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嘉卉看到曲家的宅子毫不客气,直接推门而入。“我来了!有没有人在呀?啊!”
一把明晃晃的剑立到了古嘉卉的脖子前,自打上次在山上出了事情,古嘉卉每次见到这些东西都会不自然的腿软。
“你是谁?竟敢闯入我们家的门,难道不想活了吗?!”子亭逼问着面前的人,自己和哥哥已经亡命天涯了。难不成已经被那些人发现了行踪吗......
“是我!哎呀!是我!”古嘉卉可算是发现了,只要自己每次出门,都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是你?”子亭看了看古嘉卉的脸,“你今天是被人打了?告诉我是谁,我帮你去收拾他!”
“你才被人打了呢!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为什么就是不让我满意呢?!”古嘉卉听到这句话就很是炸毛,“我这还不是上次被人给弄怕了。”
“你......”曲子亭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是说你出门带上我就没有问题了。”
“这不是就来找你们玩了。”古嘉卉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也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越来越脏。“子敬呢?我想把脸洗一下。”
古嘉卉来到古代以后,才知道自己学的那些东西在这些在这个时代是什么作用都没有的。就算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是一个有能力的外科医生,但是这里没有精密的仪器,一切也是白费。
自己更不像穿越小说那里的女主一般有什么天生会武,要不就家庭幸福美满的这种高级配备。
目前的古嘉卉眼看就要到十六岁了,可是不会武功、不会古代医术、也不会古代用毒的技术。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小白,逃命还跑不过。除了可悲,古嘉卉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形容词来诉说自己的情况。
“那你把脸弄得这么脏的目的是什么?”曲子亭反问回去。
“这不是保证我来的路上安全嘛。”古嘉卉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小花猫。”
“子敬!”古嘉卉每次听到曲子敬的声音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可是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在子亭身上就感受不到。“今日府里没有人在意我的存在,所以偷偷跑出来了。酒楼怎么样了?”
“一切打理的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不过现在需要洗一下脸。”古嘉卉指了一下自己脏脏的面孔。“可以给我点水吗?我去把脸洗干净。”
“好。”
古嘉卉用温热的水将脸上的泥垢全部洗干净,露出了白皙的小脸。没有任何粉黛的修饰,整个人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
“谢谢啊,洗掉之后舒服多了。你们不知道那脏东西在脸上有多难受。”古嘉卉用着毛巾擦着脸上的水渍。
“你刚刚说今天没有人注意你?”子敬看着古嘉卉,“难不成是因为有人成亲?”
“你知道啊。难不成你看到了?”
“今天街道上特别吵闹,我见到大红花轿从主街上经过过。但是每个人都行色匆忙,一点也没有感受到要成亲的喜悦氛围。”子敬回忆起今天在街上看到的场景,“于是我还好奇的跟了上去,这帮人将花轿抬进了没有人烟的山里。等再出来的时候,就只有喜婆和抬轿子的车夫。我怕出什么事情,还特意去山中看了一眼。只有一顶轿子,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迹。”
古嘉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你说什么?”
不对,既然是皇亲国戚结婚,就不会有普通人结婚。这个是一种禁忌,而且子敬说那么吵闹,就一定是古妍曦的花轿没有错了。
“我不会看错的,那么热闹,想让人忽视也难。”子敬更加肯定自己的?说法。
“那应该是古妍曦的花轿......”花轿还在,人却不在了?
古嘉卉想不明白,可是古妍曦不是嫁给了其他国家的富商子弟了吗?为什么会将花轿抬入山中,可是古妍曦人又去哪里了?
“那不就是你姐姐的花轿?”子亭听明白了,“那人能去哪里了?若是被人掳走了,怎么可能就这么淡定的下山?子敬,你可发现什么异常?”
“的确有所不同,因为这一行人都是面带煞气的人。一点也不像是正常抬花轿的车夫,就连那个喜婆也不是一般人。”