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见季清秋在祁权徽的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低姿态,眼中满是心疼,在外面如此高傲的一个女人,到了祁权徽的面前,就连头也抬不起来。
祁权徽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待季清秋?
季清秋见沈丘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我,蹙了蹙眉怒视沈丘,眼神里面满是警告,若是沈丘在祁权徽的面前,胡说八道一句,她一肯定会上前撕了沈丘的那张嘴。
祁权徽见他们两人的对视,眉峰一蹙,往前走了一步,挡住沈丘看着季清秋的目光,心中很不爽快。
沈丘见祁权徽的这般举动,轻挑眉头收回目光,自然刚才也看到了季清秋眼神里面的警示。
面对祁权徽的怒气,沈丘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惧色,拉开一条座椅坐下,目光挑衅的看着祁权徽,淡声道。
“正好我也想和祁总谈谈,上一次匆匆一面,还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深入的交流,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早就想找你单独聊聊,奈何清秋一直不肯,所以也就作罢。”
祁权徽眉头狠狠一蹙,转身看着季清秋,面色比起先前又冷了几分。
季清秋现在真是恨不得撕了沈丘的嘴,他那张嘴就是这样,能够把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说成真实存在的,并且面无愧色,让人察觉不出来他就是在撒谎。
“我去给你们倒点喝的。”
她实在是顶不住祁权徽的眼神注视,怕自己下一秒就认怂,立马认错,把所有的一切都全盘托出。
理智让她冷静了下来,冷冷的扫了一眼沈丘之后,转身离开会客厅。
沈丘的目光一直目送着季清秋离开,直到门口已经没有了季清秋的身影,他才收回目光落在祁权徽的身上,脸上的神色很是稳重,丝毫不见在季清秋面前时无厘头的模样。
“祁总,给个痛快的吧,我知道你对她没有任何的感情,怎么样才可以把她让给我?”
祁权徽没想到沈丘竟然会这么心急,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就步入主题,并且在他的面前,丝毫都不掩饰对季清秋的喜欢。
“沈总,你这话说的很有意思,清秋是我的妻子,就算是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她也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哪里有男人肯把自己的妻子让给别人的道理?”
“别说是普通家庭的男人不肯,就算是沈总你有了妻子,你也绝对不会把她让给其他男人不是吗?”
沈丘的话对于祁权徽来说,就是天大的笑话,但是这样的笑话,他不想要听到第二次,不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恨不得把季清秋给掐死。
沈丘看到祁权徽眼底的冷漠,定了定神,淡声的说道,“我知道祁总的初恋情人已经从国外回来了,季晓若,季家的养女,当初你想要结婚的对象是她吧?我得知她丈夫已经死了,现在她孑然一身,在国外的时候因为心里面还惦记着你,在婆家吃了不少的苦。”
祁权徽在听到季晓若的名字时,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眼底有了动容的痕迹,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冷漠,冷声一笑。
“就算是她回来了,也影响不了我和季清秋。她虽然是季家的养女,但是季清秋和她怎么说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季清秋不会介意的,若是介意,我们怎么可能会结婚?”
沈丘见祁权徽竟然无动于衷,眼眸一变,想要发火,可是却又发现自己没有发火的权力,手掌死死的握在一起。
“可是祁总怎么舍得让自己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就这么低头做小,若不是当初清秋插手,季晓若小姐才是你的正牌妻子才对。当初她出嫁也是被逼的,两年过去,她的心里面一直都是你,丈夫一死立马就回来,祁总,难道就舍得看她受到委屈?”
第沈丘知道祁权徽和季清秋之间的误会是源于季清秋把季晓若逼嫁给一个病秧子,现在既然那个女人回来了,沈丘自然不介意在祁权徽的面前放大季清秋和他之间的误会,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从来都不舍得算计季清秋,但是祁权徽根本就配不上季清秋这般对待,所以他们早点离婚,对季清秋而言,也是大有好处。
祁权徽的眸色阴沉灰暗,冷冷的凝视着沈丘,冷声说道,“这些都是季清秋和你说的?”
沈丘闻言,面色不该,把玩着手中的手机,笑了笑,“你和清秋之间的事情,我只要是随手打听一下就知道,根本不需要清秋和我说,况且我和清秋认识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对于她担还是略有了解的。”
祁权徽面色冷了冷,从沈丘的身上收回目光,沉声说道。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更不会和季清秋离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季清秋当初既然敢把晓若逼嫁他人,那么就该尝尝婚姻不幸福的滋味,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祁权徽说着,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迈步就要离开,走了两步,他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沈丘,冷声道,“那么恶毒的一个女人,沈总也敢喜欢,实在是佩服。”
沈丘蹙了蹙眉,眸色淡然,直言不讳,“在你的眼中是恶毒,在我的眼中却是有谋略,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也是让人心疼的地方,祁总看不到清秋身上的优点,没资格来指责她恶毒。”
祁权徽听到沈丘的话,那深邃如墨的眸子仿佛是掀起了狂风暴雨,手掌死死的握成了拳。
季清秋在门外听到了祁权徽说她恶毒的言论,脸上的神情黯然失色,本来还担心祁权徽会被沈丘那张贱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