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说鬼话了，我为什么听不明白？”
杨成叹了口气道：“因为我们试水失败了，所以从一开始就被放弃了，所以你跟着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前途的，也许……”
小仙女一怔：“也许什么？”
“嘛，等三十万字的时候，随便一上架，然后混个全勤过日子，让那些仅有的几个追书兄弟去看盗版了，这样他们也就不用花那个冤枉钱了。至于你我，以后就在日常中慢慢坚持到一百万字完本好了。”
小仙女眼神一黯，“真得有这么惨吗？”
“是啊，确实有这么惨，所以仅仅是水一章的字数完全不用在意啦，反正马上就没人看了，咱们俩也乐个轻松，就是如此了。”
这一天，小仙女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