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秦江等人机灵,只怕少不得,引来一场不必要的麻烦。
待几人进得里面,许仙心里发誓,这守卫如此行为,难道郡守大人也不管管吗?
见到陈近南后,大家分宾主落座。
陈近南问:“不知许大人来我这里,有何公干?听闻您是唐大人亲点之人,日后必前途不可限量,所以还要经常走动才是。”
“那是自然,我与大人都仰仗唐大人和马大人的提携。”
虽然这样的话,不是许内的本心,但是他现在只能这么说,不然他怕没能力斗过苏光元。
毕竟其身后站的人,可是苏定南,可以说这个苏光无虽然无有功名加身,却是苏家家臣。
正是这个原因,却反比一些功名加身的人,还要霸道三分。
功名加身的人,尚有约束,而家臣者,只要主子不怪罪,便可为所欲为。
也幸亏是此间交谈,为恐怕那个王大力又自看不下去,此时由李振在下面看着,不然他见此情形,却不知会不会又开始当众跳脚起来。
但听得许仙言谈,很是“上道”陈近南露出满意的神色,道:“既然明白这层关系,你我之关系,却更可近上一步了。”
“那么多谢谢陈大人。”
接着许仙并没有隐瞒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番,陈近南道:“很好,这个苏光元,其实本郡却早看他不顺眼了,正可借此机打压这厮一番,事成之后,自当为许大人请功。”
“请功?许某何功之有?”
“不不,你当然有功,因为到底我还是不方便出面,所以希望借许大人的力量,查明此人为祸乡里的罪状,把此事办成铁案。”
许仙大惊。
从一人言谈,便可初识此人。许仙惊噫于眼前这个看似不显山露水的郡守,却是一个腹黑之人。
虽然暂时得到陈近南的庇佑,可是说到底最后,这得罪人的事情,还是要落到许仙头上。可是事情到了这步田地,许仙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次日,许仙变成了郡守亲点的钦差大臣。专门负责有没有地方官员,或者各路豪强为祸乡里的事情,一经查实,有反抗者有就地诛杀的权利。
……
另一方面,平阳县令虽然下令戒严,可是到底敢没有找到许仙等人,让何太极很是为难,他知道如果在交不出人来,等苏定南来了,一切都完蛋。那时候何止乌纱不保,只怕小命都没有了。
焦急万分的时候,身边师爷何士川给他出主意,道:“大人,我有一计。”
“哦,师爷请讲。”
如此何干川开始献计。
第二天,衙役们抓了几个和尚模样的人,说是找到了真凶,并且拉着他们游街,待游街一过便行问斩。
并且一切都按苏光元报案时的说法,一口咬定了,这几个人就是金山寺的和尚,而且已经写了公文,不日上报。
听说抓到了真凶,苏光元大喜,可是过去一看,不由气得火冒三丈。
“何县令,你胆子也忒大了吧。他们真的是凶手?”
“不是!”何太极回答得镇定自若。
“不是你拉他们游街,是不是找死呐。”直接苏光元暴了粗口。
何太极道:“苏大人莫急,虽然他们不是直接凶手,但是却是幕后主谋,不信大人可自行审问。”
“他们是主谋,那真正对本大人不利的人呢?”苏光元现在更加关心的是许仙几人现在何处,而不是所谓的主谋,虽在主谋也可恨。
“根据犯人交代,说是已经灭口了。”
这这下师爷给出了妙计,反正现在找不到真正的凶手,就来一个死无对证好了,买通几个死刑犯,给他们家人一笔好处后,让他们就咬定了他们是金山寺的人,并且杀人后弃尸荒野不说,还直接焚尸灭迹。
就算升堂后,苏光元下令往死里用刑,可是几人本就是将死之人,如果咬牙挺过去,就能让家人过上好生活,他们都在那里挺着,就按何太极说得那般,咬定了真凶已经被灭口了。
如此情形,就算苏光元想到事有蹊跷,却也没有办法。
“好好,如此说的话,结案吧。辛苦县令了。”
“苏大人言重了,此番让苏大人受了惊吓,都是小县的失职,一切损失全算到小县头,一点心意,只当给大人压惊了。”
“好吧,看在你有这份孝心的份上,就算了吧。”
如此草草结案后,那些张贴出去的画像也就撤了下去,不然苏定南本尊到此,看到之后,这算怎么回事,按何太极的意思,这事情暂时这样压下来就算告一段落。
……
有句话说得好,事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百姓间于此事私下的议论,这事情根本防不住,这消息一下子不径而走。都说金山寺的人,这次的事情干得太漂亮了。
事情很快就传到绕路而走的法海耳朵中。
“什么?大家都这么议论金山寺?”
开始的时候法海还觉得这是好事,可是后面越想越不对劲,大骂起来:“这是哪个挨千万的,想害死我啊,我有病啊去动苏定南的人。”
可是骂归骂,现在事情怕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就在这时候,秋三思出现了。
“法海禅师,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若就此击杀苏定南。”
“你疯了,那可是苏定南,四大家之一,我可没那本事杀他。”
秋三思微笑:“又没说非要劳禅师大驾,只要禅师同意,那么自然有人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