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刘熠的话,尉迟琉璃气的连翻白眼。
“哎,哥你莫要小看了我,要说论见识学识,弟弟可能不如哥哥你这般厉害,可若单论这喝酒的功夫,弟弟自认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哥哥要是不信,就与弟弟比划比划,看看这喝酒咱们兄弟俩谁输谁赢!”
刘熠的话,也是激起了岳秦明的好胜心,这不还未等尉迟琉璃开口,岳秦明便率先的朝着刘熠下起了战书。
“你们俩这人,都在这胡说些什么啊,喝酒喝疯了吧,得,今儿个你俩爱咋喝咋喝,喝死你们最好,吐到身上了别喊我,自己个儿去洗吧啊!”
尉迟琉璃见状,猛地站起身来,狠狠的跺了跺脚,朝着岳秦明和刘熠吼道。
“福伯,我胸闷,出去透个气啊。”
待吼完后,才朝着福伯抱歉的行了常礼,细声的说到。
“嗯去吧,这里有我盯着就行。”
而福伯则无奈的对着尉迟琉璃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对于尉迟琉璃,福伯还是觉得不错的,至少比自己对面的岳秦明,要有好感很多,在他看来,从尉迟琉璃身上无意间所流露出的那种气质,绝非是一般的小门小户能够培养的出来的,而且尉迟琉璃一直握于手中的白雪,也早已被福伯给看破,那柄当年与慕容问心一同出名的兵器,身为老江湖的福伯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而岳秦明的身世,福伯也早已透过他此时此刻的言谈举止和姓氏门派洞悉一二,一个幻酒肆坊一个镇西侯府,这两个人中岳秦明可是当今朝廷要缉拿的重犯,所以对于岳秦明而言,福伯其实是打心眼里的不愿刘熠和其有太多的接触的,毕竟他担心岳秦明的身世,会牵扯到地炎宗上,会给那些躲在阴影之中的有心之人留下把柄,但是此刻看着刘熠那近乎于亢奋的精神状态,有些话在此时也只能强行咽回肚中,待有更好的机会在说与刘熠听吧。
尉迟琉璃抱歉的望了眼福伯,又朝着还在吹着牛皮的二人狠狠的瞪了眼,暗哼一声,便转身出了茶馆。
“哥你甭理她,这丫头平日里就是被我和师傅给惯坏了,一天到晚没大没小的,咱俩接着喝!”
岳秦明努力的睁着眼睛白了眼离开的尉迟琉璃后,又醉醺醺的搂着刘熠,嘀咕道。
“你们俩的感情着实的让当哥的羡慕不已,看着你们俩,哥就不免的会想起一些令人着实痛苦的回忆啊。”
看着岳秦明此时的神情,刘熠不仅自嘲一句,自嘲之后,便是面带痛苦之色的一口狂闷。
就这样,刘熠和岳秦明二人一人一碗的喝着,而他们俩脚下的空酒坛子也是越堆越多了。
而正当二人喝的起劲,茶馆外却冷不丁的传来了尉迟琉璃的一句怒骂:
“敢惹本姑娘,简直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