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在荒的眼中,可以看出有道道身影在那轮红月徘徊,可越看荒越着迷,因为那道身影在施展着一种外人看不透的东西。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那轮红月中,只见其掌心忽地发出一阵极为诡异的灵技,准确地说是禁技,这种手段荒在龚天骥的身上看到过。
禁技,每一本都来之不易,为何被世人称之为禁忌手段,因为要制作一本这样的禁技,付出的代价,以及花费的心血,不是一般的高,甚至是以惨痛来形容。
而这禁忌手段又分为几种,其中之一便是在天地间寻找那等奇物,那种与生俱来就有着狂暴力量的奇物,再施以秘法把这种力量给包裹起来,形成一个强大到不敢想象的战力,这种自然界而来的禁忌手段被人称之为自然禁技。
另一种便是最为邪恶的,这种禁技触及到杀生这方面,有些人为了一本无上的禁技,甚至会屠杀亿万生灵,以他们的血肉,甚至是灵魂来炼制而成那禁技,这种禁技被人称之为邪恶禁技。
最后一种便是最为珍贵,已经可以和秘技比肩的一种禁技,它是由一代强者参考天地间的事物,人们都知道,这世间事物凡是有两面性,有阴也有阳,而那些强者取其弊的一端,来制作禁技,这种禁技被人称之为阴阳禁技。
因此,这世间共有三种禁忌手段,乃是自然禁技,邪恶禁技,阴阳禁技。
“看那龚天骥的禁忌手段,应该是一种自然禁技,也是最普通的一种禁忌手段。”看久了,荒不由得揉了揉自己双眼,下意识的想。
“呼。”他长长地出一口浊气,最后再揉了揉双眼,眉心处那散发着一股灰色光芒的眼睛还没有闭上,其实这一切他都不知道,再度向那轮红月看去。
此时此刻,他惊恐般的睁大眼睛,因为在这时,他已经能清楚地看到那红月里的一切,仿若他就在自己的眼前一般,隔着几千万里的距离,却像近在咫尺一般。
可不待他多想,他可不能错过了这次机缘,猛然看去,红月里那道身影已是刚刚演练完,只见他盘坐了十个呼吸的时间,又慢慢起身,走到前方一片空地上。
“他好像在说什么?”而荒的脑海里不由地想。
不过他想知道什么就知道什么,只见那人的唇部渐渐的便能听出一丝丝极为弱小的声音,紧接着他的声音在慢慢地放大。
头顶上那轮红月中,里面那一身红袍之人,一头散落下来乌黑的头发,在其剑眉下是一张不怒自威的脸,而他那口中发出的声音,再次让荒非常震惊。
只听那人道:“天地万物,如一铜炉,大道五十,其用才四十九也,我以天地为镜,化日月为炉,我虽不能取日之精华,但我可取月之阴极,以毁天灭地。”
“世人皆以为事物只有利的一面可参照,殊不知其弊也能拥有毁天灭地威势,虽利可让人心神舒坦,但弊却能震碎星辰。”
“我南宫问天以月为鉴,夺天地力量,只可惜我不能触及那太阳的力量,今当离去,为后人留下这禁忌手段,也告诉后人,若是你能见得我这道灵识,便是与我有缘之人。”
“这阴阳禁技乃是我南宫问天毕生心血,不过我发现,若是能再掌握最后那太阳之力,这绝对不是禁技这么简单,我可以肯定,只要待我掌握日月星辰力量时,不仅我的修为会更上一步,甚至这灵技在我手中,定会成一神技。”
说罢,那一身红袍中年人忽然看向下方,只他那修长的手臂向下一指,一道红光便射进荒的脑海中,这道光束的到来,不禁让荒脑海中一阵剧痛。
不过,不由得他分神,头顶那轮红月竟在此时变了,红月中那血色般的颜色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洁白的颜色,只用了五个呼吸的时间,那轮红月终是完全被洁白的颜色取代。
“嗯?”正当人们行走时,发现整片天空都变得格外的明亮,一扫之前那种诡异的红光,以及处处昏暗之地,地面上忽的被一层洁白无瑕的光芒覆盖。
“天啊,这红月消失了,它竟然消失了?”有一人行走在遗迹中,抬头观望的同时,不由震惊大叫。
与此同时,遗迹中各个地方的人,尽皆是满脸疑惑地抬头观望,在他们的眼中,已是布满一种难以置信之色,那红月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轮洁白无瑕的明月。
大家都知道,这遗迹之中为何叫绯月遗迹,是因为这座遗迹中,常年被一轮红月所照耀,不仅诡异至极,还另遗迹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而今日这红月竟消失不见。
“莫非是红月的寿命已至,还是另有隐情?”有些冷静的人不由疯狂分析的想。
“天,我竟然经历了这种景象,此生无憾啊。”忽然有人举起双手,对着天空中感动得只差落泪的道。
“呵,井底之蛙,单单一个绯月遗迹,都能让你此生无憾,若是你去到真正的遗迹时,你才知道什么叫大巫见小巫。”听得此人的感叹,已有不少人在心里默默地对其竖起中指。
“不过,这倒是奇了怪了,不是说这遗迹中的红月不会消失么,怎么今日有这等变故,莫非遗迹中已惊起了什么汹涌的浪花?”也有不少人猜测的道。
不过猜测归猜测,目前的他们在遗迹中已经获得了不少的资源,他们不容得半分的停顿,因为时间非常有限,冬隆帝国只给出了十日的时间,多捞一些就最多多捞。
而当这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