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乔月才抬起头,麻木地从地板上站起来,走到衣橱前,拿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乔月朝楼下走去,她请了三天假,今天她依旧在家休息。
刚到楼下,她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她疑惑地皱了下眉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就看见一刘阿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还端着一个汤盅。
刘阿姨是负责打扫别墅的钟点工,她平时不住在这里,只是每天过来打扫卫生,但是她来的时候基本上乔月和苏铭渊都不在。
刘阿姨看见乔月从楼上下来,连忙笑着说:“太太,你醒啦。”
乔月搬来之后,她见过乔月几次,发现乔月的性格很好,这在这种大户人家是很少见的,所以刘阿姨对乔月的印象很好,每次见面,总是太太长太太短地叫,乔月纠正了几次,她还是没改过来。
“刘阿姨,你怎么在这?”乔月问。
刘阿姨听了连忙笑着说:“哦,是这样的,乔先生说你生病了在家休息,所以让我这两天过来给你做饭。”
平时乔月都是在公司吃,苏铭渊也很少回来,所以虽然付了刘阿姨全职的工资,但是除了打扫卫生,并不需要她做其他的。
乔月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快,我刚炖了补品,太太你趁热吃了。”刘阿姨把放在桌子上的汤盅打开,笑眯眯的看着乔月说。
乔月看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个精致的小陶瓷汤盅,点点头,朝桌子走去。
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刚拿起勺子,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刘阿姨轻声地说:“以后不要叫我太太,叫我乔月就行了。”
乔月想,她只是暂时是苏铭渊的女人,并不是她名正言顺的妻子,如果被苏铭渊听见了刘阿姨叫她太太,肯定又要说她自以为是,不自量力了。
刘阿姨有些不理解,在她那辈人的眼里,在一起生活就是夫妻了,再说,苏铭渊并没有其他女人,在她看来,乔月就是苏铭渊的老婆。
但是虽然不理解,刘阿姨也没有多问,年轻人的事她不懂,她点了点头,转身进厨房去忙了。
汤盅里的东西类似于透明的胶质液体,乔月知道这是燕窝,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味道有些奇怪,乔月皱了下眉头,但还是一勺接一勺的吃。
她知道苏铭渊做这些,包括让刘阿姨来给她做饭,都是不想让她给望桥丢脸,不想自己的身边有一个病恹恹的女人罢了。
所以吃这些补品是她的义务,无论多难吃,她都要咽下去,因为她的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是苏铭渊的。
接下来的时间,包括周末,刘阿姨都会准时出现在别墅里,给乔月做饭炖补品,乔月什么都不说,只是全部都乖乖吃掉。
苏铭渊依旧每天早出晚归,即使两人见面,几乎也没有什么交流,她没有什么可以跟苏铭渊说的,而苏铭渊每次跟她说话,不是奚落就是冷嘲热讽,乔月觉得沉默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模式。
第三天的时候,乔月已经感觉身体恢复了正常,她觉得有些闷,就一个人到花园里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