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荒后,就会进入一片全新的世界,也是一片凶险的世界,对于宇文拓这种修士,就像乡下人进城一样。
现在大荒,貌似处在一片很偏远的世界,不仅实力弱小,并且思想还很顽固,作为一个修者,能提升自身实力的东西虽然不全是正道,可大荒的强者就认为,一切有关违背道德的,全部灭绝。
就是这样,大荒在一定程度上就比不上人家外面世界,也逐渐被人们遗忘,曾经的大荒也是非常强大,可是为什么会被人们遗忘?
总结出来,还是自身的原因,顽固的思想依旧根深蒂固,他们认为唯有正正规规地修行,才是正道,才不违背天道。
天道在他们眼中是多么遥不可及,多么高不可攀,多么地神圣不可侵犯。
而外面的世界,总会有人挑战天道,一旦能踏破天道,那么,他必定站在整片世界的顶尖之列。
他的一怒一笑,足以让天地变色,这样的强者,怎么能不轰动四方,可天道也不是那么容易跨过,为此不知有多少位强者的性命葬送在天道之下。
才会有这样一句话:踏破天道之时,不知堆积多少尸骨。
天道至今没有一个人能踏破,自从上古那群强者的逝去,就再也没有那个强者再能问鼎它。
在落家的冰封大殿中,宇文拓双眼中的神采慢慢地从死灰中恢复过来,他看到了希望,现在自己一心只想救自己的伊人,其他什么都已经不重要。
落家的太上皇眼中炯炯有神地望着天边,那一双一直深邃的眼神不知为何今日却变成这样,或许这个年轻人带给他的启发吧。
一个人,固然实力有限,可是他止步不前的话,那么就再也找不出什么希望来,要是他不断地去尝试的话,或许有一丝的希望。
此时此刻,老者的心中有一股庞大的胸怀在展开,这时候他才发现世界多么地庞大,又多么的渺小。
此时此刻,他感觉他或许能跨入大荒的主宰境,宇文拓虽然没有发现这老者有什么异样,他的心又重燃,他必须把落夕颜复活起来,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前辈,我可以带她去闯荡外界么?”
宇文拓满脸坚毅,那股不服输,充满着期待地看着老者道。
“以后要好好照顾她。”
老者不知是无奈还是被感动了,只见他摇了摇头,对着这个年轻人郑重道。
宇文拓一脸坚毅地看着远方,他自从来到这片世界,终究还是一藕之地,随着自己实力的强大,视野亦变得开阔了好多。
现在这个年轻即将开赴一片全新的天地,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大荒来,也不知道他能在那片世界会发展成什么样,这个年轻人自大荒而起,一切只为复活自己的伊人。
宇文拓慢慢地站了起来,把冰棺收到纳戒中来,并且让冰棺始终保持着冰冷的状态,再见冰棺中的那个一脸精致得不能再精致的女孩,宇文拓似乎下定决心,势必要得到这非常珍贵的‘魂果’。
宇文拓已经和落夕颜的父亲告过别,此时此刻他带着冰棺,向着天边化作一道流光闪现而去,身后一个中年人恭敬站在一个老者的旁边,双眼复杂地望着这道飞去的流光。
宇文拓不断闪现,他现在来到了大荒的边境,入眼是一片荒凉之地,这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这种荒凉之境自己反倒是没有一丝地不适。
宇文拓见到此景,不由想到自己的压箱底《大荒芜经》,这本也是超级灵技,也是上古遗留下来的一本强大的超级灵技,以前宇文拓在帝君境时,才能勉强施展着‘天神荒’,可是没一次施展他直接灵力全无,甚至直接昏迷过去,可见这本灵技有多么地恐怖。
虽然不能比《天哭》这种强大的神技,却也能再现当年那种恐怖的手段,宇文拓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踏上这荒芜之地。
顿时,一股蛮荒的气息扑面而来,只感觉他自己在慢慢地老化,这股蛮荒大过强大,宇文拓的意识在慢慢地失去,额头处已经有大颗大颗的汗珠浮现。
再走一步,仿佛老了十岁一般,每一步都是那么地艰难,一个王者之境在这种地方根本什么都不是,随随便便就有可能陨落。
宇文拓这才想到,这是大荒的禁地,这片区域已经荒废了很久很久,当年那场战斗后,此地再无人烟,被称作‘死亡蛮荒’,据说有个通神境的强者不信邪,曾来挑战过这里,不过一去之后便不复返。
不知是死是活,大家应该觉得死亡多于存活,大荒的禁地不是一般人能踏进来,除非他嫌命太长,才来这种地方瞎晃悠。
可是,今日有一白发年轻人不顾先辈们的告诫,冒然地闯入这片‘死亡蛮荒’,就算他非常惊艳也不能这样,只见他一步一步地走向茫茫的荒芜之地,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大荒修士的眼中。
“荒芜之境!”
宇文拓口中淡淡呢喃,顿时发动《大荒芜经》的第一式,一股庞大得让人心生畏惧的荒芜之气冲过来,这股气息,让人很是不安,很是躁动。
宇文拓双眼放光,在他心中不知有多兴奋,这种地方才适合修行这本超级灵技,他彻底地融入到这境界中,灵力再也没有任何的保护,放开自己的身体,任这股蛮荒之气侵入自己的整个身体。
“蛮荒!”
宇文拓兴奋地大喝一声,周围的荒芜之地在这超级灵技的驱使下显得异常荒芜,荒芜不堪地气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