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片触在一起时,彼此都是心底一震。
此时裴靖东那双充满各种火意的深邃眸子,散发着嗜血般的光芒,心底悲催之极的想着,滚他妈的蛋的秦汀语!
老子这玩意就算是神器,睡着了也得是会挑人的!
随后心中那是一阵阵的得意,瞧瞧吧,小首长在耀武扬威的证明着它对小妻子得有多么的思念,多么的忠诚。
呸,狗腿的玩意,不过脸上的笑却是荡漾开来了。
本以为他和小妻子之间有了秦汀语这档子龌龊事,是再也没有路可走了。
殊不知,这世界上哪里会没有路可走,只要你想,永远都会有路可走!
郝贝气的肺都要炸掉了,脸也涨的红扑扑的,这该死的混蛋,这种时候还敢亲她!
“你……”她刚开口,而他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就让一直寻着机会往她嘴里钻的长舌给闯了进。火热的长舌极有灵性的迅速钻进她的口腔里,勾缠着她的粉舌。
“唔……”
郝贝轻唔的挣扎着,但彼此力量的悬殊实在过大,以至于她根本就无法反抗,只能任他的长舌胡乱的把吸吮着她的津甜汁液。
“咝!”
突地,他猛然松开她,退后了半点,但箍着她腰身的身仍然没有松开,眼眸底处闪过一抹痛苦的色泽。
“你这是要用亲过别的女人的嘴亲我,上过别的女人的东西上我?你也不嫌恶心的。”郝贝高扬着下巴,倨傲的说着这番话。
裴靖东兀然松了一点箍住她的力度,脑袋轰一下全炸开了:“你……”她全知道了?会是谁说的?
脑中灵光一闪,如果是秦汀语说的,那么秦汀语就太可疑了。
“靠,你他妈的听那个王八蛋乱说的,老子灭了他。”
虽然他很想好好的解释一番,但是他又知道郝贝这性子,怕不会那么容易就听他解释的,所以只能这么厉声厉气的反驳着。
郝贝勾唇冷笑:“是吗?你真没亲过别的女人,没有上过别的女人?”红肿的唇瓣上还染着鲜红的色泽,那模样诱人极了。
裴靖东眸底一黯,小腹的yù_wàng又盛了几分,勒住小妻子的手收了力度,迫使她的身子紧贴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求是多么的强烈!
“感觉到了吗?”他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乏着绿光的眼眸中更是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光芒。
郝贝的心一颤,脸上迅速飞起红霞,比落日下最艳的晚霞还要美丽。
裴靖东的紧绷的俊脸上掠过一丝邪气,心中跟着一喜,黯沉的嗓音继续诱惑着怀中的小妻子:“好贝儿,感觉到它对你多忠诚,多渴望了吗?”
轰隆隆——郝贝的小脑袋瓜子停止运转了一样,脑海里只有他这一声好贝儿在回荡着,一遍又一遍,抬眸时,却是被男人眼中狼一样的眸光给吓住了。
全身打个战栗,理智终于爬到顶端,红艳的唇片一张一合就吐出一句气的男人能吐血的话。
“可是有个王八蛋跟我说,我他妈的就是跟秦汀语上床了!”
轰!
犹如晴天霹雳一样,首长大人让炸的外雷里焦!
这他妈的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欲火瞬间就消殆尽,马上就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道那天早上接的第二通电话其实不是方柳的而是郝贝的。
虎眸中闪电一般掠过一抹惊喜,这个女人是在乎他的对吧,不然不会像方柳一样的打来电话质问的。
“贝贝,好媳妇儿,你是在乎老公的对不对?”说出这句话时,他才知道,他似乎一直在等着,就是等她的在意。
仅此而已!
郝贝眸中染红,仓皇的别过脸,不想去看男人脸上那抹惊喜。
在乎又如何?不在意又怎么样?
现在还有回头路吗?
“裴靖东,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秦汀语可是孕妇,你悠着点,啧啧,没想到,你还是那样的qín_shòu不如,连孕妇都不放过!”
郝贝这些嘲讽的言语犹如一把利箭划破了长空,‘咻’滴一声直没首长大人的心窝,疼意瞬间扩散至首长大人的四肢五骸。
裴靖东愤恨的眸光直视着眼前倨然冷笑着的小妻子,他会这样,只怪他吗?她就没有一点点责任吗?
不再温柔,不再细语,不再请求原谅,虎眸中绽放出强取豪夺之光。
捏上她的下颚,逼着她不得不迎向她。
她却是一点儿也不畏惧的警告他:“裴靖东,你敢再亲我一下,我就咬死你!”
她说这话时,白净的贝齿一张一合,似乎在炫耀着,看到没,这就是我的武器,你要敢动,我就咬死你。
却不知,男人是最激不得的一种奇怪生物。
更不知,逞凶斗狠那是男人的专利,而非她一个小女人可能玩得起的。
郝贝皱着眉头,狠话她是说了,但心底却是胆怯的,甚至不敢直视男人的这种嗜人的眼神。
看一眼,心就疼一分的感觉。
下颚传来一阵疼痛,男人邪笑着不顾她的疼痛,迫使她微启红唇,霸道的长舌就这么长长驱直入。
郝贝睁圆了眼,不相信的看着这不要脸的男人就这么侵犯她,甚至他的手也无耻的在她身上乱捏乱揉着。
如果刚才只是轻咬,那么此时,郝贝就真的是抱着一种,咬死这男人的节奏,咬在她的唇瓣上威胁着:“放开我。”
男人退开一点,丢给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