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洪亮一看,说:“要不要搞这么大动静啊?就好像你和牌了一样。”
他的上家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好的牌,我扔掉都觉得可惜。”
黄洪亮说:“也是,我不要的,你想要还要不着,你不要的,我想摸又摸不到!要是这张牌我早点自己摸到的话,现在估计都叫牌了。”
他的上家说:“你打的我吃不着,我打的你可以吃啊。”
黄洪亮撇撇嘴说:“我跟你一样,嘴不够长,吃不着。”
俩人斗嘴的声音还没落,黄洪亮的下家和牌了:“**七条,和了!”
众人纷纷把手里的牌摊开,黄洪亮的上家瞅了一眼黄洪亮的牌,说:“你还真有三张八万啊。”
黄洪亮一边洗牌一边说:“没骗你吧,你要等最后那一张八万难度太大了。”
黄洪亮的下家向三个输家一伸手说:“我这是**,每人两张牌,快点快点。”
三个输家付完账后,几个人接着又码起了牌,几个人吆五喝六的一直打到太阳落山的时候,看看天色已晚,这才停下手来。
黄洪亮一算账,自己输了15张牌。他伸手到裤兜里想掏钱包找15块钱出来付账,可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没带钱包。
看着其余的三人在很仔细的算账,黄洪亮心里有些尴尬:莫非自己也跑上楼去,从钱包里拿15块零钱下来付账?这也太寒酸了,让他们几个看了笑话。
他灵机一动,掏出兜里一包还没开封的烟扔在桌上说:“我刚才下来散步,就没想着要带钱包,以其上楼去拿这15块钱,还不如就用这包烟顶替算了,这可不止15块。”
他的对家赢的最多,听黄洪亮这么说,把烟拆开散给另外两人:“这样也好,我们一人拿几只。老黄,记得下次再来啊。”
另外两个人每人得了四五支烟,仔细一算相当于二十元钱左右,黄洪亮要是掏十五块钱出来付账的话,他俩可占不着这点便宜。他俩也高兴地说:“就是,有空就过来一起玩啊。”
黄洪亮起身活动了一下坐得有些僵硬的腰,说:“没问题,下次有空再跟你们打。”说完,他就上楼去了。
金昌兴以为铜价突破了7万元的整数关口以后,就会势如破竹一路向上,可没想到铜价却偏偏跟他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7万元以上的价格仅仅是昙花一现,紧接着就跌了回来,在7万到68,000这2000元左右的范围内来回波动。
已经打定主意要买新矿山的金昌兴看着铜价这样不上不下的,心里泛起了嘀咕:莫非涨不上去了?要是铜价不继续上涨,买矿山的意义就不大了。
虽然有这样的担心,但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即使是最小的范围内,在薛晨志和黄洪亮面前他也不敢提一个字。继续看涨铜价,是他根据李欣当初说的那些依据提出来的,可是这10多天的铜价走势,却实在是不给他长脸。
至于买新的矿山,这件事也才刚刚获得了通过,连目标都还没有找到,可以说是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如果自己这个始作俑者都三心二意的,那其他人的信心就可想而知了。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铜价能否撑得住,要是铜价就此下跌,自己在会上做出铜价还要继续上涨的判断就有些丢面子了。
这还不算,筹措资金买矿山的事也得偃旗息鼓。这可是自己新官上任后烧的第一把火,要是这把火没烧起来,后面的事情就难办了,金昌兴心里暗暗着急。
对铜价已经有了恐高症的李欣,看着这颤危危的走势,心里也是有点发虚,他现在是既不敢买多,又不敢卖空。
4月28日是周五,这是国内五.一小长假前的最后一个交易日,成交量最大的期货铜主力合约价格下跌2.47,收盘价为68000元。
李欣看着这个价格,心里猜不透九天以后会是什么走势。这个位置很微妙,它是近期箱体波动的下沿,休假以后要是这个位置撑不住的话,继续向下跌几千元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要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考虑到这个假期的长度有七天,加上明后两天也不交易,这么长的时间内,国内期货市场休市,可是国外的期货市场却是一直在交易的。铜价受外部市场的影响非常大,这中间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谁也说不透。
也就是说,面临着这么长的一段空白期,铜价也仅仅只是回到箱体的下沿就停住了,考虑到外部市场巨大的不确定性,其实这个下跌的幅度也不算大。
这样一想,李欣突然有些醒悟过来了,如果多头的信心不足的话,今天这个68,000元的价位早就已经撑不住了,它能在这个位置上站住,就说明后市看涨的力量还是很足的。
尽管如此,最早看涨的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当初他在不到六万元的时候就全部离场了,现在的价格已经在七万元附近,他有些不敢相信这价格还会继续往上涨。现在的关键是,要看看假期这些天里,外部市场的价格会是怎么走。
正在李欣冥思苦想的时候,高辉走了进来:“想啥呢你这是?像根木头一样坐在电脑面前一动也不动。”
听见高辉的话,李欣这才注意到他走了进来,就说:“你来得正好,你觉得节后铜价会怎么走?”
高辉说:“这得问你啊。”
李欣说:“我没跟你开玩笑,没有比你更熟悉销售情况的了,你说说看。”
高辉说:“这我真不知道,我现在就一门心思赶快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