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父亲眼中,儿媳妇并非子女,不需要疼爱和怜惜,他更在乎能从儿媳身上,为这家里谋求什么。
“这金麒麟既是御赐之物,你们婚后入宫谢恩时,一人佩戴一枚。”祝承乾将盒子又推给儿子,
“往后你就是有家室的人,在御前说话,只能更谨慎。”祝镕在屏风后默默地换了衣裳,他只记得祖母说,扶意年纪太小,不能急着生儿育女,要先保重她的身体。
在纪州时,岳父岳母也是一样的心思,更是托了奶娘婉转相告。便是朝儿子使了眼色,祝镕会意,走出门来躬身道:“辛苦母亲为儿子上下打点,我这就来试礼服。”祝镕冷静下来,父亲和嫡母的内心他无力改变,但他也决不允许任何人来左右扶意的人生。
门外是大夫人不情不愿的声音说:“新郎的礼服再不试一试,可来不及改的,不要光顾着和儿子说话,婚礼前好些事要办,掐着时辰呢。”祝镕冷静下来,父亲和嫡母的内心他无力改变,但他也决不允许任何人来左右扶意的人生。
为了将来种种,如今才忍气吞声,硬着头皮为父子俩操办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