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数百军队,我等尚可力敌胜之,但是若是那上千军队的话,便会力竭而亡!”希苼自然知道赵菱想要做什么,但是这里不过十人女子,赵怜赵菱毫无战力,红后固然强大但是却是人小不起眼,冷倩也是丝毫无战斗心思!可做战力的不过是六人而已,若是抛去后备人员的话,却不过是四人而已!赵菱一听,顿时语塞,却是再不说话,只是苦着一张脸!
“也不是没有胜利的机会,只是要看宋军表现了!如果可以的话,以我们现有的战力那么就可以作为压倒马匹的最后的一根稻草!”泰提斯倒也是自信,希苼却是眼角一跳,跟着问道:“那当如何去做?”赵菱却是颇为紧张,凝神听着。“只要我们埋伏在了旁边,等到那些蒙古军队冲锋之时,便是自其本后直插而入,摧毁对方领军之人,他们必败!”
“方案虽好,只怕要好好策划!”张丽芳也是深知其中凶险,两军对垒比不平时比武,稍不注意便会受到致命攻击在,纵然是身手高强的武者,一旦陷进去的话只怕也是危险!既然已是定下计划,自然是准备了战斗!此时天气刚刚发春,绿草儿早已是身处路面。若是身着藏青色衣服,便是在数百米之外便已经是无法辨认了!
此时远处已经是杀声阵阵,只见宋军那边严正以待,前方三百盾牌手单身下跪,手持丈二盾牌护住前锋,漆黑盾牌却做虎豹狂啸之势,煞气阵阵。扑面而来!六百刀斧手位于其后,手中持有长刀巨斧,身形雄壮,威武不凡,便是那刀兵也是澄澄冷冽!在其后却有一千一百弓弩手位居其后,手中神臂弩已是拉紧弓弦,随时发射!
蒙古轻骑兵却是纹丝不动,领头那个千夫长手中长刀一挥,便是冲了上去,尾随其后的便是近千骑兵!话音未落,却见宋军阵中涌来一整箭羽,成千箭羽从天落下,密密麻麻遮天蔽日,极目望去那锋锐箭矢竟深入铠甲,骑兵立时失力坠于马下!只可惜,蒙古骑兵却是彼此相差数十米,便是射中之人也不过是二三十人,这一次却是大失所望!
眼见眼前蒙古骑兵依然猛扑上前,那刀斧手立时便是塑身而立,便是盾牌手也是全身重压,不敢有丝毫放松!那蒙古骑兵刚一接近,手中复合弓也是汹涌射出,双方箭矢迎面而向!那密集如雨般的箭矢立时落入了宋军阵中,只见那受伤士兵立时痛声喊出了,但是却随即淹没在了铠甲与箭矢撞击的叮当声!
那蒙古骑兵却在接近了宋军不过百步的时候,却不在接近对方,而是开始向东方奔去不时,始终只在宋军阵法之外百米之遥的地方徘徊,手中之箭也是不时射出。宋军指挥倒也是沉着,那不断的移动着的士兵也在不时的与对方交战着。
延续数十分钟之后,宋军士兵早已经是疲惫不堪,便是箭矢也是消耗殆尽!却见此时蒙古士兵反而是从西方攻来,此时正是下午十分,太阳当空却是那样的刺眼,晃得人目眩不已,无法视物。此刻,宋军那原本严阵以待的兵阵却是有了溃退之势!却见此时西边之处,那迎面而来的骑兵却是带着腾腾烟尘,呼啸扑来!
宋军立时变阵,原本那面对北方的士兵开始移动,只是仓促之间却也来不及变阵!那尚在三百步之外的骑兵立刻就扑到了宋军阵前,拿着刀斧的士兵立时身中数箭,扑倒在地,但是剩余其他士兵却是手拿巨斧、长刀,迎面砍去!
须臾之间,蒙古骑兵便已然冲入阵中,手中狼牙棒对准士兵就是砸去,纵然是身着重甲,迅疾马儿带着冲撞之势也让刀斧手胸骨碎裂,重伤倒地不起。“东边,东边有骑兵过来了!”原本以为就西边有骑兵,却是在东边发现了三百轻骑兵,这些轻骑兵却并不冲阵,反而在后面不断射击,若有集群士兵围在一起,便是一阵雨下!坚韧阵法立时崩碎,再无和阵可能!唯有中央那斗大宋字却是始终坚韧不倒。
宋军虽是阵法破碎,不复之前勇不可挡之势,但却不曾有丝毫退却,纵然是身处修罗场,也不曾放弃抵抗!只见三名刀斧手抵背而立,手中长刀巨斧锐不可当,若有骑兵想要冲击,立时便被碎成两半,片刻之间,便有数名骑兵死于刀斧之中!但是随即便有数十只箭矢冲去,刀斧手立时刺目透脑而死!蒙古骑兵仿若长龙,在这一阵中不断的搅和着,让那些士兵皆是头晕脑胀!东边以及西边骑兵已然合拢在一起,便要自北边破阵而出!
“就是现在!”脑中那泰提斯的声音响起,原本位于北边的四人立时冲了出来,便是与那蒙古骑兵正面对上了!当前二人为希苼以及凌旭,后面乃是张丽芳压阵,天空之中王钦雪手持强弓,便是飞羽直下!
希苼手持一柄六尺重剑,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那箭矢虽是强大,却也贯穿不了高强度纤维所制成的防护衣,手中重剑挥舞之中,便是让那些骑兵连人带马具是作为两半,凌旭却是拳掌挥舞之中,便是踢在了骑兵以及马儿身上,便叫那些骑兵再无战斗能力!其后张丽芳手持戈贝特,真气流转之中,便是锋锐箭矢而出,威力不下于子弹,便是有那护心镜、头盔护身,也是心碎脑裂而死!顶上王钦雪长弓疾射,便叫那些马儿惶恐不已,再无奔行可能!须臾之间,便有数十骑兵被希苼等人所杀!
犹若猛虎下山,蛟龙升天般的蒙古骑兵立时便被阻住了,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