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知道他是想害我的,但目的未知而我又缺少证据,我也就没撕破脸皮。
电话里他问我不是就七天的时间吗?这他妈的一去了十来天是不是不想干了,如果今天还打不通,他就要给我烧纸了,最后我又是赔罪又是请喝酒的才把他的火气给消下来。
之后的几天工作上比以前顺心的多,因为我最起码知道黄先生是可以信任,只要给他钱,啥都好办。
唯一让我心里别扭的就是一直都没有束锦的消息,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还在原始森林里面找我?不过应该没有这么傻的人吧?
终于,在月底的时候,束锦的电话终于来了,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在哪。
我激动坏了,说我在家,他说十分钟后,人民路的凯晨咖啡店。
我马上窜到卫生间一顿洗漱打扮,就跟见女朋友似的,结果在咖啡店等了足足二十分钟束锦才姗姗而来。
只不过此时的束锦活像是一个野人,头发乱糟糟的上面沾满了泥,胡子也有半寸,一身脏到反光的中山装活像一个要饭的,如果不是那件中山装我还真认不出他。
坐下以后,他开门见山的说:“邱焱,还记得你家那个嫁妆盒吗?”
我心中一动,说记得,是不是那个嫁妆盒有消息了。
他说:“是的,这一次我走访了很多朋友才得知这个消息,记载上说这个嫁妆盒是从清末民初出现的,并且包含了一段悲惨的故事,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们也不清楚,但是这个嫁妆盒跟你有着莫大的关系,并且这嫁妆盒在这百年来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我说这话的时候,坐正了身子。
束锦伸手抹了一把脸说:“血色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