他们的期望的,所以,张守成想要阻止这一场比试的话,绝对是极为困难的,可是,不阻止也是不行啊,所以,他一时间都急得像是在热锅上的蚂蚁了。
好在。这个时候,双方之间的比试是再一次的展开了,于是,张守成最后倒是免去了继续措手无策的窘境了。反正,现在就算是他有心阻止,那也根本是来不及了的,所以。他倒不如是放松了心情,只管看最后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
“哼,本王子的第二题很简单。就只是这一张纸而已……”
这个时候,阿布?阿拔耶已经是开始拿出他的第二题准备的题目了,不过,他的这道题目一拿出来,在场的众多“阴山学会”的公子、小姐们,却又根本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因为,他们虽然是看到了阿布?阿拔耶拿出了一张纸来,可是,却隔着老远的,根本不知道那张的纸上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特殊性的,不过,阿布?阿拔耶也是没有想着让他们多猜,于是,很快地就说出了有关这一张纸的问题来了。
原来,这一张纸,事实上就是一封书信。书信原本是应该呈给当今的大周天子的,因为,这写信的人,正是他们大食国的国王,也就是阿布?阿拔耶的父王,所以,这一封也可以称作是国书。
不过,据阿布?阿拔耶所讲,在他们前来这大周国的过程中,一次意外,使得这封信变得难以读取了,所以,他们的要求就是,大周人必须代替他们的天子,将这封信的内容读取出来,否则的话,信中所载的一切内容,大食国一方就将都不予承认。
“什么?如此大事,你……你们竟然如此儿戏?快,快点,把信拿来给本公子看看!”
张守成此时其实就站在距离阿布?阿拔耶不远的地方,而他在听完阿布?阿拔耶的一番介绍之后,总算是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横插一脚的方法了,于是,连忙是上前几步,直接是从阿布?阿拔耶的手中抢过了那封书信了。
当然,这封书信按照阿布?阿拔耶所说的,这是两国之间的国书,所以,在平常时候,像张守成这样的身份,是绝对不能触碰的。
不过,眼前的情况却是,阿布?阿拔耶已经是将书信拿了出来,而且还是他自己要求大周人对其进行读取的,所以,那自不必说,自然是不再限于大周天子来读了,更不可能仅仅限定于秦永去读,他张守成是当今首辅的公子,岂不是比秦永更有资格去读到这封书信?
当然了,他敢从阿布?阿拔耶手里将这封书信抢过来,心里大概也是认定了这封书信里的内容应该不是那么重要才对的,否则的话,阿布?阿拔耶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拿出来了,而且,连个信封都没有!而他自己虽然是先将信抢了过去,可是,读不读得出来,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不过,他自己认为应该是有比较有把握的。
不就是读信吗?只要是这上面有字的话,你还怕他读不出来?就算是他读不出来的话,他也可以请其他人代为读取啊。最为主要的是,他是不能再让秦永在武梓香的面前露脸了,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即便是他有那么一丝逾矩的地方,张守成也不在乎了。毕竟,帮皇帝读出了信,这也算是大功一件。
原来,张守成原本想的是,这封书信里就算是真的是些什么门道,那也绝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