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能守护自己所珍惜的一切,只为能守护自己所深爱的一切,岳秦明丝毫就不在乎业炎所对自己产生的影响,丝毫都不在意那股他根本就无法去与之抵抗的力量在其自身肆意燃烧,此刻的他眼中尽是仇恨的火苗,此刻的他心中尽是抱负的快感。
哪怕就如同孟破军这般的强者,在此刻状态下的岳秦明对其也是丝毫的没有畏惧之意的,即便是在艰难的抵御着对方那如同潮水一般的攻势,岳秦明依旧还会想方设法的去找寻一丝的契机,然后朝其空档疯狂反扑。
但是双方从修为上来说,差距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哪怕此刻岳秦明有着业炎的辅助,他也只是能在盛怒之下的孟破军手中拼死抵抗罢了。
而因为自身的大意而被岳秦明偷袭,导致了自己的手腕出现了骨折的状态,这也令孟破军不仅极为恼火,至于他恼火的原因,可能绝大部分是来自于自己对敌人的情敌而至。
既然要玩,那便疯狂一回,哪怕明知对方身后所隐藏着的那股绝世势力。
既然要战,那便决一死战,哪怕明知自己绝非眼前之敌。
既然要打,那就拿出一个战斗的姿态出来。
“震山!!!”
当孟破军巧妙的闪过岳秦明凌空的一记惊鸿之后,他便顺势的原地扎了个马步,随后朝着依旧还身处于半空之中的岳秦明,一招震山径直轰出,只见那股极为狂暴的内劲顺着孟破军的拳风朝着岳秦明的面门便呼啸而去,拳风之中更是夹杂着那无比磅礴的吞天之气势,不同于刚才对付尉迟琉璃那般,此刻的这招震山其气势是更加的恢弘,更加的霸道。
轰....
没有丝毫的解决办法,岳秦明便同刚才尉迟琉璃的结果一模一样,整个人就这般瞬间被孟破军的这招给轰飞出去,随后整个人就被其狠狠的摔在地上,半天都不曾发出过一丝的响声。
看着岳秦明随着自己的这招震山给飞了出去,孟破军这才用左手轻抚着自己的右手手腕,面色一阵铁青,待他眯着眼等了岳秦明一会后,发现对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有韧性,对方已没有能够让其再次的爬起来的力气的时候,他这才微微的呼出一口浊气。
眼下这闹得也差不多了,必须要给自己留有余地才行,毕竟卫东能不能吃得下萧鸿还两说,自己断不可在此浪费太多的时间,毕竟自己真正的对手不在这里,对于这几个孩子自己不能做的太过分,这次就权当是给他们一点的教训和提醒吧。
看着岳秦明在不远处挣扎了几下后又无力的趴在地上大喘气,看着尉迟琉璃早已因为一记震山而深陷昏迷无法清醒,看着刘熠正背着已经昏迷了的尉迟琉璃在赶往岳秦明的路上,孟破军快速的一分析后便欲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不能...走...”
而就在孟破军准备要率先离开的时候,岳秦明的声音却又微弱的响起。
在孟破军和刘熠惊愕的眼神中,只见岳秦明一个人就这般摇摇晃晃的扶着自己手中的入云天龙抢艰难的站了起来,随后早已双眼无神的盯看着自己面前的孟破军,一个字一个字的无力说到。
“你已经到达极限,而我也早已手下留情,若你还是要坚持再这么闹下去的话,你将必死无疑。”
看着此刻的岳秦明,孟破军不仅为之动容,直至此刻他才从心底认可了岳秦明这个孩子。
“死...又...有何...怕的...你...既然...伤...了...她...我就要...替...她...讨回...这个...公...道...”
岳秦明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朝着孟破军的方向缓缓挪着步子,可是他真的早就到了自己的极限,这不还没走两步,他整个人愣生生的一脑袋给栽倒地上了,随之大口的喘着粗气。
“秦明,还有我呢,你放心吧。”
看着岳秦明如此这般的倔强,刘熠急忙背着尉迟琉璃一阵小跑的赶到了他的身边,然后轻轻的将背后背着的尉迟琉璃安稳的放置在了岳秦明的一旁,低身仔细的观察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兄弟后,这才一个跨步的只身站在了孟破军的面前,而他此刻眼中的那无穷无尽的光芒,和刚才岳秦明刚才眼中的光毫无出入。
“老夫自修行至今已一百四十余年,历经大小战事无数,然而在老夫的眼中,你们的实力就如同那街角孩童一般的稚嫩,你当真确定还要这么做吗?”
看着刘熠一个人就这么站在自己的眼前,看着对方朝着自己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括矶弓,看着对方眼中的那股坚决,孟破军不仅一声咆哮!
“这是你欠我们的,我必须这么做,为了我的兄弟,为了我的伙伴,为了我们的自尊和信念,我不得不这么做,前辈得罪了,十指莲华!”
这是刘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施展十指莲华,并不是因为他对于此招数生疏,从而导致平日里他并不怎么爱施展此招,只是因为此招威力极大,但是对于施招者本身也会产生极大的副作用力,一旦施展此招,那么施招者定会受到招数本身所带给自己的那极为严重的反噬,遭一旦遭遇其招数气劲的反噬,轻者需静养数月,重者怕是会当场烙下残疾,甚至还有暴毙殒命之风险。
而作为地炎宗幽月箭法的第四式,十指莲华在其威力上甚至不输于段天鹤手中的道法逍遥雷霆至,这便足以证明此招的强大。
只见此刻的刘熠竟然选择以这招来面对眼前的孟破军,便足以说明一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