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押着上衫宫奈美走了大约千米之后,他松开手,准备洗去上衫宫奈美的记忆。
上衫宫奈美抬头跟纪尘对视着。
“可以不删去我的记忆吗?我不会告诉队友你们的情报。”她请求道,她有点不想忘记他。
纪尘摇了摇头,虽然他也不忍,毕竟这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他必须删除掉她的记忆,因为他要对自己的兄弟负责,道:“不行,我必须将你的记忆给删除掉,这样才能保障我们的安全。”
“放松点吧,我现在就来删除你的记忆,待会你就会忘记今天的不愉快。”纪尘笑道。
“好吧。”上衫宫奈美笑着答应道,虽然她有些不愿意。
上衫宫奈美闭上了双眼,放松着心神。
纪尘将自己的神识向着上衫宫奈美的脑海中探去,寻找着这段记忆。
“就是这里了。”纪尘也有点不忍,他不明白自己今天会这般犹豫,但他还是斩去了上衫宫奈美这段记忆。
斩断后,上衫宫奈美的精神因为纪尘的神识的影响,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纪尘趁此机会快速离去了。
过了一会,上衫宫奈美方才醒来。
她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有点迷茫,疑惑的自语道:“我不是在河边喝水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掀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惊呼道:“糟糕,时间超过好久,得快点回去了。”
上衫宫奈美一步跃到树上,快速地向着西方去了。
待到她走后,纪尘从树下探出身影,他目送着上衫宫奈美离去。
“竟然有点惆怅,真是可笑。”纪尘摇了摇头,嘲讽着自己。
纪尘也动身,向着基地去了。
随着两人的离去,这段一见钟情,还没有开始,便结束了。
“纪尘,回来了啊。”南宫看着纪尘进入基地,坐了起来,问道。
“嗯,回来了。”纪尘笑道。
“我还以为你被日之本的小娘子给勾引到了嘞。”南宫走上前去,勾搭着纪尘的肩膀,嘲笑道。
纪尘脸微红,忙道:“你想多了,我可是准备单身一辈子的,而且我是名修行者,若是寻找凡尘女子为妻,最后岂不是要目送她离去?”
“你难道不知道教教她修行之法吗?”南宫诧异道。
“唉。”纪尘微微一叹气,而后坐在了地板上。
“叹什么气?我看你师父给了你这么多好东西,你应该颇受重视呀,难道将修行之法教给自己的妻子都不行?”南宫继续追问道。
其他人也饶有兴趣的听着这场谈话。
“也对,你们还不知道我的来历。”
“嗯,那这时候反正雇佣军大赛也没开始,我们就先说一说各自的来历吧。”叶咤主持着此次活动。
“好。”众人一并赞同。
“纪尘,你先说说吧。”叶咤看着纪尘,邀请道。
“好的,我有故事你有酒吗?”纪尘笑道,从自己的纳戒中取出了凳子,还拿出了一瓶酒跟一瓶奶茶,又准备了五个杯子。
“元霜姐喝什么?”
“奶茶吧。”
“嗯。”纪尘将三个杯子倒上酒,又将两个杯子倒上奶茶。
之前在帝京军事基地的时候,他们也只看见过纪尘喝一次酒,这次自然也不会奇怪纪尘为什么不喝酒。
“今天别喝多,毕竟现在在外面,你们三就喝一杯吧。”纪尘将酒分别递给南宫、叶咤、赢演,而后又将奶茶递给了蒋元霜。
四人都拿着凳子坐下,等着纪尘开始讲故事。
纪尘饮下一口奶茶,装模作样的摇着杯子道:“我是衍道宗最后两位门人。我师父是一宗宗主,我是一宗大弟子,你们知道我们宗门为什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吗?”
纪尘眯着眼,看着四人。
南宫率先回答道:“我想就是小说里面很常见的那种被灭门了,你是不是背负着血海深仇?还准备去报仇?”
“呸。”纪尘露出鄙夷的模样,道:“那有这么狗血,如果我们宗门是被灭门了,那我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么多的资源?”
“你资源很多吗?”南宫问道。
“不多吗?”纪尘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戒指,然后一堆药草出现在了树屋内。
瞬间之内,树屋中充满了灵气,叶咤他们都觉得自己飘飘欲仙起来了。
感觉贼舒服。
“修二代啊。”众人都被震惊到了。
“这是我们宗门千年来的底蕴,现在小部分在我身上,大部分就在宗门内了。知道吗?这对于一些修炼门派来说,这些资源已经很丰富了。我们宗门异变发生的太过突然,这些积累下来的药草都还没有使用过,现在便都落到我的身上了。”纪尘又饮下一口奶茶,装着叉。
“厉害。”南宫感叹道。
“那你们宗门到底怎么只剩下两个人的?”蒋元霜好奇问道。
“嗯,我理理思绪。”纪尘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前,刚刚入门之时,师父每天都会为他讲修行界的事情。
“因为战争。”纪尘道。
“战争?”
“没错,战争,并不是宗门与宗门的战争,而是生与死的战争!”纪尘沉声道。
“生与死的战争?”四人听的更加不解。
“没错,我们这个世界的本源道为生之道,而那个世界的道为死之道,至于为什么会突然展开战争这我也不知晓了。你们知道吗?我们现在所处的地球,只是那个大世界的一个内核!”纪尘抛出了这个重大的消息。
四人虽然都颇有地位,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