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许仙的提议,魏徽道:“说得对极!确是应该想出一个应对之策!”
如此师徒开始坐下来商量,此事将如何应对。
许仙道:“师傅,虽那孙战将军传信出来,但是为保其安全,我想不方便在与之联系,不然将陷孙将军于不利之局面。”
魏徽道:“这也是为师所担心的。”
与此同时,联军部。
孙战现在退出竞争,反成了大家拉拢的对象,毕竟他现在与任何都无利益瓜葛,自然也可做到最为公平公正,若得他说一句公道话的话,谁自然就更有机会,成为联军最高统帅,而号令联军。
素怀和尚、巴鲁依各自轮番来找孙战,令其不厌其烦,反到是那个南宫才并没有过来找孙战,毕竟两人以前同殿为臣,如果他主动去找了孙战,只会给人说他想利用这层关系。
而这南宫才其实也是无意于此,而战天齐也似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能力,多半这样的事情与之无关,虽然也来孙战处走动,却显得不怎么上心的样子,说话也是有一打无打的样子,待这二人离开,战天齐才自过来找孙战,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但是想到素怀和尚跟巴鲁依都先后来过,如果他不做做样子,只怕会让他们反盯上了自己。
――他却没有这个想法,便算有想法,自问有没有这个能力?
所以他的到来,最多只是应一下景。
进门后道:“孙战将军,此番大家都欲争夺统帅一职,希望到时候将军可以说一句公道话。”
孙战道:“何谓公道?”
战天齐道:“自是实话实说。”
孙战道:“如此说战将军也是有意喽?”
战天齐道:“自是不敢有些奢望,以区区在下之能力,自是不能胜任,是以唯希望将军到时候说句最为公下在的话!”
孙战又道:“那么何谓公平?”
对于这接二连三的发问,战天齐似听出了什么,道:“将军接连发问,却是何意,若问何谓公道,又何谓公平?某自认为,于方今之乱世之秋,拳头才是公道,实力才是公道,不知将军以为然否。”
孙战微笑,道:“不然不然!便算你我不幸逢方今之乱世,然盛世也好乱世也罢,不管到何时何地,唯智者为王!战将军觉得呢?”
“智者为王,那么孙将军的意思?”战天齐越听这话越是有那么点意思起来,心道:“如此说这是孙战将军心中早就把自己当成最佳人选不成?”
如论实力,他战天齐自是不及,但是如果真讲智慧,不是他自己吹,至少那素怀和尚、巴鲁依有未及也,唯一那南宫才或可与自己一争,却如今他态度不明。
一边疑问,他看向了孙战。
孙战道:“有些事情,看破何须说破,将军只需记得我说的话就好。”
把天聊到这个份上,战天齐知道,也是时候他回去了。
只是让战天齐不解的是,他才自离开孙战营账,那边就听说他很快往了南宫才营地。
嘶!
这孙战将军葫芦里面,到底卖得什么药,不只战天齐不解,巴鲁依和素怀和尚亦自不解起来,正是因为此番明争暗斗,又加上孙战把握时机,在这里成功地拖延时机,别看联军压境,气势逼人,可是内部根本没有统一的指挥,就此驻扎在边境线上,却不在向前推进。
俗话说大兵未动,粮草先行,时间一久,对于人数众多的联军,这补给方面,就是大问题,如果是为敌人所困,那消耗起来,本是天经地义,但是因为一个统帅之位,悬而未决,在这里虚耗,对于联军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军心有些散了。
毕竟当兵者,真正的精兵,他们可不是来混的,他们就是为打仗而生,与那些抱着当兵吃粮者,境界自不在同一档次,不过这当兵吃粮几字,却也极为形像,这些精兵无仗可打,如今怕拖久了供给又成问题,双重压力之下,这军心又能稳到哪里?
……
帝师,闻得联军压境。帝师当即一道旨意下来,不日命李晋回帝师,领授平乱将军职。收到帝命,可是把李晋郁闷坏了,那可是联军压境啊,而且他们明明是冲着许仙来的,怎么就轮到他李晋带兵平乱了?
当然同样郁闷的还有法海,帝圣另外一道旨意到了金山寺。
“今联军压境,而法海禅师既受封护国禅师位,故命法海不日组建护国军团。”
送走传信的钦差,法海那个生气自不必说,与李晋一样,他也憋屈。但是至少眼下的法海,还没到了敢公然违抗帝命的地步,不过郁闷归郁闷,这准备工作,总得做起来,但是法海跟李晋不同,他早就找好了靠山,所以表面上他正兴建护国军团,实际上就是在磨洋工,并且还能借机会捞一笔。
凡报名护国者,收一个铜钱。
“不是吧,这去战场上送死,报个名还收我们钱?”
大家对于这疯狂的举动,自是议论纷纷,但是这回又帮法海出损招的式色,早就想到了如何应付。
“你们懂什么,一个铜钱只是像征意义,我中洲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是事实不?”
“那是事实不假,可是打仗总有危险吧。”围观的人问了起来。
戒色道:“这是自然,打仗哪有没危险的,但是你们别忘了富贵险中求,这回可护国卫国之战,与平常的战争能一样吗?”
围观者问:“有何不同?”
戒色道:“普通战争,你打一辈子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