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往旁边的墙上看去,只见那幅抽象画在墙上好好挂着呢。
波冻泉:“没有没有,被偷走的不是毕哆嗦大师的那幅。”
“仓促之间,他们是来不及把那幅画摘下来,再收好拿走的。”
“也有可能大师是画的太抽象了,所以那几个混混不识货。”
张阳挠着下巴说道:“这倒也是,一般人是欣赏不来毕哆嗦大师风格的。”
百里浪:“没错,估计他们看见的时候,心想这画的什么狗屁玩意儿。”
“甚至还会有人以为,这特么也能叫做画?所以就没看上。”
高奥:“毕哆嗦大师的境界,他们怎么能理解的了呢。”
说到这里,波冻泉卖弄起了他那渊博的知识和姿势。
这么好的装逼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随即开始介绍起来。
“传说毕哆嗦大师画的每一幅画,花的精力都非常大。”
“因为他喜欢一次性完成一幅画,画的太投入体力透支过度。”
“据说严重的时候,他常常已经饿到手拿不住笔,画起来容易哆嗦。”
“所以他才画的比较抽象奇形怪状,让人看上去仿佛置身另一个次元一般。”
“但也正因如此,他的画才成为了名作,我们都要学习他那为艺术献身的精神。”
“而且毕哆嗦大师的画,也不是每一幅都那么抽象,他早中期的画还是非常不错的。”
赵猛看着波冻泉,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这家伙有一搭没一搭的,怎么迟迟不进入正题呢?
又是扯什么厕纸,又是在说什么毕哆嗦的,不会是想要迂回抬高这些东西的价值,然后索要赔偿吧。
说的倒是好听,让大家帮他找回来,可这哪有那么容易找到。那几个混混儿都蒙着脸,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再说自己手下的人还得保护他呢,哪有时间和人手去找什么破画啊,更别说那是不是杜撰出来的圣纸了。
这到最后找不回来,不得有人来赔呀,虽然主要都是罗伯特的责任,但自己这伙人肯定也讨不了好。
哼,既然你想扯,那我们就帮你扯的更远一点。确定该怎么应对后,赵猛转头对几人递了个眼色。
在这半年里他们还是有点默契的,几人顿时会意。虽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只要跟着他做就对了。
随后赵猛也开始扯了起来:“的确,很多艺术家都是这样的,他们尝尝废寝忘食的在搞创作。”
“我记得小学课本里学到过,有一位雕塑家雕刻的时候进入忘我的境界。有一次,在他聚精会神的雕刻完一副作品后,他都忘了朋友还在屋里面,出去的时候把朋友给锁在屋子里了。”
靠!这个雕塑家居然有这么忘我,而且连朋友也一块儿给忘了。
李好也跟着扯道:“他朋友被锁住啦,那后来那个朋友饿死了吗?”
高奥眉毛一挑,这怕是个智障吧!不过他也开始发挥起装逼实力来。
“朋友见他在锁门不知道阻止吗,难道还等肚子饿了才敲门的吗?”
赵猛:“没错,当时那个朋友就出来了,他的朋友应该求生欲很强吧。”
李好:“这倒也是,我还以为他的朋友也在聚精会神看雕塑,忘了出去呢。”
“兄弟,你想的太多了。”高奥想了下说道:“那雕塑家好像是叫什么丹。”
百里浪灵光一闪:“噢!我想起来了,那个雕塑家的名字叫乔丹。”
“瞧你麻个头,乔丹是踢球的。”张阳想了下说道:“明明叫林丹才对。”
“打死你个傻碧,林丹明明是打篮球的。”百里浪郑重的说道:“他叫罗丹。”
“是吗?”张阳也有些记不清楚了,他们一直都在部队里,对外面的事不够了解。
“放屁!”赵猛纠正道:“你们全都记错了,他的名字里好像是有个罗,是米开朗基罗丹。”
高奥笑而不语,大家的戏都很足。而且现在已经是2023年了,记不清楚这些以前的名人很正常。
波冻泉看他们越扯越远赶紧说道:“哎呀呀行了行了,几位骚年身上的光芒是如此的摧残夺目。”
“但我们今天不管他是什么丹,或者开不开朗的问题,现在先来讨论一下这幅画好吧。”
他有些不爽,自己只不过是装个逼而已,没想到这些人特么一个比一个能装。
高奥克制了一下笑意问道:“请问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副画呢?”
波冻泉神秘的说道:“你们听说过达问奇密码吗?”
百里浪问道:“答什么问题的密码?”
赵猛大骂:“去你麻德,你这个智障。”
“我觉的达问奇蜜马不是密码,而是一种马。”
张阳:“一种马?那达问奇蜜马到底是一种什么马?”
百里浪:“不对,依我看。达问是一个人名,可能是达尔文的简称。”
张阳:“哎呀这个我知道,你听不懂人话是吧,没看见我问的是他骑的什么马吗?”
百里浪:“哦对不起,我听错了。我以为你问的是,他骑的什么马?”
张阳思索道:“或者说,达问是一匹马的名字,它骑着另外一匹马?”
“骑马!”李好:“信息量好大,你们不要和宝宝说这些。”
高奥:“如果达问是一个人,那他骑这匹马是有什么寓意呢?”
百里浪:“骑马就骑马呗,哪有那么多理由呀。”
李好:“不是,我还是觉得这个密码,就是加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